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看,开门的居然是持枪穿制服的人,应该是警卫!!!
“佐藤君,你怎么才来,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轮岗了。”警卫埋怨道。
“高仓君,路上……算了,不说了,半个小时足够了。”两人当即进去,用两把钥匙把里间的大门打开了。
何雨柱透过缝隙一看,只见他们将一些炸药包放入到带过来的麻袋里。
……
四合院这边,何雨柱轻轻的从苏文珺八爪鱼的形态下脱离出来。
“媳妇,我去下厕所。”
“嗯!注意安全。”
何雨柱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院外,刚好上完厕所的何大清回来了。
何大清眼睛一瞪,一脚踢了过来,何雨柱一时不慎,被踢了个正着。
“爸,你干嘛!”
何大清下脚力气不小,疼的何雨柱龇牙咧嘴。
“我干嘛,我想抽死你,新媳妇不知道心疼?你属驴的?!!文谨这么好的姑娘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
“你什么你,干什么去?”
“我去洗手间。”
“滚吧,早点回去陪媳妇。”何大清不耐的摇摇手。
“得!”
何雨柱当即去了厕所,趁着没人注意,绕到了东跨院里,把信标放在了坑里,在空间换了身衣服,闪身来到了津门政府临时仓库。
就在仓库内,佐藤与高仓等人正将最后一包炸药塞进麻袋,脸上露出即将得逞的狞笑时,异变突生!
仓库深处堆积的杂物阴影里,一道人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扑出!正是刚刚利用信标传送而至的何雨柱!他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犹豫。
“第一个!”
何雨柱心中默念,左手如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离他最近一名特务的肩膀。
那人惊骇欲绝,刚想呼喊,便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袭来,眼前景象瞬间扭曲、破碎,整个人已被硬生生拽入了何雨柱掌中的神秘空间,消失无踪。
“敌袭!!”佐藤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低吼出声的同时已伸手摸向腰间的枪套。
然而,何雨柱的动作更快!他脚下步伐诡异,身形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化作一道残影。
“第二个!”
他侧身避开另一人挥来的拳头,右手顺势在其背心一按——那人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如同被无形的巨口吞噬,瞬间消失。
“第三个!”
旋身,抬臂,格挡开高仓砸来的枪托,左手食指在其额头轻轻一点——高仓保持着前扑的狰狞表情,整个人凝固然后坍缩,被收入空间。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剩下的佐藤和最后一名手下几乎肝胆俱裂!这根本不是战斗,这是单方面的、超出理解的收割!
“八嘎!你是什么东西!”佐藤举枪便射!
还没等他激发,何雨柱快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枪,把他连人带枪收入空间。
“第四个!”
在最后那名特务惊恐后退的瞬间,何雨柱的手掌已经按在了他的胸口——消失!
“第五个,收工!”
从发动到结束,不过两三息的时间。
仓库内重归死寂,只剩下几个空了的麻袋和散落在地上的炸药包,证明着刚才短暂而惊心动魄的交锋。
所有的敌人,都在来得及发出任何有效警报或开枪之前,被何雨柱亲手、迅速地擒拿。
何雨柱将炸药包也都收了起来。
八百公斤,加上前番收的赖四等人的手雷,可以办一些事了。
“嘿,你们办完没有啊,时间可快到了哈。”
门口传来那个游哨的声音。
“怎么就忘了这个人……”
何雨柱当即走了出来。
“你们这帮鬼子怎么回事,有没有时间观念,再这么搞,得加钱了……”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何雨柱将他收到了空间。
三根还没捂热的小金条,也成了战利品。
随后踏入了空间。
……
天近微微亮,王刚的父亲便起来了。
“孩他妈,刚子回来了没有?”
“没回来,可能去见朋友了。”
王母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压低声音:老王,李副县长这次在工农干部培训班表现很积极,上面考察组找他谈过三次话了。
王父穿衣服的手势一顿:他那个侄子还在香港吧?
早查过了,去年就断干净了。王母梳了梳头发,要我说,就得用对付老张的法子。当年武装部长的位置...
糊涂!王父猛地合上文件,现在是什么时候?建国十周年大庆前夕!李守诚也是县常委,能跟当年那个山东来的土包子一样?
王母凑近他耳旁,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正是要紧时候才要快刀斩乱麻。刚子上回找的人能弄死老张,弄倒李副县长不也轻松……”
你当现在的公安是吃干饭的?王父起身踱到窗前,掀起窗帘一角,杨书记昨天刚在安全生产会上强调,要严防敌对势力破坏……
王母眼神发狠,他是常务副,你跟他比资历,能力,哪样能比得过,不除掉他,这位置跟咱家就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