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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的摸金系统超神了 第311章 知道后悔了

蠢货! 徐姓男子心中暗骂一声,脸上却不动声色,但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他心里很清楚,那几个所谓的师弟根本就是居心叵测,想要把他也牵连进去,让他成为他们的替罪羊。

就在不久前,他刚刚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当前的局势。如果真要和那个名叫方余的家伙拼命到底,那么一旦飞轮被对方夺走并且反手扔回来时,以他目前的实力恐怕难以招架得住。到那时,不仅会失去宝贵的武器,更有可能会身受重伤甚至丢掉性命。

这时候脸面算什么,保命要紧。

“我还有要事,你们非要拦他,就自己上吧,恕不奉陪。”

徐姓男子转身要走,那几人却面面相觑。

师兄千万不可!我们伤的伤残的残,你这一走,他必定会要了我们的命。

“现在知道后悔了?”徐姓男子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早一点认识到自己与对方实力悬殊如此之大,就应该果断地选择退让和屈服才对;然而偏偏有人不识好歹、一意孤行,非要将他牵扯进这一场惊心动魄的纷争之中!事已至此,眼看着死亡步步逼近,这些人竟然还不知死活地强撑到底,难道他们当真以为这样就能激怒那位可怕的人物——方余吗?一旦惹怒了方余,恐怕所有人都难以幸免,最终落得个悲惨下场。而那时的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方余眼神坚定地向前迈出三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敌人的心脏上一般沉重有力,他大声说道:“今日谁也别想拦住我。哪怕你们这所谓的宗门如同龙潭虎穴般危险重重,又或者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王殿,我方余也绝不退缩半步!”

他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震慑人心。说完这句话后,整个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方余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所震撼,无法言语。

徐姓男子面色狰狞地连续怒吼了三遍!他本以为这样做可以让方余知心生畏惧、望而却步,从而放弃强行闯入山门的念头。只要对方不再纠缠不休,这件事情就能够顺利地平息下来,成为过去式。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方余知竟然如此倔强执拗,丝毫不被他的威胁所动摇,铁了心要冲破重重阻碍闯进山门。

眼看着局势逐渐失控,徐姓男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下可麻烦大了啊!按照目前的发展态势来看,惊动长老几乎已经成了无法避免的事实。一旦长老介入其中,那么自己私自与他人打斗的丑事必然会无所遁形,到时候等待自己的恐怕只有严厉的惩罚了……所为何事,若在下能帮上忙,定当效犬马之劳。

更何况那些门外汉贸然闯入我们宗门重地,必然会遭到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阻碍和拦截啊!到那时可谓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受到限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宝贵的时光一分一秒流逝掉却无能为力。再看看公子您现在这种处境艰难的样子,咱们门派里的人肯定也不会对您客客气气、和颜悦色啦!所以啊,请公子一定要深思熟虑再三后再做决定呀!如果真遇到什么困难或者麻烦事,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帮助公子排忧解难的!

徐姓男子铁了心要私了此事。如今他正得长老看重,若传出败绩,威信必定受损。无论如何,他必须设法稳住方余。

“师兄怎能帮他?他重伤我们,必须讨个说法!

听到这几个师弟不知轻重的叫嚷,徐姓男子恨不得立刻暴揍他们一顿,再把那张惹事的嘴缝上。先前听他们溜须拍马,还暗自得意,想着日后指点几招。现在早已消磨殆尽,不仅没了指点的心思,反倒盘算着要让长老把这几个蠢货赶出山门。

方余听完男子的提议后陷入沉思,随即拉着王海到一旁商量。

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我听你的。

方余轻拍王海肩膀,知道他此刻心急如焚,救妹心切。这种心情外人难以理解,方余不愿替他做主。

他注意到徐姓男子在门中地位特殊。先前那几个守门弟子看他的眼神就带着敬畏。况且此人的穿着与众人截然不同守门弟子穿着普通绸衫,而徐姓男子身着的深紫色锦袍质地考究,显然价值连城。

方余早就听说,在这宗门之中,身着深紫色衣袍的多为核心弟子,身份极为贵重。此人若真愿意帮忙,在门派内必然颇有威望。况且,从这男子与守山弟子的对话中,方余推测他正处在突破境界的重要关口。若此刻败绩传开,势必会影响他的前途。

正因如此,男子才会提出这般折中的法子。败给方余令他颜面无光,唯恐风声走漏,折损名声。对此,方余并不在意输给他本就不算什么耻辱,不过是对方自视过高罢了。

方公子,他的话虽有些道理,可最终能否办成,谁也说不准。王海眉头拧紧,若强行闯山,必定惹来麻烦,可把此事托付给一个素不相识之人,我又实在难以放心。

方余明白王海的顾虑。换作是他,同样会进退两难。但眼下情势紧迫,必须尽快决断。

王兄,你尽管按你的想法来。若是决定闯山,也无妨,大不了再与他们较量一番,最多不过是多费些功夫。

王海听了方余的话,心头一颤。他沉默良久,仍是固执地摇头。

方公子,依我看,不如赌上一把,让他代劳。若贸然攻上山去,只怕我们都要陷入危局。

王海实在不愿方余为自己冒险。这段日子承蒙照拂,自己却未曾报答半分,这让他心中难安。

方余刚要开口,王海已快步走向那徐姓男子,低声耳语了几句。见二人愿意让步,男子眉头舒展。待听清不过是带一名新入门的女弟子下山,嘴角不由扬起一抹得意之色。

早知是如此简单之事,又何必大动干戈?我这便回去带人。你们只管去镇上最大的酒楼等候,免得在此惹人闲话。

“如何信你?”方余眼神冰冷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他紧紧握着拳头,似乎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面对方余的质疑,男子微微一笑,显得十分自信:“徐某一向言出必行,从未有过失信于人之事。今日在此与阁下相遇,也是一种缘分。若是阁下对我仍心存疑虑,不妨收下这枚玉佩作为凭证。”说罢,男子伸手入怀,轻轻摸索着什么东西。片刻之后,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晶莹剔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并将其递到了方余面前。

那枚玉佩通体洁白如玉,上面刻有精美的图案和文字,显然价值不菲。方余凝视着玉佩,心中暗自思忖道:看这人的模样不似作伪,但这世间人心难测,谁又能保证他不会背叛自己呢?然而,当他看到男子坚定而真诚的目光时,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接过了那块玉佩。

方余凝视徐洋双眼,最终点头。他看出此人并未撒谎那双眸子里透着胜券在握的从容。对徐洋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几名守山弟子目送方余下山,眼中恨意几乎凝成实质。见徐师兄亦不见踪影,纷纷咬牙切齿。

就这么放他走了?徐师兄分明未尽全力!

罢了,指望他人终究是空谈。

此刻局势全在杨松掌控之中,唯有他能作出决断。

“杨师兄,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他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怒火。接着又咬牙切齿道:“依我之见,那家伙肯定使用了某种障眼法!不然怎么可能将飞轮耍得如此诡异莫测、神出鬼没呢?这分明就是作弊嘛!”

众人心中的愤怒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点燃。他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方余二人,眼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只见那两人身着破旧衣裳,面容憔悴,毫无气势可言,任谁也看不出他们会是什么厉害角色。然而,这些人可都是堂堂宗门弟子啊!平日里出门在外,哪个不是被人敬畏有加、礼让三分?如今却在这里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叫他们如何能够忍受得了?

“哼!就凭我们几个,恐怕难以占到上风啊……”杨松紧紧眯起眼睛,一道阴险狡诈的光芒从他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看来还得去找些得力援手才行……”

他们心知肚明,自己在宗门不过是最底层的守山弟子,平日根本入不了旁人法眼。但宗门这块招牌终究响亮,在外头只需亮出名号,自然有人甘愿效劳。

想当年,我也曾结识过一名身怀绝技、武艺高强之人——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顶级刺客!如今事已至此,也只能仰仗这位老友出山相助了。主意既定,我当机立断,立刻提笔修书一封,请那位神秘莫测的友人前来助一臂之力。

杨松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如雪的布帛,运笔如飞,笔走龙蛇之间,一幅气势磅礴的画卷跃然纸上。此时此刻,时间紧迫异常,如果不能赶在方余他们进入集镇之前采取行动,那么之后想要动手可就困难重重了。毕竟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是在这人烟稀少的荒野之地最为妥当。

眼看着载着书信的信鸽振翅高飞,渐渐消失在遥远的天际尽头,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阴险狡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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