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归零者和委员会联手了？何雨柱难以置信地看着步惊云。
步惊云的表情异常凝重：没错，这种波动我很熟悉。委员会的特工波动是规律而有序的，但现在的波动中混杂着归零者特有的虚无气息。他们竟然联手了...
步青云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这不可能。委员会和归零者一直是死对头，怎么可能联手？
除非...秦淮茹突然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除非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一个足以让他们放下成见联手对付的威胁。
何雨柱感受着周围空气中越来越强烈的压迫感，那是一种既有序又虚无的矛盾力量，正如步惊云所说，是委员会和归零者的力量混合体。
父亲，何雨柱转向步青云，你曾经是时空管理局的首席仲裁官，你对归零者了解多少？
步青云深吸一口气：归零者是追求绝对秩序的存在，他们相信只有消除所有变量，宇宙才能达到完美平衡。而委员会...
委员会自诩为变量的管理者，步惊云接过话头，他们认为自己有权利决定哪些变量应该存在，哪些应该被消除。本质上，他们都是控制狂，只是方法不同。
苏雨晴担忧地看着四周：但现在他们联手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比想象中还要重要。何雨柱沉声道，重要到足以让两个死对头放下恩怨联手对付我们。
就在这时，四合院上空的天空开始扭曲。一半变得异常规整，如同精心绘制的几何图案；另一半则逐渐虚无化，仿佛被橡皮擦一点点擦除。
他们来了。步惊云低声道。
首先出现的是委员会特工，他们穿着统一的银白色制服，面无表情，眼中闪烁着计算的光芒。领头的特工手持一个发光的数据板，上面不断跳动着复杂的公式和图表。
变量个体编号734，步高峰，以及相关异常变量。领头特工的声音冰冷而机械，根据变量管理委员会第7条第3款规定，你们已被列为最高威胁等级。请立即放弃抵抗，接受变量规范化处理。
何雨柱冷笑一声：如果我说不呢？
拒绝配合将触发强制规范程序。特工毫无感情地回答。
就在此时，另一边的虚无中浮现出几个模糊的身影。他们仿佛由阴影构成，却又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秩序感。这就是归零者。
混乱必须终结。其中一个归零者发出空洞的声音，变量是宇宙的疾病，我们是治愈的手段。
步青云向前一步：归零者，你们什么时候堕落到与委员会合作了？你们不是一直认为委员会也是需要归零的变量吗？
归零者的身影微微波动：极端情况需要极端手段。你们这些原初变量，已经威胁到了宇宙的基本结构。为了更大的秩序，暂时的合作是可以接受的。
何雨柱注意到步惊云的表情异常复杂，似乎对归零者有着特殊的了解。
步惊云，你知道些什么？何雨柱低声问道。
步惊云犹豫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般说道：归零者...他们不是自然产生的存在。
什么意思？秦淮茹追问。
归零者是最初的变量管理委员会成员创造的。步惊云的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当年委员会内部对于如何处理变量产生了分歧。一部分成员认为应该管理变量，另一部分则认为应该彻底消除变量。后者脱离了委员会，成为了归零者。
步青云倒吸一口冷气：也就是说，归零者和委员会本是同根生？
没错。步惊云点头，所以他们能够联手并不奇怪，在面对共同威胁时，他们很容易重新联合。
何雨柱消化着这个惊人的信息，同时大脑飞速运转。如果归零者和委员会本是同源，那么他们之间一定还有着某种联系，也许这就是突破口。
变量个体734，最后警告。委员会特工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思考，放弃抵抗，否则我们将启动强制规范。
归零者也同时发声：接受归零，融入永恒秩序。
何雨柱看着身边的家人，又看了看步惊云和步青云，心中做出了决定。
我有个提议。何雨柱高声说道，既然你们都是来自同一个起源，为什么不能找到第三条路？一条既不是绝对控制，也不是彻底消除的道路？
委员会特工和归零者都沉默了，似乎在计算或考虑这个提议。
但很快，委员会特工给出了回答：提案不符合基本逻辑。变量必须被管理，否则将导致混沌。
归零者也回应道：秩序不容妥协。变量必须被消除。
何雨柱叹了口气：看来谈判是不可能的了。
那么，就只能战斗了。步惊云摆出了战斗姿势。
步青云也凝聚起变量之力：雨柱，你打算怎么做？
何雨柱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原初变量之力。这种力量既不同于委员会的秩序之力，也不同于归零者的虚无之力，它是一种更为本源的力量。
我要证明给他们看，何雨柱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变量不是需要被控制或消除的威胁，而是宇宙生命力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