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市中心一家夜总会的豪华包间里,彭泉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穿得暴露的浓妆女子,另一个女子则坐在他身边,给他递着水果,包间里还播放着嘈杂的音乐,气氛奢靡。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没有任何动静,江一浪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房间中央。彭泉吓得身体一僵,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在地上,怀里的女子也尖叫着跳了起来,两个女子吓得脸色惨白,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
江一浪冷冷地看向两个女子,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不想死的话,马上离开这里。”
两个女子哪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包间,只留下彭泉一个人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满是惊恐。
江一浪抬手对着桌上的啤酒瓶轻轻一召,一瓶啤酒便缓缓飘了过来,落在他手中。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眼神冰冷地看着彭泉:“说说吧,谁指使你做的?为什么要破坏施工电梯?”
彭泉定了定神,强撑着说道:“江、江总,您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今天一直待在夜总会,根本没去过工地啊。”
江一浪眼神一冷,看向彭泉手里的酒杯。下一秒,彭泉手里的酒杯突然 “砰” 的一声爆裂,碎片四溅,好在江一浪用异能护住了他的手,才没被划伤。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江一浪语气带着一丝寒意,“老实交代,不然下次爆裂的,就是你的手。”
彭泉的嘴唇颤抖着,手指也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江总,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
江一浪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跟他废话。只见彭泉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飘了起来,悬在半空中,手脚胡乱挥舞着,却怎么也动不了。 “我问,你答。” 江一浪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是不是高家的人指使你做的?”
彭泉被吓得魂飞魄散,嘴巴哆嗦着,却还是不肯松口:“江总,我真的不知道……”
江一浪喝了一口啤酒,语气平静却带着致命的威胁:“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种,我给你种下咒印,让你自己把所有事情说出来,等你说完,神魂俱灭,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第二种,我对你施展搜魂之术,你的所有记忆、所有秘密我都会一清二楚,之后你就会变成一个白痴,一辈子浑浑噩噩。”
说完,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哦,对了,你运气不错,还有第三种选择。”
话音落下,江一浪抬手一召,一个玉瓶出现在他手中。他对着玉瓶轻声说道:“憋坏了吧?出来透透气。”
随着玉瓶的瓶塞被打开,一道淡黑色的虚影从瓶中飘了出来,正是玄阴女。她伸了个懒腰,眼神扫过悬在半空的彭泉,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江一浪看向彭泉,语气冰冷:“让她进入你的体内,控制你的神识,你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作为回报,你的灵魂会成为她的食物,也算是物尽其用。”
彭泉被吓得浑身发抖,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突然一僵,裤子瞬间湿了一片,他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玄阴女嫌弃地皱着眉,语气满是嫌恶:“哎呀,主人,他也太恶心了,居然尿裤子,我才不要进入他的身体呢!”
江一浪看着彭泉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的模样,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哦,那看来只能选前面两种办法了。你自己挑一个,别浪费我时间。”
彭泉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撑不住伪装,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往下流,哭喊着求饶:“江总!江总饶命啊!是高少!是高盛指使我干的!他给了我五百万,让我找几个临时工人去项目上搞事,故意弄出人命,好让你们项目停工!我也是被钱迷了心窍,我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江一浪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握着啤酒瓶的手指微微收紧,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我倒想知道,你给那五个临时工人开了多少价,让他们愿意拿命去换?”
彭泉缩了缩脖子,声音细若蚊蝇:“一、一人五十万……”
“五十万?” 江一浪猛地将啤酒瓶砸在地上,酒瓶碎裂的声音在包间里格外刺耳,“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你眼里就只值五十万?你真该死!”
失去灵力束缚后的彭泉吓得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板上 “咚咚” 作响,很快就渗出血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江总您大人有大量,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江一浪懒得再跟他废话,转头对玄阴女说道:“别愣着了,吞噬他的神魂,也算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玄阴女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语气满是嫌恶:“主人,我不要!他刚才都吓尿了,太恶心了,我怕弄脏自己的神魂!”
江一浪脸色一沉,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的神魂封印到猪身上,让你一辈子顶着牲畜的躯壳,再也没法出来见人。”
玄阴女瞬间垮了脸,幽怨地瞪了彭泉一眼,嘟囔道:“主人你也太狠心了…… 好吧好吧,我去还不行吗。”
彭泉看着玄阴女化作一道黑气朝自己扑来,吓得魂飞魄散,手脚乱蹬着哭喊:“别过来!救命啊!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江总饶命啊 ——!”
凄厉的哭喊很快淹没在黑气中,片刻后,黑气重新凝聚成玄阴女的模样,只是她的身影比之前凝实了几分。江一浪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眉头微皱:“你看看你弄的,到处都是。”
玄阴女委屈地瘪了瘪嘴:“明明是主人非要我来的,现在弄脏了又嫌我,人家好难啊。”
“好了,别抱怨了,赶紧回玉瓶里去。” 江一浪摆了摆手,玄阴女不敢再多说,化作一道黑气钻进玉瓶。江一浪抬手一挥,包间里的血迹和碎裂的酒瓶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站在原地,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低声自语:“高家……就做好被灭门的准备吧。”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消失在包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