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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我的女友是人类帝皇 第688章 理想主义者之死

“为什么?基里曼……明明你是最应该认同我的那个……你也是为未来而活的人,不是吗?”

这一句话,让基里曼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没有回答,仿佛那问题击中了他早已封存的某一部分。他缓缓地抬起头,眼神复杂,遥望着高天之上那看不见的父亲,也仿佛在回望自己一路走来的旅程。

不同于常人,基里曼是一位基因原体,寰宇之间仅有二十一位这样的存在——他们既是帝皇的儿子,也是神话中的人物。每一位原体都带着鲜明的特质,如星辰般独自发光。

而基里曼——他英俊而不耀眼。他的俊美不像福格瑞姆那样令人惊艳,也不如圣吉列斯那样神圣动人。

他的英俊如一枚古老王国金币上雕刻的君主,端正、理性、标准、无懈可击;又如一柄标准制式的优质武器,不张扬,却致命。

他的下巴线条硬朗,轮廓中带着与多恩相同的坚毅与高贵。

在气势上中有费鲁斯的力量,也有着莫塔里安的韧性。

他的目光中,时而闪现着察合台的狡黠光芒,时而浮现出莱恩那种庄重冷峻的神采。

许多人说,他的眉宇间甚至隐隐带着荷鲁斯曾经的锋芒,那种充沛的精力与天生的胜利意志。

他身上没有科拉克斯那无法驱散的哀痛,也不带康拉德那种永夜般的绝望。

他不神秘、不诡谲,从不像阿尔法瑞斯那般遮遮掩掩,或者像是马格努斯一样自恃为高贵学者,更不会如沃坎那样封闭沉默。

他的言语坦率,思维清晰,他的想法、意见大大方方地摆在众人面前。

即便在原体之中,他也是全才中的全才。

但正是这种“全面”,让他显得不那么“纯粹”。

他知道自己不会像洛嘉那样被某种信念彻底吞没,也无法像佩图拉博那样用愤怒和工具,去理性麻痹一切。

他不拥有安格隆的疯狂、鲁斯的大大咧咧,也不依靠某种极端信仰或暴力维持存在。他追求秩序、系统、理性与建设。

他总是试图成为那个“能让一切走得更好的儿子”。

可他也知道,正因如此,他常常被误解、被怀疑,甚至被兄弟们所排斥。

他们中间,很少有人真正信任他。他也知道为何:他们总在心里问——“他会从这次合作中获得什么?他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心里清楚,这种被当作“权力结构中的棋手”的感觉,是父亲沉默栽下的因,也是他自身太清醒的果。

一些兄弟,甘愿做战争的工具;他们甚至不曾怀疑自己是否可以成为其他角色。

莱恩、莫塔里安、康拉德、福格瑞姆、费鲁斯……他们是战争机器,是劈开前路的锋刃,却不关心战后废墟中能否开出花。

鲁斯、圣吉列斯、伏尔甘.......他们明白自己的角色,便也安于其中。

亦或像安格隆那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还有其他角色可以扮演,或者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希望。

再或者像是察合台和马格努斯一样听调不听宣,已经宣告摆烂,或者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而基里曼不相信战争是永恒的,他不相信帝皇创造他们仅仅是为了永无休止的征伐。

他曾真切地梦想过——在那场横跨星辰的大远征之后,真正的和平世界,真正的“完美帝国”。

如果父亲只是要一场永无终止的战争,为什么要给予他们这样如同神明一样的力量与能力?为什么要让他们理解何为荣耀、秩序、文明与未来?

他、荷鲁斯、洛嘉、科拉克斯……他们都曾梦想过那个未来。一个父亲会停下手中战争机器的时代,一个属于建设者、思想者和创造者的时代。

但那些梦想,早已被现实打得粉碎。

若要现在要基里曼扪心自问,究竟是什么时候,他那份伟大的憧憬破碎了?

他心中有一个答案——那个时刻,从未淡去:

“就在父亲让我亲手摧毁我兄弟洛嘉的完美之城的那一刹那。”

那一刻,乌托邦变成废墟,信仰变成灰烬,兄弟情断裂如裂缝中的光,无法愈合。

轨道轰炸不仅毁了城市,也毁了他们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理想。

而帝皇用灵能逼迫洛嘉和怀言者们下跪,当着基里曼和极限战士们的面,也彻底摧毁了兄弟们之间,那本就不多的亲情。

基里曼至今做梦都会梦见那一天,他站在完美之城前,看着那些巧夺天工的建筑和奇观,看着那些洋溢着干净空气、美丽花园和秩序井然的街道,看着那些誓死不愿离开城市的平民们........

“伟大的神之子!伟大的天使们!为什么你们要对我们带来如此的决罚!”

平民们那不解的质问、面前那完美的城市、和父亲那坚决的命令........基里曼在那一刻,感觉自己甚至都无法呼吸。

他强行让手下的战士们,尽可能的驱离那些平民,甚至做出了宏大的规划,给平民们安置新的家园,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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