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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错题本当成了情书投递箱 第200章 错题本里藏温软,一针一线记深情

南京的初秋刚给银杏小院的墙头镀上浅黄,苏晓棠就踩着晨光坐在窗边的木桌前。桌上摊着一本米白色的错题本——是她学生时代用的,封面边角有些磨损,内侧贴着张小小的沙枣核贴纸,是去年从东乡带回来的。她握着支浅棕色的钢笔,笔尖悬在纸页上方,纸面上已经写了一行字:“2026.9.12 晴,记亦辰的‘没错事’”。

身后传来轻响,江亦辰端着两杯热豆浆走进来,把其中一杯推到她手边,杯壁还带着刚出锅的温烫:“又在写你的‘错题本’?这次要记什么?”他俯身看过去,目光落在“亦辰的‘没错事’”上,忍不住笑了,“怎么还叫错题本?这里面记的可全是好事。”

苏晓棠握着笔,指尖蹭过纸页上的横线,忽然想起第一次用这个本子的场景——那时候她刚学茶染,总染坏布,就把失败的原因记在这本错题本上,江亦辰还笑她“连做手工都要搞错题整理”。可后来她发现,比起染坏的布,这个本子更该记的,是他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好。

“就是因为是好事,才要记在错题本里。”她笔尖落下,在纸上晕开浅墨,“以前总觉得你粗心,记不住小事,后来才发现,你把我在意的事,都悄悄记着了。”

2026.4.15 东乡·春夜 记姜茶与沙枣贴

第一页的字迹还带着点生涩,苏晓棠写得慢,笔尖偶尔顿一下,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温度。

那天是“沙枣林四季”礼盒赶工的最后一晚,她缝完最后一块布套时,手指已经僵得打不了弯。院门外的汽车鸣笛声响起时,她以为江亦辰会催她快点,毕竟要赶 midnight 的高铁去南京南站。可推开门,就见他倚在银灰色的轿车旁,手里握着个白色的保温杯,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相机背带——那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总说带着拍出来的照片都暖。

“等很久了?”她走过去,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背,就被夜风的凉刺了一下。他却把保温杯塞到她手里,杯壁的温烫顺着掌心漫上来,掀开盖子,姜茶的辛辣混着淡淡的甜飘进鼻腔。“刚到半小时,知道你要跟恋棠道别,没敢催。”他接过她手里的竹筐,指尖蹭过布套上的沙枣纹,“都做好了?”

后来在高铁上,她才发现行李箱侧面多了个沙枣核贴纸——是上次从东乡带回来的,她随手贴在草稿本上,早忘了这回事。他却小心翼翼揭下来,贴在行李箱最显眼的位置:“每段旅程都得有个念想,以后看到这个贴纸,就想起我们在东乡煮沙枣芽粥的日子。”

苏晓棠写到这里,抬头看了眼江亦辰。他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整理照片,电脑屏幕上是东乡沙枣林的春景,小木蹲在苗旁浇水,发梢沾着水珠。“那时候你还笑我,说我把沙枣核当宝贝。”她轻声说。

江亦辰抬眼,眼里带着笑意:“现在不笑了,毕竟这颗沙枣核,可是你第一次跟我分享手工心得的见证。”

2026.4.20 大理·民宿小院 记旅行清单与三角梅

翻到第二页,纸页边缘贴着片干枯的三角梅花瓣,是从大理带回来的。苏晓棠的笔尖顿在“旅行清单”这几个字上,嘴角忍不住弯起来。

去大理的前一晚,她在银杏小院收拾行李,随口跟江亦辰提了句“想找块老木头做布扣”,还说“听说沙溪古镇有老木匠,要是能跟他学刨木头就好了”。那时候她没当回事,毕竟行程匆忙,能体验扎染就不错了。

可第二天在高铁上,江亦辰递给她一个平板,上面是他列的旅行清单,从“喜洲古镇扎染体验(提前预约段姐,带桑蚕丝线)”到“沙溪古镇老木匠拜访(杨师傅,带老松木片)”,每一项后面都标着备注。最末尾画着个小小的星星,写着“找老木头做布扣,晓棠要刻春芽纹”。

“你连老木匠都联系好了?”她当时惊讶得差点打翻手里的豆浆。他却漫不经心地翻着照片:“上周跟民宿老板打听的,杨师傅做了四十多年木活,家里有老木工刨子,你不是一直想看看传统的刨子怎么用吗?”

后来在沙溪古镇,杨师傅教她刨木头时,她才发现江亦辰早就把她常用的手工剪刀、卷尺装在随身背包里,连一块小小的沙枣木垫板都带了——是他特意磨了边缘的,怕刮坏她的布。“这个垫板我磨了下,比你之前用的那个更光滑。”他说这话时,阳光落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忽然觉得,比垫板更暖的,是他记着她每个小习惯的心思。

苏晓棠把三角梅花瓣贴在文字旁,指尖拂过花瓣的纹路:“那时候我还偷偷跟段姐说,你比我还细心,段姐说,是因为我在你心里重要。”

江亦辰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本来就重要,你喜欢的事,我当然要记着。”

2026.5.10 香格里拉·普达措 记暖宝宝与藏绣线

第三页的纸面上,沾着一点淡红色的藏绣线——是当时绣格桑花时不小心蹭上的。苏晓棠的笔尖落在“暖宝宝”这三个字上,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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