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虞求兰强颜欢笑:“什么时候攒的,妈都不知道。”
“还是和婳婳结婚之前的事,现在想着婳婳好像一直没怎么参与虞氏事务,不如给婳婳吧。”
周尔襟态度随和,说话让人如沐春风,挑不出错。
但他这话是要虞婳参与虞氏的事务。
虞婳在虞氏有话语权了,虞求兰的动作自然就都瞒不过她。
任何事情,虞婳不同意都有可能推行不下去。
股权就是话语权。
周尔襟为虞求兰买油田之前,就猜到虞氏会一夜飞升,所以提前下重金分账户买了虞氏股票,外人看并不会觉得是有人特意收,只会以为是普通散户。
但这些股份可以全部转到一个人名下。
光是情绪上抽离,没法避免她亲生母亲的伤害,除非有实际能力攻击回去。
虞求兰瞬间就懂了女婿是什么意思。
以飞鸿的体量,这股份绝对不是百分之二百分之三的程度。
而是一定能影响公司决策的水准。
虞求兰勉强圆场:“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妈就不参与了。”
虞婳只是觉得奇怪。
但抬头看周尔襟,他的目光还是温温柔柔:“困了?我送你上去睡觉。”
“有点困了。”虞婳缠着他手臂。
“爸,妈,我先送婳婳上去睡觉,她这段时间太累了都没能好好休息。”他依然和煦。
虞求兰没说话,还是陈问芸说了句:“好。”
把虞婳送上楼,但一把她放上床,那个铃铛就摇摇晃。
周尔襟站在她面前,如一座巨像雕塑,感觉随时会压下来。
虞婳马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周尔襟看见了也一动不动,居高临下看着她,眉眼淡薄:“怕什么?”
虞婳也不知道,她只好愠怒说:“谁让你挂这个铃铛,气氛好奇怪。”
“忍一下,谁让你答应和我结婚。”周尔襟无情说,”哥哥就是这么变态,想和你天天玩。”
虞婳想到什么,一下子全身都缩在被子里,紧紧包住弱小的自己。
玩什么?
周尔襟看了一眼时间,下通缉令:“现在我先下去,他们走了我就上来和你睡觉。”
虞婳背过身去。
周尔襟还来给她顺了一下头发,亲密得又好像很温柔,才抬步下楼。
等周尔襟送走父母们,上楼前发现虞婳拿来贴狗窝的对联,貌似是手表品牌方送的节礼。
她肯定知道他可能会拿来贴表柜,有意来调戏他。
他站在原地看布洛芬进进出出好一会儿,才慢慢抬步上楼。
虞婳已经睡着了,脸有点潮红,周尔襟把她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的被子解开。
她才摊开睡在床上。
虞婳迷迷糊糊,感觉到好像睡意褪去,一睁眼是熟悉的陈列。
她下意识地伸懒腰,头往后仰,结果带动视野变化,见到周尔襟正目如深潭盯着她看。
看得虞婳一抖。
周尔襟视线还定在她身上。
虞婳声音都发酥:“你看着我干嘛呀。”
“想看着你,你睡着的样子好漂亮。”周尔襟的目光还像接吻一样舔舐在她脸上。
虞婳不说话,又用被子裹住自己。
周尔襟取床头柜的红包悠然问:“拆不拆红包?”
虞婳露头,片刻坐起来,衣衫凌乱头发也有点毛燥,周尔襟帮她顺着头发。
她拆开陈问芸的红包,发现是一串成色极好的朱砂,朱砂素来用于辟邪,应是安神驱邪。
周尔襟握着她的手,帮她戴上去,纯净如血液一般的红点缀,显得本来就白净的手腕如牛乳。
拆周仲明的红包,里面是一沓文件,打开发现是股份转让协议。
是周家用于在飞鸿持股的那个公司的股份。
周尔襟在公司占比百分之四十五,周仲明是三十,陈问芸是二十左右,还有其余的小股东,都是亲信。
全都是个人股东。
而这份文件里给了她百分之五。
这个是周家人实际上最重要的那个公司,只属于周家。
百分之五,照周家现在已经拥有飞鸿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来看。
是给了她飞鸿百分之三的股份。
这里不用说是近百亿。
但周尔襟看着,却很淡定,就好像知道里面是什么一样。
“怎么会给我这个……”虞婳实在没想到。
周尔襟静然如一片落叶,直视着她:“任何东西如果你想要,只要我能给,都会送给你。”
她心中感动,却只能以轻怨的口吻说:“说得和你送的一样。”
而陈问芸和周仲明回家的路上,周仲明开口问:
”今天给小虞一份实验室拟投资文件,想资助她建一个自己的实验室,不知道小虞会不会喜欢。”
周仲明又思索着:“尔襟抽出来看了好久,不会是小虞目前不需要这礼物吧?”
“看婳婳之后来不来和你兑换承诺就知道了,不要也是合理,她现在正是所里的红人。”
陈问芸看着窗外霓虹灯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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