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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空间后,我带黑花哑末日求生 第107章 沪上蛰伏与印章初鸣

1985年冬

上海的清晨是被弄堂里的刷马桶声、煤球炉的噼啪声和吴侬软语的问候声唤醒的。周舟三人在原法租界边缘租下了一栋带小院的老式石库门房子,闹中取静,邻里关系淡漠,正合他们心意。

黑瞎子凭借着周舟签到得来的【方言包(吴语区精通)】,没两天就跟弄堂口修鞋的老匠人、卖栀子花的阿婆混了个脸熟,一口地道的上海闲话听得周舟(用意念)直竖大拇指。张起灵依旧“深居简出”,偶尔在清晨或深夜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屋顶,俯瞰着这座苏醒或沉睡的都市。

周舟则忙着给他的“监控网络”升级。他签到获得了【无线信号增强贴片(微型)】,配合之前攒下的零件,愣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将周边几个关键路口的公共电话信号强度都悄悄提了一档,确保他的“意念上网”速度杠杠的。

‘系统签到第天!奖励是……【复古留声机(带一张空白的灵纹唱片)】?’周舟看着空间里多出来的老古董,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玩意儿能干嘛?难道还能录音播放?’

他尝试着将一丝意念注入那张空白的、带着奇异纹路的唱片。唱片微微发光,竟真的将周舟哼唱的一小段旋律记录了下来!再通过留声机播放,声音空灵悠远,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哟,这玩意儿不错!”黑瞎子听着留声机里传出的、被周舟命名为《灵泉小调》的曲子,眯着眼晃着脑袋,“比收音机里那些咿咿呀呀的戏曲好听多了。以后吃饭的时候放,下饭!”

于是,石库门的小院里,时常飘出若有若无的、带着宁神效果的奇异音乐,混合着黑瞎子研究本帮菜引发的油烟香气,构成了一幅极其违和又莫名和谐的画卷。

几天过去了,寄往北京解家的印章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这都多少天了,小花儿到底收到没有?”黑瞎子有点坐不住了,拿着个苹果在屋里踱步,“别是中途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截胡了吧?”

(周舟也有点担心,但还算镇定):‘邮寄路径我反复确认过,那个小邮电所很安全,应该没问题。可能就是小家伙还没发现印章的奥妙,或者……在观望?’

一直沉默的张起灵忽然开口:“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黑瞎子看向他。

周舟立刻明白了张起灵的意思:‘对!我们主动传个东西过去!如果印章在他手里,东西就会消失。如果不在,东西会留在我们这里。这样就能确认他是否收到了!’

说干就干。周舟找来一张裁剪得极小的纸条,上面只画了一个简单的、代表安全的勾号图案,没有文字。他将纸条小心地放在那枚作为“主印”的白玉印章底部。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印章上。几秒后,微光一闪,那张小纸条凭空消失了!

“传过去了!”周舟的声音带着兴奋,“印章在他手里!而且他应该已经触碰过印章,建立了基础连接,不然传送不会成功!”

黑瞎子松了口气,随即又挑眉:“东西是传过去了,可这小子要是一直没发现东西是凭空多出来的,咱们不还是白搭?”

“等。”张起灵依旧言简意赅。他们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需要看解雨臣自己的敏锐程度。

与此同时,北京解家。

解雨臣确实收到了那个来自“香江友人”的包裹。他拆开后,看着那枚质地上乘却光洁无瑕的白玉印章,心中疑窦丛生。海外故人?为何送一方空印?他将印章拿在手中把玩,除了触手温润,并无其他特别。

解雨臣将那枚白玉印章随身携带了几天,除了那丝若有若无的温热感,并无其他发现。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他屏退左右,独自在书房,再次拿出了那枚印章。

他心思缜密,不信这海外故人千里迢迢只送来一块普通玉石。他反复研究,将印章靠近烛火,靠近水杯,甚至尝试用放大镜观察印章底部,依旧一无所获。

这天下午,他照例在书房练字。写完一小张大字,需要镇纸压住宣纸边缘防止卷曲,他顺手就拿起手边那枚白玉印章压了上去。

当他完成练习,准备收拾时,他去拿那枚白玉印章,打算放回原处。然而,就在他拿起印章的瞬间,他愣住了。

印章下面,那张原本被压住一角的、他刚刚写满大字的宣纸……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他从未见过的、裁剪得极小、上面画着一个奇怪勾号的小纸条!

饶是解雨臣心智早熟,此刻也不禁心头剧震!他迅速环顾书房,门窗紧闭,绝无外人进入的可能。他死死盯着那枚白玉印章和那张诡异出现的纸条,一个荒谬却唯一合理的念头浮上心头——是这枚印章!它把宣纸变走了,换来了这张纸条!

他强压住翻腾的心绪,拿起那张小纸条仔细端详。勾号?代表安全?还是确认?

他立刻铺开一张新的小纸条,用他特有的清隽笔迹,写下了一个“安。戏已开锣,小心观众。”然后将纸条紧紧压在白玉印章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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