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接着小雁回了宋宅,宋茜回来了。
小雁进厨房就问,“文文怎么样?”小雁巴巴的看着宋茜。
宋茜拉着小雁两个人坐在餐桌边。“文文见了我第一句话,从鬼门关爬回来了。”
小雁黯然叹着气,“我那天走时她都没醒。”
“这都三天了,坐一会都不行,坐不住,小尹就用被子垫后面让她靠着,她说全身都疼麻了。”小雁听着直落泪,“胎儿太大了,受老罪了。”
“孩子没事吧?”
“没事,第一天没经验,听护士说婴儿喝一量杯就行了,喝了一杯后还是哭得不行,两位母亲商议又弄了一杯,喝过了小嘴还在那动,又弄了半杯,估计饱了才睡,小雁,我今天才知道,刚出生的婴儿不会用勺子喝水。”
“那当然。”小雁想的是小婴儿胳膊都不能动,哪能拿勺喝水?
宋茜知道小雁理解错了,“不是用手,就是大人用勺子把水放嘴边,他会像裹奶一样裹水。”
“啊?”小雁听着惊奇。
江姐笑了,两个大姑娘家什么也不懂。“就是啊,个别孩子笨得三四个月都不会,什么都要慢慢教。”
小雁也是头一回听说,“我都后悔!愁了这些天,一会觉得女人不该生孩子,一会觉得不该劝文文嫁小尹,那天她生孩子不会劝尽说傻话。”
“她那时候都疼糊涂了,就只记得你在她肚子割过来割过去,把她吓得要命,结果还是挨了一刀。”
“还是剖腹产?”小雁问,宋茜摇了摇头,三个女人都明白了。
“文文受罪了,缝了二十几针,她是过敏体质,伤口又不干净,护理特别仔细还是有感染。”宋茜边说边流泪,小雁一边也抹泪。江姐也无奈,没办法!女人总得生孩子,总是会遇到这事那事。
半个月后小雁腾出空和宋茜去看文文。
文文已经搬回家了,房间里摆几盆郁郁葱葱绿植,文文靠在床头,比上次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能坐住了。
文静和两个人小声絮叨着,“你俩真有心了,文文这次生孩子可能有点抑郁了,身上稍微好点精神不行。”
宋茜一边轻声问,“阿姨,是别人说的产后抑郁症吗?”
“害怕是,请大夫看了,和她多聊聊,让她心情舒畅些。”文静领两人进了屋。
文文抬眼见两人伸出双臂,两人上前抱了抱,两个人各坐在一边陪着文文。
小雁仔细看了看文文,比刚生完孩子时好那么一丁点,比平时还是差很多,拉着文文手,“可记恨我那天说要把你送火葬场?”
文文苦笑轻声说。“那时候我都不想活了,我想回家。”文静瞪了女儿一眼把茶端在床头柜上。“你还吓唬我,剖腹产要割开八层像五花肉一样,都给你吓死了。”
“我不懂好像记得是,除了五花肉你说我还能给你举什么例子?”
“迷迷糊糊中听医生说,我个子小骨盆也小,孩子大骨架所以才这么难,我生孩子这情况你们别告诉小雅,她跟我差不多体型,别把她吓出个好歹,那就麻烦了。”
宋茜和小雁都点头,这倒是!哪能告诉小雅?那还不把她吓坏了?“知道,小雅还在吃保胎药,哪敢跟她说这些?”
宋茜轻声问。“小雅搬迁你可去?”
“我这身体恢复的不好,公婆准备让我先调养好,孩子都改办满月酒,另一方面,公婆想带我去他们老家待待顺便祭祖,我这还真不知道,到时候我身体能不能恢复好。”
说的也是,这次文文伤的太重,女人们在一起无话不聊也舒解文文抑郁心怀。
长青回上海后约好小雁,小雁仍然挎着要饭袋一脸忧郁缓缓走了出来,长青依然伸手接着,“怎么了?心情还不好?”
小雁提不起精神。“文文生孩子搞抑郁了。”
“文文抑郁了你怎么也抑郁了?”
“不想长大,长大真辛苦!”
小雁把长青说笑了。“那我搂着好吧?”长青把小雁搂在怀里,“这样觉不觉得安全些?”小雁点点头。
汪师傅忍住笑,这丫头!别人生个孩子把她吓得要死?!
吃过晚饭小雁坐在长青身边,听着长青给自己讲解《史记》,长青经常讲,小雁先看不懂正好问问。
宋茜拿着电话进了书房挤着父亲坐,“爸爸,你知道文文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定了?”长青把书签夹在书里。
宋茜实在难理解笑着说,“叫狗儿。”宋茜说的小雁瞠目难理解,都不敢相信怎么取这个名字?全家怎么想的?真难听!长青忍不住笑了。“说,请人看过了,这小子天煞孤星,煞气太重,会伤害父母,所以文文才有这么大灾,郑阿姨赶紧祭祖又是布施又给宗祠捐款,还和文阿姨带着文文去灵隐寺布施,为文文求平安。”
长青问,“去灵隐寺主要是散心的吧?”
“是,但郑阿姨也布施了,求大师赐福给文文。”
小雁听了半天,“我纳闷啊,这狗儿名字以后出去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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