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句话把唐老板给惊着了,唐老板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比这孙皓还知道要祖宗,还知道不能让人扒了祖坟,更不能挫骨扬灰,这孙皓居然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不要祖宗自绝于祖宗啊!唐老板都傻了,还有比自己更浑更不是人的更不肖的子孙?“你看你当时那情况,她父母都帮你了,你开了苞人快活了,钱你还照拿,你非不干,刨你祖坟怎么了?”
“我没你那么数典忘祖!说的轻巧,我开苞我快活了,我还没动她呢,她昏迷着还把我咬成这样。”唐老板想想都生气,要拆开包扎给孙皓看,“这丫头可狠了,都咬得快见骨头了。”
“好了好了。”孙皓哪有心思看他这个。
“哼!”唐老板也懂孙皓意思,“你们说的轻松,那丫头多厉害你可知道?我敢给你打保票,我要动她了,她能杀了我全家。”
“怎么可能?我不是说了?完事之后人我们带走,不要你操心。”
唐老板见孙皓说的轻巧,只顾他自己,丝毫不顾自己死活更是恨反而坚定,“姓孙的!不要让这女人知道你们怎么害她,我怕你们死无全尸,你们把人带走?只要让她活着,她拼尽最后一滴血也要跟你们玩命!你敢不把钱给我试试?我告诉她事实真相,你们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唐老板昂头走了,留下孙皓一个人气恨恨的。
孙皓真是太反感唐老板老徐这样的人了,对老李头一家子更是没眼看,一个个上不了台面,一个个的自私自利有点利就放弃大局,自私浅薄无知无识乡下臭乡巴佬!真是一个个的把自己气的够呛,所有的恶言咒语都骂出来这几个蠢货!坐在车里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才给孙敏打电话,“敏。”
“孙皓!”孙敏故意重声警告孙皓自己身边有人,“什么情况?”孙敏不好明确问,听到孙皓声音明显感觉失落没底气,事出纰漏了?
孙皓听到孙敏警告知道孙敏身边有人,“我这边出了岔子,老唐自顾自的,大好时机已丢,那个蠢驴教都教不会,冒失离开现场,虽然驴子爹娘帮助老唐,房东一帮女人冲楼上说要扒老唐祖坟,这老唐居然放弃了大好局面,没动那丫头,功败垂成。”
“房东她们在那时候怎么会去?”孙敏支开人轻轻的关上办公室的门才问。
“我后来打听了,是李小雁同村一个小媳妇和李小雁关系好,她知道老唐他们之间的事,让她婆婆和房东去的。”
“那个小媳妇知道我们的计划吗?”
“不知道,我叮嘱老唐一个人开苞就行,他都不知道具体的,这老唐刁蛮,他还要那笔钱,他威胁说,如果不给他就把事公之于众,另外他还说,那个李小雁被她爹娘气晕了,还咬了他一口,骨头都看到了,他威胁说这丫头这么厉害,要是知道我们背后操纵,拼了最后一滴血也会和我们同归于尽,这老唐太阴了,他让蠢驴全家押那里干活还债,多打二十万的账,他的损失一分不少,他还有脸找我们要钱?”孙皓心中不忿。
“他是精明,不是让那蠢驴在内协助吗?他怎么出去了?”
“那蠢驴就顾着他那女人,教都教不会,整天玩游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看着能说会道的笨得都出奇,教了半天背不下来,看话也不知道说,就会叫,老唐打了他一顿威胁他,他还找老徐评理?!就是一个“浑不令”!“二清头”!都没有词形容那种蠢货。”
“奇怪了,都是一个爹娘养的,姐弟俩差距这么大?”
“听老唐意思差得太多,敏,怎么办?老唐要钱我怎么说?”
“你别管了,我来找大老板,那李小雁呢?”
“回上海了。”
“怎么会?你刚才不是说气晕了吗?”
“是,我打听过了,宋长青把她接出医院,现在只怕是快到上海了。”
“怎么会?我们特意安排在他出差的时候,他坐飞机也来不及啊?一千多里路。”
“你相信吗?他们开车来的,那个蠢驴没能力让李小雁坐火车回去的,耽误了许多时间,火车七转八转,李小雁前脚进家门后脚宋长青就到了。”
“宋长青知道或发现什么了吗?”
“看样子没。”
“你去关照老徐,让他按原计划把蠢驴带回上海。”
“敏,那头蠢驴要他有什么用?”
“毕竟他是李小雁亲弟,我就不信,李小雁还真能不管不顾?留着他,只是不用待他好,这种人好歹不识。”
“好!”孙皓一肚子气也没出掉,这一趟白忙了!恨得不行!却又发不出去。
小雁依在长青怀里搂抱着长青,眼泪水静静的往下流,长青的怀抱是最安全最温暖的,有他在心里也安心点。想想这两天的事心都酸痛,这次动了一点善心,没想到全家来骗自己?原来以为真是娘病入膏肓,又是幌子,全家人骗自己回去又把自己卖了!还让别的男人来强奸自己?这是人干的事吗?这是父母该干的事吗?这是亲生父母吗?上次也是,爹娘合谋骗自己回老家把自己锁起来,还想饿自己三天这样自己就没劲闹了,这次更歹毒,居然让一个外人强奸自己?还说自己就是他的了,拿自己当人看了吗?自己在他们眼里就跟牲口一样,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怎样想自己和自己那个家啊?那哪里是家啊?都张不开嘴啊。囡囡她爸也是为人父,他为囡囡未雨绸缪层层观察挑选好的佳婿,自己的爹呢?……小雁边想边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