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雨柱这种雏不一样,许大茂虽然没结婚,但以前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凭借着放映员的身份打过不少野食,还算经验丰富,真没觉得比娘们舒服。
要不是虎鞭酒和报仇雪恨的信念支撑,他完全不可能对傻柱下手,不够恶心的还。
他的绝望,不在于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何雨柱给透了,让他绝望的是,在某个时间段,他似乎体会到某种感觉。
一种不应该是他这个纯爷们能体会的感觉。
这个发现让他羞愧欲绝,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怎么可能...
“跟你说话听到没,赶紧滚。”何雨柱踹了许大茂一脚,不小心就撕扯到伤处,疼的他嘶声连连。
被他一踹,许大茂内心压抑的羞耻愤怒的爆发,翻身掐住何雨柱的脖子,“傻柱,我要你死!”
只可惜,许大茂酒劲未消,昨晚还耗费那么多体力,哪有多少力气,被何雨柱一脚给踢下床。
“弄死我,就凭你?”看着狼狈趴在地上的许大茂,何雨柱跟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似的,嗤笑道:“我没弄死你,你就偷着乐吧。”
“许大茂,今儿个的事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你找青皮想断我一只手,我没打断你腿,只是用擀面杖弄你一下,够客气的了,你还敢给我下药? ”
坐起身,在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吞云吐雾间,何雨柱鄙夷的看着他,“你不是想叫么,叫啊,把大家伙都叫出来,看看你现在这死相,也让大家伙评评理。”
民国及之前,国内民间对男风之间所扮演角色的接受度截然不同。
主动方,因为更符合男性‘阳刚’的气质,以及关系中往往占据主导者地位,比较符合传统男性权威,更容易被社会接受。
而被动方则截然相反,被视为阴柔的‘异常’,常常会遭受更严厉的社会批判。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柱刚刚不敢让许大茂叫人,现在则无所谓的态度转变。
玩和被玩,意义完全不同,京城爷们永不服输,他何雨柱就算是,也得是‘1’!
说到底这件事也是许大茂给他下药在先,要不是这事太丢人,何雨柱都想报警了。
感受着身体的无力,许大茂呜咽着长长舒了口气,“你等着,傻柱,咱们走着瞧。”
之前忍辱负重的两个月,让他成长了许多,他知道以现在的情况,除非鱼死网破,不然讨不了什么便宜。
许大茂心里暗下决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下次,也要让何雨柱在清醒的情况下,体验他的绝望。
何雨柱对许大茂放的狠话嗤之以鼻,弹了弹烟灰,伸出手掌,缩回大拇指,“是你给我等着,许大茂,还有四次。”
“傻柱,你不要欺人太甚,在我家那次难道不算?”许大茂勃然大怒的反驳。
“都跟你说了,上次是擀面杖。”
“你放屁。”
“放你娘的屁,爷们敢作敢当。”何雨柱放声大骂,“说的是擀面杖就...”
许大茂脸色一变,打断道:“你他么疯了,声音这么大,怕别人听不到么。”
......
何雨柱身体一僵,对哦,他以后还得找媳妇呢,这事可不能暴露出去。
“现在知道怕了?拿出你刚刚叫人的勇气啊。”输人不输阵,他又低声鄙夷。
说归说,手上动作却不慢,忍着疼,把衣服一件件套上身。
刚刚运动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发现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怪冷。
许大茂有样学样,可能是因为擀面杖的尺寸,或者有了经验,这次除了使不出力,身体不适感却小了很多。
嗯,类似酸胀感吧,大体像便秘一个星期,好容易拉出来后那种感觉,走起路来会下意识收臀,有些僵硬,有些蹒跚。
穿好衣服,许大茂暂时没有跟何雨柱斗嘴的意思,僵硬的挪到门口准备离开,他要回家洗去身上不洁,独自品尝仇恨的苦楚。
何雨柱也没拦着,许大茂状态不好,他自己状态也没好到哪去,毕竟,他是个有痔疮的人,却连着七次被...
总之,很疼~
穿好衣服,看着床单跟被子上的腌臜,何雨柱脸变了变,忍痛别扭的爬下床 。
不敢去医院,何雨柱只能卧床养伤,现在这床可睡不了人。
把床单裹成一团扔在地上,何雨柱四处张望,想找把剪刀把被面拆掉,看许大茂还站在门口,皱眉道:“你怎么还不走。”
许大茂凑在门缝往外看着,没好气回道:“你以为我不想走?外头全是人,我怎么出去。”
冬季,难得一个大晴天,院里不上班的妇女们在家舍不得点煤球取暖,除了一部分聚在前院晒太阳唠嗑,也有些人选择趁暖和的时候在中院洗衣服。
别看是饭点,却根本没几个人回家做饭的。
跟半点不能饿着的贾张氏不同,困难年景里,这些没有收入的家庭妇女,普遍喜欢牺牲自我,默默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