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潇的病彻底好利索后,回了城里。没过几天,她就打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急劲儿:“柱子哥,你能不能来趟城里?我爸最近身体不舒服,找了好多医生都没看好,我想让你过来给看看。”
张大柱心里有点犯怵,城里不比小镇,杨家看着又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一个开小餐馆的,去给人家家主治病,总觉得不太自在。但转念一想,杨潇潇之前那么信任他,现在人家有难处,自己不能推辞。“行,我这就过去,你把地址发我。”
胡秀英赶紧给他收拾了个布包,装上新买的银针和换洗衣物:“到了城里机灵点,别让人欺负了,有事给我们打电话。”张大柱点点头,揣着地址就上了去城里的班车。
到了城里,杨潇潇早就派司机在车站等着了。车子七拐八绕,停在一栋气派的别墅门口。张大柱跟着进了别墅,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看得他眼睛都有点花。客厅里坐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有点白,脸色蜡黄,正靠在沙发上咳嗽,这就是杨潇潇的父亲杨立夫。
“爸,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张大柱师傅。”杨潇潇介绍道。杨立夫抬眼看了看张大柱,虽然他穿着普通,但眼神很实在,便点点头:“张师傅,麻烦你跑一趟了。”
张大柱摆摆手:“不麻烦,杨先生,我先给你把把脉。”他坐在沙发上,手指搭在杨立夫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象。过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他的舌苔,问:“杨先生是不是总觉得胸闷,晚上睡不着,还老咳嗽?”
杨立夫惊讶地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去医院拍了片子,说没什么大毛病,可就是不舒服,吃了好多药都没用。”
张大柱说:“你这是气郁伤肺,经络不通,跟平时操心太多、压力太大有关,得扎针通经络,再配合草药调理。”
杨立夫皱了皱眉:“扎针?我这辈子最怕打针了。”杨潇潇在旁边劝道:“爸,柱子哥扎针不疼的,我之前不也怕吗?你就试试吧。”
杨立夫犹豫了半天,终于点点头:“行,那我就试试。”
张大柱拿出银针,在杨立夫的胸口、后背和手臂上找了几个穴位,快速扎了进去。杨立夫刚开始还紧张得直绷着身体,过了一会儿,惊讶地说:“哎?还真不疼,现在感觉胸口暖暖的,舒服多了。”
“这就是起效果了。”张大柱一边捻针一边说,“平时别想太多烦心事,多出去走走,保持心情舒畅。”
扎完针,张大柱又写了个药方:“按这个方子抓药,煎着喝,一天两次,我明天再来给你扎一次。”
杨立夫让管家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张师傅,这是今天的诊费。”张大柱推辞不过,只好收下。杨潇潇留他在别墅吃饭,张大柱怕麻烦,说还要回镇上,杨潇潇只好让司机送他去车站,说明天再来接他。
连续扎了五天针,杨立夫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不怎么咳嗽了,晚上也能睡安稳觉了。最后一天扎完针,杨立夫拉着张大柱的手说:“张师傅,真是太谢谢你了,你这医术比城里那些大医生厉害多了!”
张大柱笑着说:“杨先生客气了,能治好你的病就好。”
杨立夫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得好好谢谢你。今晚别走了,我带你去城里最好的娱乐会所坐坐,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张大柱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治病救人是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
“那怎么行?”杨立夫说,“你要是不答应,就是不给我面子。潇潇,你陪张师傅去换换衣服,晚上咱们一起去。”
杨潇潇笑着拉过张大柱:“柱子哥,你就别推辞了,我爸很少这么佩服一个人呢。正好带你见识见识城里的娱乐会所,可热闹了。”
拗不过他们,张大柱只好留了下来。杨潇潇给他找了身新衣服,是那种料子很好的休闲装,穿上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晚上,杨立夫带着张大柱和杨潇潇,开车去了城里最有名的“金碧辉煌”娱乐会所。
一进门,张大柱就被里面的场面惊呆了。水晶吊灯亮得晃眼,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来往的服务员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彬彬有礼。大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还有人在角落的钢琴前弹琴。
杨立夫熟门熟路地带着他们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间。包间里装修得更豪华,有沙发、茶几,还有一个小舞台,墙上挂着大屏幕。服务员很快端来了果盘、酒水和小吃,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
“张师傅,别拘谨,随便吃点喝点。”杨立夫递给他一杯红酒,“这家会所是城里最好的,环境好,服务也好,平时谈生意、招待朋友都爱来这儿。”
张大柱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味道有点涩,不如家里的米酒好喝。杨潇潇笑着给他剥了个橘子:“柱子哥,尝尝这个,是进口的橘子,可甜了。”
没过一会儿,推门进来几个穿着旗袍的姑娘,手里拿着乐器,原来是来表演的。她们坐在小舞台上,拉起了二胡,弹起了琵琶,乐曲悠扬动听。张大柱虽然不懂这些,但觉得挺好听的,比镇上庙会的唢呐声温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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