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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 第004章 应变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p;山下的守陵侍卫一天四换岗,为的就是养着足够的精神来看守这一带的陵墓,附近山头还有别家的陵塔,守陵的人中谁家还没两个亲戚走动,这都是常有的事。霜容带着牌子下山,总好过夜中走林路安全,也可更快的到京城。

霜容感激不已,对着王伯深深鞠了个躬这才出去。

王伯在外间坐着,盯着那道青帘又出了神,他有些话很想跟屋里的小姑娘说一说。

想说,如果霜容没能成功把宁三老爷叫来接她,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下离开这里离开宁家这个身份,打算一下以后的生活出路。

他心里是觉得这种可能是十有*会发生的,他不了解宁家和乔家内里的复杂关系,但是做为一个外人,有些常理的事情还是看得明白的。

宁馥既然让霜容去宁府找宁三老爷,那就是说宁家几位老爷之中,这宁三老爷能接她回府的希望是最大的。

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希望大小的事情,宁馥不是被罚去思过,这里也不是宁家的陵塔,这里到底还是乔家说了算的。

再者,最显而易见的,如果这个宁三老爷真的有这个能力,并且不忍看着宁馥这样断了性命,当初这宁三老爷肯定早也就拦下了,而且再者说了,宁馥的亲生父亲宁二老爷都能将亲生女儿送给乔大老爷一家陪葬,一个叔叔,真的会过来把宁馥接回去吗?

可是他却说不出口,因为这些话太让人绝望了。半晌,他起身去柜子前蹲下身往里摸出一个小匣子打开来,一沓子都是他与家乡的亲人往来的信件,他伸手从最下方抽出一张银票来揣在了手里,然后又将匣子放回了原处。

这是他能做的最大的帮衬了。

天蒙白时候王伯是被一双小手轻轻的晃醒的,才一睁眼就被蒙住了口。

宁馥的小脸出现在他面前,朝他做了一个手势。

噤声。

未反应过来,一张纸已经递到了他的面前。

王伯一扫纸上的内容就是一怔,然则一切极快无比,宁馥已经坐在桌前,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呼吸之间的当口,她真的有眼泪淌了出来。

“我家小姐好生可怜,又岂是上柱香就可以慰藉得了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能做得了什么,无非就是向老爷们求个请,哪怕是在附近给小姐立个衣冠冢也好,总比就这样连个名都不能留下来要好……”

王伯瞠目结舌,想问宁馥这是怎么一出,一头雾水却也不敢乱开口。

而这小屋之外,百余米之处的山道石板路上。

静谧到连微微的山风都清晰可闻。

“送信给刚才跟着那个王伯家乡来的丫头的人,若是跟去了宁府就不必再跟了。”

有人声随之回应:“若不是……”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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