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余文像是知道他察觉到了什么,侧身回抱住了他“男人不要老是哭哭啼啼的。”
说完话音一转“但是,你可以在我怀里哭,要是出去哭别人笑话你怎么办?”
“那我还是想哭。”
“想我的时候就看着那个吊坠。”
“我…”
“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你一直记住我,记住我对你的好,但是,但是我知道,这样对你太坏了,有时候想想,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季余文语无伦次的说了起来。
林耀摇摇头:“没关系,但是我希望,希望下次是我来保护你。”
“嗯。”季余文抬起他的手,把从铁匠铺里拿回来的戒指给他戴上,做完一切后把另一个递给了他:“你也给我戴上吧。”
林耀不明所以,颤抖的手指怎么也对不准他的无名指,最终还是在季余文的帮助下戴了上去。
他看向林耀,声音逐渐变小:“这样我们就算成亲了。”
“嗯。”
——
“谷主!那个林公子带回来的人瓮已、已经死了。”
药童惊慌看着面前的中年人。
可那中年人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动作就微顿了下后又该干嘛干嘛了:“尸体扔乱葬岗好了。”
“是、是!”
“等等。”
刚要跑出去的药童立即停了下来:“怎么了?”
谷主摇摇头道:“没事,只是想说,要变天了。”
——
“师父,她、她竟然疯了!”
夏菊指着罐子里的蓝恬。
罐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在凌乱之下是一张皱巴巴的脸,她嘴里一直念叨着“我是女主,我是女主!”
“别管她,只要她不死就行。”药老继续做着他的养肤露,毫不关心角落里人瓮的死活。
“可是师父,你上哪找的她啊?”
“她啊,不知道谁把她扔山脚下了,那张脸看着恐怖也没有人要,修为好像也被废了,我就借机捡了回来,嘿嘿。”
夏菊看她那副模样瞬间打了个寒颤,无奈的摇摇头后去给药老准备药材了。
她这个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做人瓮还有研究容颜不老药。
——
云山宗
一个老头看着面前莫名出现的红衣背影人,吓得一哆嗦“你、你是、是什么人!”
并不是因为他怕鬼,而是怕江湖流传的红衣魔头。
等他转过身后,更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面前的这个人一袭红衣,脸上还戴着那个令人恐惧的金制面具,手上还提着一把剑,那把剑与之前砍断轩辕剑的那把一模一样。
“叶、叶祁阳?”
面具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脚向他走去,铁剑划过地板发出尖锐的声响。
“呃…!”
紧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整个世界流传出惊现恐怖红衣杀人魔的传说。
“不是说那个魔头病死了吗?怎么还有一个?!”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两个魔头都是断袖之人,喜好龙阳。”
“所以,另一个是他男人!”
“嘘,小点声!”
路过他们身边的脚步一顿,随后继续向前,一朵梅花飘落在地。
——
宫殿内处处透露着神秘,紧闭的房门一阵风吹过。
一袭身穿白色长袍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冰玉床边。
他与床上的人有着几分相似,但不同的是那俊朗面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浑身上下散发出淡淡的疏离感,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冷清“祁冥,还不醒。”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冰玉床还有丝丝凉气往外冒。
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祁渊昭消失在了这间阴冷的屋子。
“哒哒哒”脚步声越走越近。
她抬脚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男人,低声说:“他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他,你也不会躺在这。”
“李芝,你在这做什么?!”寂静的屋内冷不丁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身穿一袭正红色的齐胸襦裙的女子猛地转头看去,是他!
他们都是北冥王身边的左膀右臂,自从祁冥出事后,整个地界出现四分五裂的局面。
李芝眼神里闪过被撞破的慌张,随后又冷静了下来。
“没事啊,来看看陛下不行?”
一个男人脚步生风的走到她身边狐疑的看着她:“就只是来看看?”
李芝脸上闪过一阵心虚:“那不然!他躺在床上呢!我、我还能做什么?!”
“你最好是,陛下可不喜欢某些小动作。”
“廖振云!你什么意思?我能做什么小动作?!要不是那个季余文!他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他皱眉看向面前激动的人“我只是提醒提醒你,你激动什么?”
“用不着你提醒!”李芝生气的往外走,路过廖振云身边还用肩膀用力的撞了一下。
“诶!你走路看着点!”廖振云生气的揉了一下被撞的肩膀,真是不识好歹。
她不会忘了自己怎么被正主教做人的了吧,还想自己当女主人?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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