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听着一愣想这老中医误会了,可也顾不了这许多了,让长青趴在自己的背上,自己钻长青怀里帮着长青解开裤带,想着脱裤子脱到什么位置疑惑的看着老中医。
老中医知道小雁疑惑,“把肚脐露出来就行了。”
小雁半蹲弓着腰让长青趴好,拉开拉链把裤子往下拉了些露出肚脐,这还是小雁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忙这些,羞涩羞愧笨拙的忙着。
老中医把蒜泥埋入肚脐内用纱布封好用胶布粘好,“回去啊暂时不能洗澡,用热毛巾擦擦,他现在太虚了,别吹空调,电风扇也别用,他回去可能会有大便,可能会有很多屁。”小雁听着不住的点头,“这针你别慌拔,回去先看看,气要排出来了,肚子不痛了就可以拔了。”
小雁惊讶问,“我行吗?”
“行,这位先生这么强的忍耐力,你再不会也不会太疼,你行。”老中医肯定又嘱咐着,“他这几天啊要仔细调养。″
“大夫,可有什么忌口的?”小雁不知老中医混和的什么粉沫,以前听长青说过什么忌口什么相反什么相辅。
“不忌口,他要多补补,今天他可是抽筋扒皮难过,有段时间才能补回来。”
“好!谢谢你啊!大夫,囡囡她爸,囡囡她爸,来,我架着你。″小雁扶好长青架了起来,一手抚摸着长青扎针的手生怕碰着了长青疼,又怕碰着了针扎得深了不好,说真心话,对这中医一点不懂,但有这老中医心里安定,最起码老中医扎上针后囡囡她爸不再像刚才那样抢天呼地坐立不安,一个劲肚子疼,汗也不那么飘了,这老中医还是很有两把刷子,刚才只顾着检查任由长青疼痛爱莫能助无可奈何,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好歹囡囡她爸不那么受折磨了,虽然虚弱,在司机师傅的帮助下终于把长青弄回家扶上了二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小雁忙着弄热水关空调开窗户一通忙。
司机师傅站在大门口欲言又止,江姐很奇怪,“司机师傅,有什么事吗?”
司机师傅还是说了,“到现在好几趟,一分车费都没给我。”
“等一下啊,我去问一下。”江姐“蹬蹬″上了楼,“小雁,司机师傅说你一分车费都没给他?”
“哎呀!对对对!江姐,帮我付一下,另外请司机师傅转告老中医大夫,明天还那大夫针的时候付他医药费。”小雁忙着搓着热毛巾好给长青洗擦,这会才想起来没付人家药钱诊费。
“好。”江姐忙着去办。
小雁先给长青仔仔细细擦干净了脸和头发,还在搓毛巾呢只听长青惊叫,“雁儿!搞衣服上了。”长青挣扎着从椅子上撑起来,一手想捂住屁股又不能捂,难受极了。
“没事没事!”小雁扔了毛巾跑了出来扶着长青,“衣服脏了洗就是了。”小雁架着长青去了卫生间帮着长青解裤带,这次什么也顾不得了,全脱了,小雁是闻到味了赶紧扶长青坐马桶上。长青握着小雁的手,手上使劲眉目紧拧牙关紧咬又像刚才那般,小雁有点灰心,不知道这老中医是不是治好了,“疼吗?”
长青肚子疼得说不了话,头上汗珠细细密密渗了出来,小雁感受到了长青有多痛,伸出手来抽来纸为长青擦着汗,这么一阵终于过去了,长青缓了过来声音微弱,“味道重吧?
“上厕所哪有没味道的?!”小雁依然扶着长青一边还帮擦汗,人半蹲着还得架着点长青,小雁感觉到了自己要是不架着长青都坐不住马桶,长青枕着小雁肩头一个劲喘着,入气少出气多。小雁听过老中医嘱咐过,心中想着是不是老中医的话验证了?回来就有大便还要排气?排气是不是放屁啊?这个爱莫能助,这么个架式长青累自己更累,自己又不会武术会个马蹲?自己这么半蹲真不是个事,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顶着。
江姐上了楼看着这阵势忙低下了头。
小雁看到了江姐心中想着自己半蹲着难过,长青坐马桶上也难过,“江姐,找两个小凳子来,我得架着他,他被折腾的一点力气没有了。”
江姐很快拿来了两个小凳,小雁把一个小凳放好让长青踩着,一边摸索着搬着长青的腿放凳子上,“江姐,找两条大浴巾来,他衣服全汗湿了。″小雁摸索着搬另一条长腿放小凳子上,小雁自己扶好小凳子塞自己屁股底下坐好。
江姐拿来两条大浴巾,小雁忙帮长青脱掉上衣,长青虚弱之极枕着小雁肩膀一点忙也帮不上,江姐一边帮着两个人终于是脱掉长青上衣,何况长青手上还扎着针格外难脱,水溚溚的应该都是长青的汗湿透了衣服,江姐摇摇头提着汗涝涝的衣服放在面池边搭着,小雁忙给长青披上大浴巾,又忙着把另一条大浴巾给长青围住下身这才摸索脱了裤子,“江姐,这裤子单独洗,弄上了。”
“好。”江姐拿来脚盆盛着裤子放上清水先浸泡着,这会没空洗它,还得帮着小雁打下手,江姐是干活最好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