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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漫长的那一夜(第2季) 第21章 第24夜 珂赛特的眼泪石一夜(3)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短裙,露出半截大腿,像在电影院门口混的那些小女孩。

真的是她吗?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高了至少一个头,尤其那双细细长长的腿,我猜她蹿到一米六了,而且还在日夜长高的过程中。我摇下车窗喊了一声:“珂赛特!”女孩弯腰看了看车里的我。雨滴打到她脸上,泪水一样哗哗流淌。

她先微微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太阳雨般灿烂,然后呜咽着哭了。我让她坐到副驾驶座上,雨水打在车窗外,像一片瀑布笼罩着我俩。珂赛特接着哭,但从眼眶里流出来的,不再是珍珠般的眼泪石,而是黑色的小颗粒。黑色石子带着肮脏的污迹,像浓妆时流泪化开的眼影,看着让人有几分恶心。

我已经八个月没见过她了。去年冬天,当那个男人来临,她真的以为那个人是冉阿让——坐着四轮马车,魁伟的身材,戴着高礼帽,留着络腮胡,鹰钩鼻子。冉阿让收养了女孩,把她带到郊外漂亮宽敞的别墅里。他让芳汀与珂赛特通电话,妈妈说冉阿让就是她的爸爸,让她务必要听话,并说过年就来看她。刚开始,她感觉很幸福。那个房子里应有尽有,每天能吃到面包、牛排、鹅肝还有蜗牛。不用干任何粗活累活,连个碗都不用洗,全部交给女佣就行了。

头一个月,珂赛特没流过眼泪。冉阿让的态度渐渐变化,他焦虑地看着她,说自己出生于一七六九年,从小是个孤儿,只有个姐姐把他带大。姐姐是寡妇,带着七个孩子。大革命以后,整个法国都在挨饿,为了不让姐姐的孩子饿死,冉阿让偷了一条面包,被逮捕判刑五年。但他是个越狱高手,总共逃跑了四次,每次刑期增加三年。最终,他做了十九年苦役,回到这个憎恨他和他所憎恨的世界。

珂赛特问他遇到了主教大人米里哀先生吗?

我遇到了,并且偷了他的几件银器,后来警察抓住了我,问米里哀主教这是不是我偷的,老头子点了点头,冷酷无情地说,让这个卑劣的窃贼下地狱吧。冉阿让这样回答没错,他确实下了地狱。

虽然,珂赛特为他而难过,但没有流泪。冉阿让很失望,便把她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只有台电视机和DVD做伴。

某个深夜,电视机突然打开,播放电影《午夜凶铃》,第二天是《小岛惊魂》,第三天是《德州电锯杀人狂》,第四天是《鬼娃新娘》,第五天……七天之后,珂赛特尖叫得嗓子哑了,但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冉阿让忍无可忍,疯狂地冲进小黑屋,剥掉了小女孩身上的衣服。终于,珂赛特哭了。她抱着赤身裸体的小小躯干,不想被冉阿让触摸……最漫长的那一夜,她始终在呼唤一个名字——维克多。幸好她哭了,眼泪石接连不断坠落,颗颗都是粒大饱满,色彩鲜艳,白的紫的还有红的。冉阿让小心地收集这些石头,冷冷地说了一句:“姑娘,你真丑。”春节,妈妈没有来看她。珂赛特每天要流一次眼泪,每次产生至少七八粒石头,她透过窗户看到庭院里,冉阿让又换了一辆崭新的四轮马车。有一天,冉阿让感觉到了危险,他连夜带着珂赛特搬家,去了另外的城市。他继续把女孩关在小黑屋,每天强迫她哭泣流泪,直到又一个春夜。

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感觉身体底下热流滚滚,接着整条裤子染满殷红的血。

珂赛特不明白这叫初潮。但她清晰无误地感受到体内的各种变化,像被浸泡在巴黎的下水道里,也像第一次接触马吕斯的嘴唇。更大的变化是——她的眼泪石变难看了,从晶莹剔透的珍珠形状,变得乌黑而没有光泽,颗粒很小且易破碎,带着各种碎渣和瑕疵,轻轻一捏就成了粉末,更像老鼠屎。

冉阿让心急如焚地查阅文献资料,古人说初潮前少女的眼泪石弥足珍贵,但等到月事降临慢慢长大,眼泪就成了肮脏的小颗粒,变得一文不值。

他只能用各种手段来伪装,给成色低劣的眼泪石刷上各种化学药水,添加其他成分,配上假冒的鉴定证书,但这些都难以逃脱鉴定师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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