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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放过了我了吧!”
梁赋坐在墙角一直想往后退,可在这个小屋子他能退到哪去。
季余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本咒语书呢?在哪?!”
既然没人能破咒,他自己研究研究也能解吧,他不信有多难!
【……】真是厉害了我的哥。
那是,想当年我可是…
后面的话他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没有说出来。
【是什么!你快说啊,急死强迫症了!!】001发现有些东西,只要这人不想让它知道,它真的一点也不会知道。
求我。
【……】随便吧,它也不是很想听。
001沉默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的说【求求你!】
哈哈哈哈,想当年我可是你的爸爸!
【!!!】草!!
“我…我不知道,我是在一个地方看到的,就记了下来…呃…”
季余文又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了起来钉在墙上“你不知道?”
面前的人脸色黑紫,艰难的点点头。
“呼—呼!”
梁赋脱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又活过来了。
“那个地方在哪?!”
梁赋沉默的没有说话,他是不会告诉这个人的,他也敢肯定这人不敢杀他,就冲着他来询问咒语的发源地就知道,他是舍不得林耀死去。
“行,有种。”季余文低头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前还用力踹了一脚房门。
【……】闹嘛呢?哥们!
房门摇摇欲坠的倒了下来,在屋子里掀起一片灰尘。
“咳咳咳!”
听到动静小二跑过来查看,发现早上还完好的木门这时候已经倒地不起了!
他瞪了屋内的人一眼后,找来了帮手把门给重新装上。
“呸!”他冲柴房那吐了一口唾沫后关上了门。
梁赋脸色难看的看着那个紧闭的木门,现在他连路边的一条狗都不如,竟然连最低等的人都能踩他一脚。
他颤颤巍巍的扶墙站了起来,刚要缓缓朝门口走去,就被外面的人一脚踹开,门再次应声倒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伙壮汉把他架了出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丢在大街上后,就被带到了一个更潮湿阴暗的地方。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老鼠在角落吱吱叫,冲刺着人的鼓膜。
梁赋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
季余文拿出一把小刀,缓慢朝他走去。
他竟然能在漆黑的房间内看到一道寒光,他身子微微颤抖,那是刀!
尽管他暗示自己不会死,但是还是怕的不行,他见识过这男人杀人是有多狠的。
季余文把小刀拍在他消瘦的脸上,两人同样的症状,他竟觉得面前的人恶心的不行。
他拿起小刀缓缓划破他的手臂,那血液的味道让他觉得反胃。
血液一滴一滴往下坠,许久没有吃过肉的老鼠激动的不行,它们甚至不怕人一样啃食着梁赋的脚。
“啊!啊!啊!”梁赋害怕的把它们踹开,可它们像打不死的小强一直往上凑。
梁赋哪受过这样的折磨,崩溃的大喊着:“我说!我说!”
“噗呲!你还是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说完他转身往外走去,在有光源的地方和那几个壮汉说了几句后就走了出去。”
原本崩溃大喊大声音突然消失,梁赋嘴里被塞了一团抹布,他在那把希望寄托在脚下,希望老鼠不是真的吃他。
直到被折磨到天黑,他才被拖了出来,扔到一间茅草屋内。
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冻得他瑟瑟发抖,他只能把干草盖在身上取暖。
最后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要吊着他一口气,一个赤脚大仙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梁赋躺在地上小口喘气,他太想蓝恬了,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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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宗门现在缺少宗主,在这紧要关头,当务之急是选一位出来,有需要自荐的吗?还是说要投票选举?!”
云山宗的长老聚集在一起开会。
“要不就让蓝恬来吧。”说话的那位就是今早的长老。
“你、你这不是胡闹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知道什么?!”
“是啊!你看她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
蓝恬的脑海中呈现着他们开会的画面,那是系统给她的留影石,只要在留影石启动的时间内看到就观察留影石看到的一切。
“蓝恬才多大就突破元婴期了!她怎么不能胜任!”
“什么?她就这么轻易突破了?!”
“就在昨晚…”
“这不可能!那怎么没听到动静!!”
“体质不同吧!老张!你几个意思?你是不是想当宗主?不然为什么一直反对!”
“你这不是胡闹吗?!她才多大!凭什么当宗主!”
“别吵了!老孟走了还没多久!再等等看吧!!”
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了,毕竟有一半的人同意,有一半的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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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丫头,你叫我出来什么事?”张旭看着面前的女子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竟然能在她身上看到邪气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