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豆腐真的非常好吃!”
“确实,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豆腐。”
一个长相丰腴的姑娘激动地说道。
一看就是个爱吃的。
“小梅,您贵庚啊,都这辈子了。”旁人打趣道。
“你还问,小梅都快清盘了……”
“呀,你给我留一块……”
一盘豆腐,何雨柱特意让范天宝加大了量,在众人的扫荡下,一会就吃完了。
众人也都识趣,苏文谨还没对其他菜下手,他们也没把筷子伸向其他菜。
何雨柱拿汤勺和一叠小碗,先给苏文谨盛了一碗汤,放了一颗菜心。
她秀目看着何雨柱,就好像妻子看着丈夫,目光中满是柔意。
“尝尝,看看是什么菜。”
众人尝过豆腐后,看着苏文谨口中的汤,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心烫!”何雨柱轻声说道。
“嗯!”
鲜汤入口,苏文谨感觉口腔顿时被一股鲜味所充斥,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体味。
她又轻轻的将菜心送入口中,感觉自己又被一股极致的鲜味包裹。
要知道这白菜心得先用针扎孔,然后以热汤反复浇淋至熟的,味道更是美味无法形容。
“文谨,味道怎么样。”高小果急问道。
实在是这香味太勾人了。
“很鲜,这是……什么菜,没吃过!”苏文谨目光落在何雨柱脸上。
“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叫小梅的丰腴姑娘高声叫道,举起了手,众人包括王刚的目光都被她给吸引了。
只见她挤到何雨柱面前右侧。
“何师傅,是不是开水白菜,是不是开水白菜!”
只见她眼睛都快闪出亮光了,如同一只土拨鼠一样充满希冀的看着何雨柱,还咽了咽口水。
“你居然知道开水白菜,可以啊,老饕啊!”
“果然是开水白菜!我就说,我跟我爸去四川饭店吃过。”
“什么开水白菜,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吃的菜。”王刚嘀咕道。
这道菜是54年被川菜大师带进国宴的,哪怕如今59年了,它也是作为大会堂内部“堂菜”使用,并未对外宣传。
在四九城,也就四川饭店,北京饭店等少数高级场所能做。
别说普通百姓,就连很多川籍的干部都不知道。
王刚一直在津门,根本没听说过。
这句话都把何雨柱给气乐了。
“嘿,主子,这小子是个没见识的,好比对牛弹琴呢!”范天宝见状也有点乐。
“就好比给一井底的蛤蟆描述一下天有多大,它准保还得问我‘有我这井口大吗?”赖四的比喻倒是挺有意思。
其余几人也是对他口诛笔伐。
何雨柱还没说话,王刚对这道菜的贬低却让小梅直接炸了毛。
只见她眼皮一撩,上下扫了王刚一眼,嘴角撇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点儿京腔里特有的懒洋洋的揶揄:
“嗬,听您这口气,是吃遍四海八方,尝尽天下珍馐了?那您给咱们说道说道,嘛叫好吃的菜?是您津门那狗不理包子,还是那耳朵眼炸糕?”
她也不等王刚回答,自顾自地接着说,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像小钉子似的往外蹦:
“这开水白菜啊,它不像有些菜,名儿起得山响,端上来一看,嗬,一盆酱色儿糊糊,咸得发齁,那叫一个实在。”
“这道菜啊,讲究的是个‘低调的奢华’。开水,那是用三禽三肉、文火吊了八个时辰,再过三遍纱布,滤出来的金汤!白菜,是只取巴掌心里那点最嫩的黄芽儿,拿针剔了筋,用那金汤一遍遍‘淋’熟的。”
说到这儿,她故意顿了顿,看向王刚,眼神里全是“姐给你长见识”的怜悯:
“它好不好吃,不是靠名儿喊出来的。是得端上来,汤色清亮见底,跟白开水似的,一勺下去,送嘴里……那鲜味儿,能鲜掉您的眉毛。”
“所以说啊,这没见过、没吃过的东西,咱可不能张嘴就说‘不是好吃的菜’。”
她最后轻飘飘地补上一句,杀伤力极大:“露怯不说,还显得您……没什么见识。”
“嘿,这姑娘是个会说话的。”
空间里正在研究粮食种子的马维民一听乐了。
这段时间马维民一直在研究高产种子。
这生命之泉能给种子提高生命质量,促进生长。
但根据他的研究,每一粒种子的极限都完全不一样。
就跟人一样,千人千面。
何雨柱给他每天动用五百滴生命泉水的权限,让他持续研究,优中选优,一定要弄出高产且遗传基因稳定的种子。
他自从投入研究后,废寝忘食,很少出声说话。
要不是他刚刚出声,何雨柱都快忘记他这个人了。
王刚顿时脸涨的通红,身体有些发抖,哪怕是战争年代,他也没吃过什么苦,都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更何况被人这么讽刺。
但面对小梅,他却不敢炸刺。
他知道眼前这个姑娘虽然看着人畜无害,但他老爹却是副部级的高官,不是他父母这种处、科级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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