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余烬:休息室的暗流
地下酒吧的摇滚乐还在走廊尽头隐约回荡,影打乱踩着银色链条靴,一步一步走向专属休息室。黑色洛丽塔裙摆上沾着的雾气还没散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像粘在裙角的墨色云烟。推开雕花木门时,她随手摘下面具,金色长发垂落在肩头,眼底还残留着舞台上的桀骜,却在看到房间里的身影时,悄悄收敛了几分。
天下一振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伪装用的“一期一振”服饰,脸上狰狞的烧伤疤痕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指尖夹着一杯没动过的威士忌,看到影打乱进来,才缓缓抬起眼,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原本是陪你出来散心的,怎么想到要来做他们的领导人之一了?”
影打乱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扯了扯洛丽塔的领口,黑色雾气在她指尖绕了一圈,又悄悄消散。“因为这个世界可以当偶像啊,”她拿起桌上的口红,对着镜子补了点颜色,语气里带着一丝雀跃,“偶像的歌声无穷无尽,能让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这种感觉,比在时间管理局对着数据报表有意思多了。”
天下一振沉默了几秒,放下酒杯,目光落在她镜中的倒影上,声音轻却清晰:“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乱藤四郎?”
这句话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影打乱刻意维持的轻松。她握着口红的手顿了顿,转身看向天下一振,眼底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尖锐:“怎么?你心疼他了?就因为他是你‘弟弟’?”她刻意加重了“弟弟”两个字,往前走了两步,黑色雾气在她脚边凝聚,“天下一振,别忘了,你也是一期一振的影打!别以为换了张脸,当了几天‘一期一振’,就把自己当成他了!”
天下一振看着她眼底的防备,心里泛起一阵涩意。他站起身,慢慢走到影打乱面前,声音放软:“怎么会?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他没说出口的是,那句藏在心里的担忧——可是我也不希望你错下去了。他知道影打乱一直介意“影打”的身份,总觉得自己比不过“本作”,可他没想到,她会把这份执念,缠上无辜的乱藤四郎。
影打乱别过脸,没再反驳。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骄傲:“这次,我要做这个世界最耀眼的偶像。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影打也能站在最亮的地方,我不比任何一个本作差!”
天下一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他轻轻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顺便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影打乱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呆。黑色雾气在她指尖轻轻浮动,像是在回应她心里没说出口的情绪。
房间里安静了没几分钟,门又被轻轻推开。辉月姬三日月宗近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进来,淡紫色和服的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阵淡淡的桂花香。她脸上带着天真娇美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阿影,今天你的表演真的出彩,台下的溯行军都快疯了呢。”
影打乱抬了抬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辉月姬要不要一起上台表演呢?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能吸引很多人。”
辉月姬立刻摆了摆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笑容却依旧甜美:“不了不了,我可没什么表演天赋,站在台上只会紧张。”她和其他世界里那位从容优雅的三日月宗近截然不同——她的温柔是裹着糖衣的刀,笑意里藏着算计,看似好相处,却从不让人真正靠近。
影打乱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哼,哪有这样的?我看你刚才在台下,眼神可比那些溯行军清醒多了,你也很强吧?别装了。”
辉月姬却只是捂着嘴笑了起来,声音软糯:“哈哈哈,阿影说笑了哦。我只是个喜欢看热闹的普通人而已,哪有什么‘强不强’的?”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拿出一块精致的和果子递过去,“这个是我刚做的,你尝尝?补充点体力。”
影打乱没接,只是扭过头,故意不看她:“哼,不理你了,明明就是不想和我一起。”
辉月姬也不生气,只是把和果子放在桌上,笑着说:“好吧好吧,是我胆小啦。那你在这好好休息哦,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她提着食盒,轻轻带上门,身影消失在门外。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影打乱盯着桌上的和果子,小声嘀咕:“那是的,哪有这样的?明明就很厉害,还装柔弱……”她指尖的黑色雾气轻轻碰了碰和果子,又很快收了回来。她总觉得辉月姬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就像隔着一层雾看东西,能看到她的笑容,却看不到她藏在背后的手。
她靠在沙发上,慢慢闭上眼。舞台上的欢呼声还在耳边回响,可心里那股想要证明自己狂欢余烬:休息室的暗流
地下酒吧的摇滚乐还在走廊尽头隐约回荡,重低音透过雕花木门的缝隙钻进来,震得墙面上的复古壁灯轻轻晃动。影打乱踩着银色链条靴,一步一步走向专属休息室,靴底碾过地毯上的暗红酒渍时,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黑色洛丽塔裙摆上沾着的雾气还没散尽,像被揉碎的墨色云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偶尔蹭过门框上的金色雕花,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黑痕。
推开木门的瞬间,她随手摘下面具,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发梢还缠着几缕没散的黑雾,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眼底还残留着舞台上的桀骜——那是被欢呼声喂饱的自信,是被聚光灯焐热的张扬,可在看到房间里靠窗沙发上的身影时,那点锋芒又悄悄收敛了几分,像被收进剑鞘的刃。
天下一振正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伪装用的“一期一振”服饰——藏蓝色的羽织下摆沾着些灰尘,领口的白色衬里被汗水浸得发暗,最醒目的是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烧伤疤痕,从左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颌,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指尖夹着一杯没动过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着细痕,看到影打乱进来,才缓缓抬起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原本是陪你出来散心的,怎么想到要来做他们的领导人之一了?”
影打乱没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梳妆台前。那是一张嵌着珍珠边框的椭圆形镜子,镜面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照出她精致的轮廓。她对着镜子扯了扯洛丽塔的领口,黑色蕾丝花边被扯得有些变形,又被她轻轻抚平。指尖的黑雾绕了一圈,像有生命般蹭过镜中的自己,又悄悄消散在空气中。“因为这个世界可以当偶像啊,”她拿起桌上的正红色口红,旋出一小截,对着镜子仔细补了点颜色,膏体划过唇瓣时,语气里带着一丝雀跃,“偶像的歌声无穷无尽,能让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这种感觉,比在时间管理局对着数据报表有意思多了。”
镜子里的她,眼底闪着细碎的光,像把舞台上的聚光灯藏在了里面。天下一振沉默了几秒,放下酒杯,杯底与茶几碰撞时发出轻响。他的目光落在影打乱镜中的倒影上,声音轻却清晰,像羽毛落在心尖:“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乱藤四郎?”
这句话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瞬间刺破了影打乱刻意维持的轻松。她握着口红的手顿了顿,膏体在唇峰处划出一道歪斜的红痕,格外刺眼。她猛地转过身,金色长发甩过肩头,带起一阵冷风,眼底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尖锐,像被触碰了逆鳞的猫:“怎么?你心疼他了?就因为他是你‘弟弟’?”她刻意加重了“弟弟”两个字,尾音里带着嘲讽,往前走了两步,黑色雾气在她脚边凝聚,像缓缓展开的裙摆,“天下一振,别忘了,你也是一期一振的影打!别以为换了张脸,当了几天‘一期一振’,就把自己当成他了!”
她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在时间管理局的训练场上,天下一振总是穿着和一期一振相似的衣服,被其他刃错认时,他从不辩解;她也记得,他为了保护“一期一振”的身份,故意在脸上划下疤痕,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不像”那个温柔的兄长。可现在,他居然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乱藤四郎,质疑自己?
天下一振看着她眼底的防备,心里泛起一阵涩意,像吞了口没调好的苦酒。他站起身,动作缓慢地走到影打乱面前,刻意放软了声音,像在安抚炸毛的小动物:“怎么会?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他没说出口的是那句藏在心里的担忧——可是我也不希望你错下去了。他知道影打乱一直介意“影打”的身份,总觉得自己是“本作”的影子,是被复制的赝品,所以才会拼了命地想要证明自己。可他没想到,她会把这份执念,缠上无辜的乱藤四郎,甚至不惜混进溯行军的圈子。
影打乱别过脸,没再反驳,只是盯着地毯上的花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裙摆上的银色链条。链条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桌上的冰镇果汁,拉开拉环时发出“啵”的轻响。橙黄色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甜味,她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骄傲,像只重新竖起羽毛的孔雀:“这次,我要做这个世界最耀眼的偶像。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影打也能站在最亮的地方,我不比任何一个本作差!”
她要让那些曾经说“影打永远不如本作”的刃看看,她能站在聚光灯下,能让所有人为她欢呼;她要让乱藤四郎看看,同样是短刀,同样是偶像,她能比他更耀眼。天下一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灯光在她脸上投出明暗交错的痕迹,像她此刻矛盾的心情。他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现在的影打乱,听不进任何劝。
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顺便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他担心那些溯行军会起疑心,也担心天下一振的“一期一振”身份会被拆穿,更担心……影打乱会做出更冲动的事。
影打乱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呆。那盏吊灯积了些灰尘,水晶折射出的光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黑色雾气在她指尖轻轻浮动,时而凝成小小的花朵,时而变成锋利的小刃,像是在回应她心里没说出口的情绪——有骄傲,有不甘,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迷茫。
房间里安静了没几分钟,门又被轻轻推开,带着一阵淡淡的桂花香。辉月姬三日月宗近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进来,食盒是紫檀木做的,上面刻着细碎的樱花纹,边角还包着金色的铜片。她穿着淡紫色的和服,领口绣着白色的铃兰,裙摆扫过地面时,像一片流动的紫雾,乌黑的长发用珍珠发簪挽起,发间还别着两朵白色的小雏菊,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阿影,今天你的表演真的出彩,”她走到沙发边,脸上带着天真娇美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台下的溯行军都快疯了呢,连那个总爱挑刺的骷髅面具首领,都在跟着音乐晃头。”她的声音软糯,像裹了层糖霜,听起来格外甜。
影打乱抬了抬眼,指尖的黑雾悄悄收了回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辉月姬要不要一起上台表演呢?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能吸引很多人。”她其实是在试探——刚才在酒吧里,她看到辉月姬面对溯行军的挑衅时,眼底闪过的那丝冷光,绝不是普通刃能有的。
辉月姬立刻摆了摆手,动作夸张地往后退了半步,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可笑容却依旧甜美,像没被污染的:“不了不了,我可没什么表演天赋,站在台上只会紧张得忘词。”她和其他世界里那位从容优雅、自带贵气的三日月宗近截然不同——她的温柔是裹着糖衣的刀,笑意里藏着算计,看似好相处,却总在不经意间拉开距离,从不让人真正靠近。
影打乱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的试探更明显了:“哼,哪有这样的?我看你刚才在台下,眼神可比那些溯行军清醒多了,你也很强吧?别装了。”她不信,一个能在溯行军聚集的酒吧里安然无恙,还能让溯行军恭敬称呼“辉月姬大人”的刃,会是个胆小怕事的普通刃。
辉月姬却只是捂着嘴笑了起来,肩膀轻轻晃动,像被逗笑的小姑娘,声音依旧软糯:“哈哈哈,阿影说笑了哦。我只是个喜欢看热闹的普通人而已,哪有什么‘强不强’的?”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里面整齐地放着四块和果子,有樱花味的,有抹茶味的,每一块都做得像精致的小艺术品。她拿起一块樱花味的和果子,递到影打乱面前,“这个是我刚做的,用了今年新采的樱花酱,你尝尝?补充点体力,刚才跳了那么久,肯定累了。”
影打乱没接,只是扭过头,故意不看她,像闹别扭的小孩:“哼,不理你了,明明就是不想和我一起。”她知道辉月姬在装,可她没证据,只能用这种孩子气的方式表达不满。
辉月姬也不生气,只是把和果子轻轻放在桌上,笑着说:“好吧好吧,是我胆小啦。那你在这好好休息哦,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她提着食盒,脚步轻轻地带上门,身影消失在门外,连一丝多余的气息都没留下。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音乐声。影打乱盯着桌上的和果子,樱花粉的外皮上还沾着细碎的糖霜,看起来格外诱人。她小声嘀咕:“那是的,哪有这样的?明明就很厉害,还装柔弱……”她指尖的黑色雾气轻轻碰了碰和果子,雾气刚触到糖霜,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这和果子里,居然藏着一丝微弱的灵力,虽然很淡,却绝不是普通刃能弄出来的。
她总觉得辉月姬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就像隔着一层雾看东西,能看到她甜美的笑容,能听到她软糯的声音,却看不到她藏在背后的手,不知道那双手里,握着的是糖,还是刀。
她靠在沙发上,慢慢闭上眼,疲惫感终于涌了上来。舞台上的欢呼声还在耳边回响,观众的掌声、溯行军的嘶吼、音乐的鼓点,像潮水般在脑海里翻腾。可心里那股想要证明自己的执念,却比刚才更清晰了,像一颗发了芽的种子,在不知不觉中越长越大。
她不知道的是,辉月姬离开休息室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转身走进了走廊尽头的阴影里。那里没有灯光,只有一片漆黑,刚好能遮住她的身影。她从和服的袖口掏出一枚小巧的通讯器,通讯器是黑色的,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扭曲的月亮。她按下开关,声音瞬间变得冰冷,没了刚才的软糯:“她的执念比想象中更深,已经把乱藤四郎当成了目标。乱藤四郎那边,要多盯着点,别让她真的伤了人。”
通讯器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回应,声音沙哑,像是经过了特殊处理:“明白,辉月姬大人。我们已经在乱藤四郎的房间周围安排了人手,一旦有情况,会立刻汇报。”
辉月姬“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手指轻轻摩挲着通讯器上的符号。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眼底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温度。她知道影打乱的执念有多深,也知道“影打”的身份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可她不能让影打乱破坏自己的计划——乱藤四郎还有用,至少现在不能出事。
而休息室里的影打乱,还在为自己的“偶像梦”盘算着。她想着明天要练的新歌,想着要设计的新造型,想着要怎么才能比乱藤四郎更耀眼。她丝毫没察觉,自己早已被卷入了更深的漩涡里,而那个看似无害的辉月姬,才是真正藏在暗处的猎手,正用温柔的诱饵,一点点将她引向未知的危险。
墙上的挂钟又走了一圈,时针指向了凌晨一点。影打乱睁开眼,拿起桌上的和果子,轻轻咬了一口。樱花的甜味在嘴里散开,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味,像她此刻的心情——看似甜蜜的偶像梦,背后藏着的,是无人知晓的挣扎与迷茫。执念,却比刚才更清晰了。她不知道的是,辉月姬离开休息室后,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拿出一枚小巧的通讯器,轻声说了一句:“她的执念比想象中更深,乱藤四郎那边,要多盯着点。”
通讯器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回应,辉月姬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眼底只剩下冰冷的算计。而休息室里的影打乱,还在为自己的“偶像梦”盘算着,丝毫没察觉,自己早已被卷入了更深的漩涡里。
番外:时政论坛的神秘舞台直播
凌晨三点的时政内部论坛,本该沉寂的“特殊事件讨论区”突然炸了锅——一个标题依旧是乱码的直播间再次弹出,这次的封面不再是昏暗角落,而是亮得刺眼的舞台灯光,底下还缀着一行闪烁的小字:“午夜特别演出,敬请观看”。
比上次更多的人点了进去,有熬通宵的信息科职员,有待命的战斗部队成员,甚至还有几位偷偷摸鱼的高层。直播间依旧没有主播Id,没有礼物栏,在线人数显示为“□□□”,但弹幕却像潮水般涌了出来,瞬间铺满屏幕。
【不是吧?又是这个乱码号!上次放的是恐怖片段,这次改播晚会了?】
【这舞台看着好眼熟……好像是之前被溯行军袭击的体育馆?不对啊,那里不是被封了吗?】
【灯光好晃眼,主播能不能调暗点?还有,这背景音乐是什么?怎么听着像摇滚乐?】
弹幕还在刷屏,镜头突然动了。画面从舞台上方缓缓下移,露出铺着黑色亮片的舞台地面,两侧的音响正发出震耳欲聋的鼓点,空气中似乎都漂浮着细碎的金色光点——仔细看才发现,那是黑色雾气被灯光照透后折射的光泽。
就在这时,一束聚光灯突然打在舞台中央,照亮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那人穿着缀满银色链条的黑色洛丽塔,金色长发披在肩头,脸上戴着半张黑色面具,只露出线条精致的下颌和一抹带着笑意的红唇。她抬手握住麦克风,黑色雾气在她指尖绕了一圈,化作细碎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这个造型……上次直播里好像看到过类似的裙子!】
【是女性刀剑男士吗?看着好精致,但是这黑色雾气……不会是溯行军那边的吧?】
【别乱说!说不定是时政新研发的特效道具?不过这气质也太绝了,比之前乱藤四郎的舞台还带感!】
随着第一个音符响起,台上的人开始唱了。她的声音不像普通偶像那样清甜,反而带着一丝沙哑的爆发力,每一句歌词都像带着钩子,勾得人心脏发紧。配合着摇滚乐的节奏,她踩着银色链条靴在舞台上起舞,黑色裙摆划出凌厉的弧线,黑色雾气随着她的动作扩散又收缩,时而化作翅膀的形状,时而凝成锋利的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卧槽!这雾气是怎么回事?特效吗?也太逼真了吧!】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唱功,这舞蹈,比很多专业偶像都强啊!到底是谁啊?时政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刃了?】
【等等,你们有没有觉得她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但又想不起来。】
【别猜了,看表演!这一段甩头绝了!雾气跟着动的样子也太酷了!】
镜头偶尔会扫过舞台下方,那里空荡荡的没有观众,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更显得台上的身影孤独又耀眼。没人注意到,镜头边缘的黑暗里,偶尔会闪过一道银色的影子——那是天下一振,他穿着普通的黑色风衣,站在舞台侧面的阴影里,手里握着微型记录仪,眼底满是复杂。他没靠近舞台,只是远远地看着,像个沉默的守护者。
【为什么台下没人啊?这么好的表演,居然没观众?】
【说不定是彩排?但凌晨三点彩排也太奇怪了吧……】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舞台的背景板有点不对劲?好像有黑色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
【楼上不说我还没注意!那痕迹看着像溯行军的黑雾造成的!这地方到底是不是体育馆啊?】
台上的演唱还在继续,唱到高潮部分时,那人突然抬手,黑色雾气在她身前凝成一把细长的刃,随着她的动作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破空声。弹幕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后炸开更多评论。
【!!!那是什么?武器吗?她居然能操控黑雾?】
【绝对不是时政的刃!时政的刀剑男士不会用这种能力!她到底是谁?】
【难道是……异化的刀剑男士?和之前情报里说的那些一样?】
【不可能吧!异化的刀剑男士都很凶,她看起来虽然冷,但一点都不凶啊!而且还会唱歌跳舞!】
天下一振在阴影里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再看下去可能会暴露,但他还是没挪步——他想看着影打乱完成这场“任性”的表演,也想确认她没有失控。他悄悄调整了记录仪的角度,把镜头对准台上的身影,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能被记录下来。
台上的人似乎没在意镜头,依旧沉浸在表演里。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黑色雾气也越来越浓,最后在她身后凝成一对巨大的翅膀,翅膀上的光点随着音乐的节奏闪烁,像夜空中的星星。
【我的天……这翅膀也太好看了吧!虽然是黑色的,但好华丽!】
【她到底是谁啊?有没有人认识她?求个名字!】
【别求了,时政的数据库里根本没有这种能力的刀剑男士……说不定是其他世界来的?】
【其他世界?你在说什么胡话……等等,上次直播里提到的乱藤四郎,会不会和她有关?】
就在这时,台上的音乐突然停了。那人放下麦克风,对着镜头微微鞠躬,黑色翅膀慢慢消散在空气中。她没说话,只是对着镜头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走进舞台后方的黑暗里。镜头还对着空荡荡的舞台,几秒钟后,画面突然变成雪花纹,随后弹出“直播已结束”的提示,乱码标题也跟着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弹幕还在刷屏,有人在讨论刚才的表演,有人在猜测表演者的身份,还有人在追问乱藤四郎的下落。时政信息科的职员们紧急调取了直播的Ip地址,却只查到一串乱码,根本无法追踪。高层们则在内部群里争论起来,有人认为这是溯行军的挑衅,有人觉得是未知的刀剑男士在寻求帮助,还有人怀疑这是某个秘密实验的产物。
没人知道,舞台侧面的阴影里,天下一振已经收起了记录仪。他看着影打乱消失的方向,轻轻按了按耳机:“表演结束了,她没失控。”耳机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回应,他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黑暗里,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而此时的时政论坛上,关于这场神秘直播的讨论还在继续。有人截了屏,有人录了片段,却没人能确定表演者的身份,更没人知道,这场凌晨三点的舞台直播,只是两个“外来者”在这个世界的一场任性狂欢——一个为了证明自己,一个为了守护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