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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天赐的废物体质干遍全职业 第191章 “毁于一旦”?

就在徐顺哲松了一口气准备去与吴山清看看赫妮瓦现在怎么样。

但就在这时,门口内的声音传来:“帮我拿杯酒。”

“诶......要...请问是什么酒?”

“你就和奥顿说就好了。”

“......好吧。”徐顺哲来到前台,而路过凯保格埃与吴山清时,他不知该不该去面对。

废话!谁希望被人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凯保格埃:“喂!”

徐顺哲:“......(* ̄m ̄)(不想理会)”

在和前台确认好后,拿着酒原路返回。

徐顺哲:“赫妮瓦怎么样?”

吴山清:“现在状态还行,对了,话说她没有对你做出格的事情吧?”

徐顺哲:“现在没有,但愿如此吧。”

“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伊莎贝拉轻笑,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左臂圣痕的位置,隔着衣物,那触碰依然让徐顺哲猛地一颤。

“一是对你......很好奇;二是从你身上可以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情报和东西。”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臂缓缓上移,划过他的肩膀,最终停在他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来。

“告诉我,被哈迪尔那样的人物‘标记’,是什么感觉?还有那个暴怒’载体,她为了你,可是能爆发出毁灭性的力量呢......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她的呼吸带着红酒的微醺,拂在他的脸上。

徐顺哲紧紧咬着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反抗,不去推开她。

“大爷的......这家伙,怎么还没调戏够啊!”

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舞台上,所有的秘密和伤痛都被置于聚光灯下,供人恣意观赏评点。

“我不知道......”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沙哑。

“不知道?”伊莎贝拉挑眉,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她松开手,转身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递向徐顺哲:“喝一杯?你需要放松。”

“......不会喝。”

“试过才知道嘛。”

徐顺哲下意识地想拒绝,但看到对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还是接了过来。

冰凉的玻璃杯壁握在手中,他却感觉像是在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他仰头,将杯中那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辛辣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

由于没有经验,第一次差点咳了出来。

“啧,真是不懂欣赏。”伊莎贝拉摇了摇头,似乎对他的牛饮颇为不满,但并未动怒。

她放下酒杯,再次靠近,这次直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像是在倾听他的心跳。

徐顺哲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女性柔软的身体和馥郁的香气包围着他,却只让他感到无比的排斥和恶心。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温度,但这亲密接触非但没有丝毫旖旎,反而像是在接受一场酷刑。

“心跳得真快......”伊莎贝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光芒,“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徐顺哲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他不能激怒她,为了利益......

“别,我只是......不习惯。”他艰难地开口。

“会习惯的。”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蛊惑,她的手开始在他后背缓缓游移,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带来一阵阵战栗。

“在我这里,你会慢慢习惯很多事。”

她引导着他,走向卧室那张宽大得过分、铺着丝绒床罩的床。

“不对不对不对!该不会!!!”

徐顺哲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抽走了提线的木偶,每一步都身不由己。

窗外诡异的天光透过纱帘,在床上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仿佛无数只窥探的眼睛。

伊莎贝拉将他轻轻推倒在柔软得几乎能将人吞噬的床垫上,然后俯身,阴影笼罩下来。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刚换上的衣物的扣子,冰凉的指尖如同毒蛇,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游走,探索着那些伤疤,那枚圣痕。

“真是......奇妙的构造。”她低声呢喃,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印记,仿佛在欣赏什么绝世珍品。

“哈迪尔的力量......如此冰冷,却又如此强大。而你,承载着它,却想着反抗......多么矛盾,多么有趣。”

徐顺哲偏过头,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试图将意识抽离这具正在被审视的躯壳。

“看着我。”她命令道,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巴。

徐顺哲被迫转回视线,对上那双碧蓝的、如同深海般难以捉摸的眼睛。

他在那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苍白,屈辱,眼神空洞,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记住这一刻。”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从现在起,你属于我。你的身体,你的秘密,你的痛苦......都属于我。这是你为了生存,付出的代价。”

她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判决,敲碎了他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淦...长痛不如短痛......”

他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沉入这片由奢华、香气和屈辱共同构筑的泥沼之中。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到了天花板上,冷漠地俯瞰着下方那具正在被使用的肉体,那具为了换取同伴生机而出卖自己的容器。

过程中,伊莎贝拉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欣赏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痛苦和隐忍。

她似乎从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满足感。

她像是一个充满耐心的收藏家,正在亲手为自己新得的、桀骜不驯的“藏品”打上独属于她的烙印。

这个过程无关欲望,更像是一种权力的宣示和精神的征服。

徐顺哲感觉自己像沉入了一片粘稠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泥沼。

每一次试图挣扎,只会陷得更深。鼻腔里充斥着她的气息,耳边是她时而慵懒、时而带着笑。

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灵魂发出的、细微的碎裂声。

伊莎贝拉似乎极其享受这种掌控感。她仔细地观察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抽搐,捕捉他眼中闪过的痛苦、隐忍和偶尔失控泄露出的脆弱。

他的沉默,他的僵硬,他无意识绷紧的脚背,他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的手指......所有这些,都成了取悦她的要素。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把被强行打开的古琴,而伊莎贝拉是那个漫不经心又带着探究欲的乐师。

她的触碰,时而如同冰冷的金属拨片,刮擦着他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战栗;时而又如同沉重的琴槌,敲打在他紧绷的肌肉和旧伤之上,引发沉闷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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