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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绝美女傀儡师把厉鬼当玩偶 第247章 称会长根

信纸上只有一行字,笔锋锐利如刀,却又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温吞。

“你可知为何谢扶光必须死?因为她想做‘人间之神’。”

阿菱的指尖微微一顿,目光落在了信纸下方,那个被油布小心包裹的物件上。

是一枚玉蝉。

通体温润,质地细腻,蝉翼上的纹路在烛火下流转着微光。

阿菱几乎是瞬间就认了出来,这是织魂族失传已久的传位信物。

只有族长,才有资格佩戴。

她没有碰那枚玉蝉,只是将那封信继续读了下去。

“而我等,愿助你成为真正的‘织律之主’,统御幽诉、钦天、刑狱三司,还织魂一族真正的荣耀。”

荣耀?

阿菱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所谓的荣耀,就是把用姐姐的命换来的、衡量公道的秤,重新变成一把掌握在某个人手里的刀?

她不动声色地将信纸叠好,目光在那枚玉蝉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她端起一盆清水,走到了院中那口不起眼的浅池旁。

此为验心池,织魂族用以辨别魂器善恶的入门之物。

姐姐曾说,万物有灵,水能知心。

阿菱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枚代表着无上权力的玉蝉,轻轻浸入了池水之中。

没有惊天动地的异象,池水只是在玉蝉入水的瞬间,猛地沸腾起来。

水雾蒸腾中,一幕模糊的景象缓缓浮现。

那是在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一个还很年轻的太监,正恭敬地跪拜在先帝脚下,额头紧贴着冰冷的金砖。

先帝的声音模糊不清,但一句低语却穿透了水雾,清晰地响在阿菱的耳边,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律若无人执掌,岂不成了野鬼横行的借口?”

话音落下,池水瞬间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未发生。

阿菱缓缓直起身,看着池中自己冰冷的倒影。她懂了。

有些人,怕的不是鬼,而是那杆不再听命于任何人的秤。

同一时刻,京城,幽诉司。

裴照正看着北境矿场送来的加急密报,眉头紧锁。

沈知悔的供状,撬开了一条裂缝,但裂缝背后,却是一片更深的黑暗。

朝堂之上,《赎罪令》的推行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老臣,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

这不对劲。

他们反对的,似乎不只是《赎罪令》本身。

“谢承。”裴照忽然开口。

他身后那具与谢扶光有着七分相似的傀儡,悄无声息地上前一步。

“巡查内廷。”裴照的声音低沉,“尤其是御药房附近,查查最近三个月,所有药材的进出记录,以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谢承没有回应,只是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几不可见的虚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傀儡无声无息地穿行在宫墙的阴影里,如一个最忠实的幽灵。

行至御药房后巷的墙角时,他猛地停下了脚步。

空气中,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灵力波动。

谢承缓缓抬起头,看向屋檐。

就在他注视的瞬间,一道比发丝还细的金丝,骤然从地底升起,如毒蛇般缠上了一片瓦当。

金丝飞速游走,在瓦当上形成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复杂符阵,随即又迅速敛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力量,阴冷、诡秘,带着对地脉之力的排斥与扭曲。

谢承抬手,指尖射出一缕更纯粹的金线,精准地截取了一丝那符阵消散前遗留的残痕。

他没有片刻停留,立刻返回幽诉司。

当那丝残痕被呈现在柳青禾面前时,这位精通百草药理、对各类术法也颇有研究的女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颤抖着指尖,几乎不敢触碰那丝诡异的金线:“这是……‘逆织术’!”

裴照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那是什么?”

“一种被织魂族列为禁术的秘法!”柳青禾的声音都在发抖,“它不能创造,也不能毁灭,只有一个作用——在短时间内,用自身魂力强行扭曲一小片区域的法则,屏蔽地脉的感应!施展此术者,必定精通织魂秘法,且……心中怀有对织魂族根本的背叛!”

裴照与柳青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

宫里有内鬼。

一个懂傀儡术,并且背叛了自己信仰的内鬼。

太常寺,密档库。

赵明琅屏住呼吸,像一只灵猫,躲开了最后一队巡逻的守卫,闪身进入了最深处的甲字库。

沈知悔的供状让她意识到,当年的灭族案,绝非“铲除异己”那么简单。

一定还有更深层的原因,被掩盖在了史官的笔下。

她借着从怀中取出的月光石微光,飞快地在积满灰尘的卷宗中翻找。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找到了一份被虫蛀得残破不堪的册子。

册子没有名字,封面早已腐烂,但翻开第一页,几个用朱砂写就的大字,如鲜血般刺入她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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