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瑞璋也安慰地拍着他。“老孙,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找到人是好事!快让这位懂医术的木少侠给你看看,说不定小斌一会儿就醒了。”
木晨拍拍手上的灰,站起身说:“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吃了我的药,几个时辰就会醒,没什么大碍。”
孙老板总算是从六神无主的状态回过神,浑身还是哆嗦的厉害,估计是见到儿子太过于激动。
“王少侠,接下来怎么办?”
“先问问这些家伙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绑架你儿子?”王书盯着一个悬空挂在墙上的人,头也没回。
一根长长的黑影把那人缓缓放到王书近前,王书用脚踩了踩他的肚子,那人才悠悠转醒。
随后他大叫着喊:“你们是什么人?”
王书被他先发质问搞不会了。“呵!我还想问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勒索?”
那人警惕地看了四周,转身就要跑。
一张细密的网不知从哪里飞出来,把他抱了个严实。
“干得不错,祥祥,一会儿奖励你一大壶酒。”
“多谢大王。”别墅里突然回荡起阴森森的声音。
“大哥,把人都放下来,我手痒。”木晨把拳头搓的咯咯响。
王书朝他说:“你等会儿,我先问清楚。”
被困在网里的人还在大声喊叫,挣扎着想要出来。
王书也不客气,一脚就踢在他屁股缝里,那人先是一愣,随之大叫一声,脸上的眼泪都飙射出来。
“问你什么说什么,啰里吧嗦的害我休息的时候还要来出来收拾你们。”王书一脚一脚都踢在绑匪屁股上,那人叫的尤为惨烈。
木晨一看可以动手,立马兴致高昂,也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才过了不到五分钟,那人就受不了了,立马就要老实交代。“我说,我说,我们别打了,我就是个打杂的,老余说这小子家里有钱,绑了可以威胁他爹拿钱给我们。”
“不准说!我还没打过瘾!”木晨朝他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那人一声干呕,肚子里的黄水都被木晨踢了出来。
等他吐完,恐惧地看了看王书,又看了看木晨,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着实折磨人。
木晨看他瞪着自己又补了几拳,一抬脚尖,把他掂到了半空,单脚站立,另一只脚直接接住了落下来的绑匪。“大哥,这家伙看到我们长什么样了,干脆干掉算了。”
“别……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绑匪带着哭腔哀求。“一开始我也不敢,后来老余威胁我,我是被逼的啊!”
木晨凌空飞身就是一脚,把他踢出两米开外。
“江湖上还有这种规矩吗?杀了他是不是有点太残忍?”王书不解地问。
“那就废了他双眼,我在他脑子上插几根钢针,让他变成傻子算了,省得以后到处乱说。”
“啊……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第一次,我家里刚拆迁的房子,我可以把钱全给你们,我有钱,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众人一听,眉毛都竖了起来。
王书朝着他问:“你有钱干绑票的事?”
“我就是吃饱了撑得,觉得好玩,成天太无聊,找点事情做,为生活找点乐子。”
王书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地上的人又是一顿输出。“找乐子你就绑票啊!你妈个头,你真是闲的。”
小和尚轻声细语地说:“阿弥陀佛,王兄不可口出粗语。”
“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这狗东西说话真气死我了。”王书一脚踩在他脸上,转头对着小和尚回话。
“我们是来帮助孙施主解救他的儿子,还是问问孙施主想要怎么处理吧。”
此时的孙总还抱着他儿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吕瑞璋推了推孙雪斌的父亲。“老孙,老孙,几位少侠问你要怎么处理这些绑匪?”
“敢绑架我儿子,我要杀了他们,你们帮我杀了这些人,多少钱你们随便开,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孙老板瞪着一双血红的大眼睛指着王书。
气氛有点沉闷,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发出声音。
“咳咳……”老六道长咳嗽了几声,背着手。“孙老板,我们向来不为金钱做事,更不可能帮你去杀人,杀人偿命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孙老板长吁一口气。“道长天师,请问我该怎么做?”
“这些人都是普通人,自然有律法去约束,你只管把他们交给该交给的人,他们自然有受罚的地方去。”看老道神神叨叨的模样,说起话都要玄上几分。
孙老板看向吕瑞璋。“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吕瑞璋赶紧解释。“唉呀!老孙,道长仙尊的意思是把他们交给执法者,自然有人会管教这些人的。”
“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些恶人吗?”孙老板又重复了一句。
木晨把一把匕首扔在孙老板跟前。“要杀你自己动手,别害我们。”
孙老板慢慢放下抱着的孙雪斌,颤颤巍巍捡起匕首,走向被捆住的绑匪。
“别,孙老板,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做人的机会吧,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再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他说话,顿时屎尿都拉了一裤裆,房间里的空气顿时恶臭无比。
“靠!那么怂还敢学人家绑架!”王书煽动手掌,赶紧用袖子遮住口鼻。
绑匪哀嚎地哭起来,全然不顾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猛然间走到他身边的孙老板双手把匕首举过头顶,看样子就要往下扎去。
王书的心不由得也揪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孙老板不敢游移半分。
地上的绑匪极度扭曲着身体想要逃离,最终孙老板手上的匕首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他并没有一意孤行要了那人的性命。
小和尚不禁也长出一口气。“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不杀他们,我按照你们的意思,把他们都送去给执法者。”孙老板垂着脑袋,最后说了一句,又走回他儿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