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大小的入廊门,周尔襟一个人就快占满,他头顶离门沿没有太大距离,骨架又宽大,如果想从他身边过,她感觉正着都挤不过去。
他没有太大表情起伏,只是稳镇站在那里。
虞婳诧异:“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他却平静说:“我们约好的,不记得了?”
铃铛在微风吹拂下微微摇晃,那狗铃像是什么的催促信号。
他一句话说得虞婳一身的热意,她当然记得昨天晚上他们约了什么,都有点结巴了:“……哦”
“胃还痛吗?”周尔襟站在门口,没有马上就进来。
外面露台的风吹进来,周尔襟的衣摆微动。
虞婳声音都慢了:“还好,现在不痛了。”
他站在原地镇静问:“那要吗?”
他薄淡的视线穿过空气落过来,虞婳都好像被他钳制住了。
他怎么问得这么直接。
虞婳有点左躲右避,她假装在看电脑,但打字的手慢慢的。
周尔襟站在门口,低声问:“怎么不理哥哥?”
虞婳身体有点热,她闷声说:“你要我理你什么?”
他亦淡定答:“我问你现在要不要?”
虞婳还是看着他,却没有吱声。
周尔襟平静走过来:“想要是吧。”
他真走过来,虞婳才往后躲了一下:“但是我有工作要做。”
周尔襟直接锁住书房的门,走向她的方向。
虞婳还没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从椅子上抓起来,放在腿上,他自己坐在她刚刚坐的位置。
大手伸进她上衣里,虞婳不受控制嘤咛一声。
没想到自己下意识发出这样的声音,她都羞耻得想抓着桌面,看着没做完的工作,一时左右摇摆:“你手拿出去。”
周尔襟却没有拿出去,反而亲近她耳边问:“是不要吗?”
虞婳左右挣扎:“我现在不敢要,我还在等论文审稿意见反馈。”
他也很平和接受:“有正事要做?”
“嗯……”
但他手还在里面摸,虞婳微微用力咬着下唇才能不透露声音。
她声音软弱地和他求饶:“我今天不要。”
周尔襟不容商量地淡声说:“没机会不要。”
她声音软下来,带着一点恳求的意思:“这次真的不要。”
周尔襟的手还是罩着她,虞婳两只手都轻轻搭在他手臂上:“老公,求求你。”
她微微转过身面对着他,她脸上有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装可怜的柔软。
一向高自尊又折不下腰的虞婳能做出这种表情甚至都是惊人的,她表情太柔软,柔软到好像到触及到她心脏最柔软的底层。
但周尔襟只是垂着眸,眼底略深地盯着她看,从她眼角眉梢慢慢流连到她朱唇。
虞婳像是被放在蒸笼上,她被摸得脸色有点潮红,周尔襟的手掌握上来,又糙又厚,她甚至都已经有动情的反应在往下流。
还搭着他的手臂,不自控地半闭着眼,她声音柔软地贴近他:“求求你了,现在真的不行……”
周尔襟长眸有微微眯起的趋势看着她,好像要把她此刻样子全部录下订成胶片一样。
虞婳坐不定,在他大腿上左扭右扭,却一头靠在他怀里:“真的不要了,尔襟。”
周尔襟还是摸着她,她想挣脱大可以两只手把他的手拨出来,但她没有,只是一直求他。
虞婳被他摸得咬着下唇,微微仰着脸。
周尔襟忽然感觉大腿有微湿的触感,虞婳好像也察觉到了,她怔然。
他默不作声,轻轻把虞婳挪到另一条大腿上,才发现他牛仔裤上有一摊血色的痕迹。
周尔襟看着那滩痕迹,淡声说:“我裤子湿了。”
虞婳也看见了,她尴尬得讷然不说话。
周尔襟还不放过她,语气平波不起地道:“你在我腿上扭,把我裤子这一片都弄脏了。”
虞婳羞耻:“不要说了。”
“许你做还不许我说?”周尔襟淡声问。
虞婳忍耐着:“……不要说了。”
但他竟然不知羞耻地夸了她一句:“婳婳做得好。”
他面色未变。
虞婳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头埋进去。
感觉到热流还在腿上蔓延,周尔襟才终于放过她,若有似无地浅笑,很自然抱起虞婳,把她抱回房间,去给她拿干净衣裙。
虞婳在浴室里扶着墙,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绷不住,她还以为自己是有反应,没想到是月经。
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
但周尔襟拿了干净衣服进来,帮她剥了脏衣服,毫无顾忌开热水给她冲。
虞婳莫名觉得周尔襟的眉目很温柔,她还是想和他撒娇。
这种感觉让自己后脑都发麻,她没想过的可能性。
她从未试过完全放下心防和任何人撒娇,从小到大都没有,但她怎么会对周尔襟这样。
但她试探着贴近周尔襟,靠在他怀里。
他温声应:“肚子疼?”
她只是摇摇头,但她身上的水把周尔襟都沾湿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专心把她洗干净,又把她擦干,帮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