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晓栖绞尽脑汁,仿佛置身于一座错综复杂、迷雾重重的迷宫之中,苦苦探寻着取得指纹的方法时,他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舷窗外。他满心期许着,能借着那广袤无垠的天空与悠悠浮动的云朵所构成的宁静风景,稍稍舒缓一下因极度紧张和焦虑而紧绷到几乎濒临断裂的神经。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里,那片天空仿佛是他短暂的心灵慰藉。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谁能料到,就在这看似稀松平常、转瞬即逝的匆匆一瞥间,一幕足以令他灵魂为之剧烈震颤、毛骨悚然到极点的画面,如同幽灵般毫无征兆地、冷不丁地闯入了他的眼帘。
一张人脸,宛如被一股源自未知维度的神秘且恐怖至极的力量死死吸附住,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那冰冷刺骨、寒意仿佛能穿透玻璃蔓延而来的玻璃窗上。那两颗眼珠子,犹如两颗燃烧着仇恨之火的红玛瑙,恶狠狠地、直勾勾地锁定着他,眼神里汹涌澎湃的恨意,恰似一场能将世间万物都焚烧殆尽的熊熊山火,猛烈得令人胆寒。这股恨意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力量,仿佛要凭借着它,穿透这层看似薄弱却又坚如屏障的玻璃,望出血来,滴出炽热得足以熔化最坚硬金属的岩浆,化开那深埋在心底历经千年岁月的冰霜。
整张脸惨白得让人不寒而栗,那颜色犹如冬日里最冰冷的霜雪,又似被某种邪恶力量无情地抽干了所有的生机与血色。此刻的这张脸,就好似一个刚刚从地狱深渊艰难攀爬而出的鬼魂,周身散发着无尽的阴森与恐怖气息,仿佛带着来自地狱的诅咒,让陈晓栖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毛发上闪烁着诡异的银粉,那些银粉宛如细小的精灵,在机舱内昏暗且微弱的光线折射下,泛出一道道妖异的光。这光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带着难以言喻的诡异,仿佛是来自另一个诡异世界发出的神秘信号,在这密闭的机舱空间里传递着未知的恐惧。黑棕色的头发乍一看凌乱不堪,仿佛是被狂风肆意吹乱,可当陈晓栖忍不住仔细端详时,却惊觉其中隐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规整。这种规整绝非自然形成,倒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充满恶意的手精心设计过,每一缕发丝的走向都似乎蕴含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鬓角上缠着不知由何种奇异材质制成的花饰,那花饰的纹理细腻却又透着古朴,散发着一种古老又神秘的气息。它静静地待在那里,仿佛在以一种无声的语言,默默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黑暗过往,那过往里或许藏着无数的秘密与惊悚。嘴唇上涂抹着乌色号口红,颜色浓郁得如同凝固的鲜血,在那张惨白如纸的脸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与惊悚。这抹乌色仿佛有着生命,像是要从嘴唇上流淌下来,为这张脸更添几分恐怖的色彩。鼻子则狠狠贴在窗上,由于玻璃坚硬的材质缘故,鼻尖软骨并没有如常理般被压扁,反倒以一种违背常理的怪异姿态挺立在那,仿佛在挑战着人们对正常形态的认知。
这每一处细节单独看来已然足够诡异,而组合在一起,更是让整个面容都透着说不出的阴森、怪异与恐怖。然而,仅仅是眨个眼的极为短暂功夫,如同幻影消散,那人脸便如同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突如其来的消失,让陈晓栖不禁怀疑,刚才那骇人的一幕,是否只是自己因过度紧张而在脑海中臆想出来的恐怖幻影。可是,那残留的惊悚感,却如同附骨之疽,久久在他心头萦绕,挥之不去,每一次回想起来,都让他的脊背忍不住泛起阵阵寒意。
但那个人的面容,已然如同用最锋利的刻刀,深深镌刻在坚硬石板上一般,牢牢地烙印在陈晓栖的脑海之中。无论他怎样努力地想要忘却,试图将其从记忆中驱散,却都只是徒劳。陈晓栖满心皆是疑惑,在他过往所熟知的世界里,有着明确的物理定律和自然法则,人根本不可能毫无依托地出现在飞机外面。而如今这诡异的一幕,简直完全背离了他所认知的物理常识,仿佛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的规则都被一只无形的手随意打破,所有的常理都在这一刻失去了效力,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与恐惧之中。
但那个人的面容,已然如同用最锋利的刻刀深深刻在坚硬石板上一般,深深烙印在陈晓栖的脑海之中,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其驱散。陈晓栖满心皆是疑惑,在他所熟知的世界里,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飞机外面,这简直完全背离了他所认知的物理常识,仿佛整个世界的规则都在这一刻被打破。
当他的目光触及远处那若隐若现、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几何物体后,他的大脑瞬间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各种念头飞速闪过。他暗自猜想,这个人或许就是那神秘几何物体所衍生出的产物。然而,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涌上心头,他现在究竟去了哪里呢?陈晓栖沉浸在这无尽的思索中,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思维漩涡,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