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蛮蛮有些不好意思了,最近被老太太夸太多次,找不着北了。“是嘛,要么他的领导给他穿小鞋?”
“等周末他回来,我好好问问。现在,咱们做点别的。”秦凛说着,望向她的眼神变了。
他今晚,也让她明天起不来床,省得别人都以为他不行。
不止行知,今天平地的时候,老爷子悄悄问他,身体上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家媳妇睡过懒觉。
“我.....”苏蛮蛮话没说完,被他封住口.......
...........
苏蛮蛮是被哭声吵醒的。
睁开眼,室内只有她一个。
窗帘拉着,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她拖着酸软的双腿下床去拉窗帘。
昨晚秦凛阿哥吃了药一样,她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眼皮这会儿还有些干涩。
看来身体素质太好的对象,并非一件美妙的事。
凡事都得适可而止。
她将窗帘拉开,院子里并没有人。
仔细听声音,好像是她家客厅传来的。
谁在她家哭?
隔壁大娘?
调子没这个年轻啊。
她穿上衣服,将头发梳理好,拉开门,耳边的声音瞬间放大,视线一扫,竟然是董娴雅。
大哥也在,和秦老爷子秦老太太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她酝酿了一下,出声道:“大嫂,你怎么了?”
和老妈吵架?
董娴雅直愣愣的盯着她,随后大声道:“爸妈,你们不说她不在家吗?!”
苏蛮蛮心里咯噔,冲她大火?“大嫂,你什么意思啊?”
董娴雅忽然暴怒:“行远吃了你开的中药中毒了你不知道吗?!”她气的朝苏蛮蛮冲过来。
秦老太太跟在后面拦:“老大媳妇,你冷静点儿。”
奈何腿脚不利索,赶不上年轻人。
苏蛮蛮震惊,秦行远中毒?她在董娴雅扇上来时,截住对方的手臂甩下,不甘示弱道:“我的是药,不是毒!”
董娴雅:“他就是喝了你的药中的毒。”
苏蛮蛮:“谁能证明?”
董娴雅指着她:“你,你.....”话没说完,向后倒。
摔地上咚一声。
秦定国这才反应过来去扶:“娴雅,娴雅.....”
秦老太太帮着将人搀到长椅上坐。
秦老爷子拉着苏蛮蛮回她的房间,同她说明原因:“昨天晚上,你给行知一个药方,他去抓药,连夜送到行远那,行远一早熬药,喝完没多大一会儿就吐了,接着晕了过去,被人发现送医,大夫化验说血液不正常。
他醒来后,大夫问他吃了什么,他说喝了中药,拿着药渣去化验,啥也没化验出来,有经验的大夫说可能中毒了。
如要解毒,得知道中了什么毒。
你大哥大嫂找过来,就是想问你,我和你妈没弄清楚情况,跟他们说你不在家。你的能力,我肯定信得过的。”
苏蛮蛮心头一暖:“阿哥呢。”
“去医院了,行远也在你阿哥医院。你这会儿过去问问吧。”
“好,我这就去。”苏蛮蛮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戴上帽子围巾准备出门。
董娴雅已经缓过劲了,抖着手指向苏蛮蛮:“我儿子如果有什么后遗症,我跟你拼了!”
苏蛮蛮捏了捏小拳头,没吭声。
这件事虽然跟她没关系,但她还是考虑了董娴雅现在的心情。
搭车需要等,她拎着自己的小药箱,骑董娴雅闲置在家的那辆自行车,来到医院,打听到秦行远所住的病房。
除了秦凛外,秦家另外三兄弟也在。
秦行远的状态不怎么好,蔫蔫的靠在病床上,不过看到她很高兴:“小婶,你也来了啊。”
苏蛮蛮收拾了一下心情:“听说你喝了我的药中毒了。”
秦行知说:“我相信跟你没关系。行简说,一会儿去他宿舍勘察勘察,是不是有人投毒。”
苏蛮蛮道:“无冤无仇的,谁会投毒?是不是药堂抓错药了?药呢?”
秦行知从一旁的铁皮柜子里拿出一包药。
苏蛮蛮检查后道:“是这些,没错。行远,你得罪谁了吗?”
秦行简:“问过了,没有。”
苏蛮蛮走到秦行远旁边:“我对毒药有研究,我先给你试个脉。”
秦行远点点头。
苏蛮蛮试过两边的脉象,确实是中毒的症状,但中了什么毒,她竟然试不出来。而且他很严重,可能会危及生命,她心里不是个滋味,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我自小对制毒感兴趣,配置过毒药上百种,自己也曾经试过毒,对中毒的症状了若指掌。你肯定不是中了草药上的毒。”
秦行云抱住上臂上下抚摸:“你少吹牛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秦行简却从中抓住重点:“行远,你们实验室有什么化学物品有毒吗?”
“基本都有毒,但我一早没去过实验室。”
秦行简:“有没有可能你的同事投毒啊,你最近和谁结下什么梁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