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50章:被迫裸奔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他们脸都白了,都站着不敢动,我能看出他们的腿都一直在打哆嗦。其实我也有点害怕,但两年来也见过不少黑衣阿赞,所以心理上还是有一定承受能力。

方刚对黑衣阿赞合十行礼,我也跟着行礼,阿赞对我们俩点点头,又看着小夏,脸色沉得像黑锅底,对他说了句泰语。他们仨都听不懂,但我和方刚明白,是要小夏把宾灵交出来。我翻译过去,小夏他们感到很奇怪,这三人都带着包,顾表姐是小提包,她老公和小夏是单肩包,但那块宾灵放在谁的包里连我也不知道,可阿赞却能一眼就看出来,好像这三人的包都是透明的。小夏连忙把那块宾灵牌从挎包中取出,颤抖着交给我,我再递给法师。方刚对顾表姐说把钱也拿出来,顾表姐和老公互视一眼,她老公迟疑地从包里取出一个大报纸包,我接过打开,里面是六捆人民币。

我冲方刚点了点头,方刚低声对阿赞说了几句话,阿赞身边有几个半尺多高的陶缸,他指着其中一个对方刚说:“我徒弟很不高兴,说我骗了她,要我给她解释。”

方刚指着小夏他们:“是这几个人破的规矩,不是我。”

阿赞说:“是哪个人?让他过来。”

我翻译给三人听,顾表姐连忙推小夏:“快,快去!”

我对她说:“你来!违反规矩的是你,怂恿小夏不归还佛牌的也是你,推你表弟干什么?”

顾表姐慢吞吞地走过来,她老公怕老婆有危险,连忙对我说由他来代替行不行,我说你也有份,女灵现在轮流上你们俩的身,一起过来吧。顾表姐却说:“其实是我老公先用的,然后才是我用,应该让他先去。”

我彻底服了,顾表姐居然把自己丈夫推出去,而她老公也连连点头,我恨得牙根痒痒,对阿赞说:“就是这个女人怂恿我的事主小夏不交出佛牌。”

阿赞让她走过来,顾表姐极不情愿地走上前,阿赞把那个陶缸灵瓮搬到自己面前放稳,再把那块宾灵牌放在旁边,对方刚说:“这个灵瓮里面是我女徒弟几年前的尸油血肉,前几天突然开始发出怪味道,我才知道出了事。现在我要借用这个女人的身体和她通灵,你们都离远一些,把手机关掉,不要发出声响。”

方刚让顾表姐坐在阿赞面前约两三米处,阿赞用左手按住宾灵,开始念诵着什么,越念越快,右手打开灵瓮从里面捞出一把带着尸油的黑红色血肉洒在宾灵上,随后又把身边那颗黑灰的骷髅头骨托在手中。屋里顿时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又像臭味又像油味,闻得我们胃里一阵不舒服,小夏脸色刹白,弯腰痛苦地捂着肚子好像要吐。

这时,原本神情紧张的顾表姐突然身体僵直,双手高举起来,嘴里说:“为什么骗我?”一再重复这句话。方刚把话翻译给阿赞,阿赞师父回了几句话,大概是我没有骗你,只是有人贪心而已,你想怎么解决之类的话。

顾表姐喘着粗气说:“要惩罚,惩罚他们。”

阿赞点点头,左手按在骷髅头骨顶部,不停地大声念诵,忽然把左手用力朝顾表姐挥过去,顾表姐爬起来就往外跑,边跑还边快速地脱衣服。

她老公和小夏都傻了眼,她老公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想阻止,方刚喝斥:“别管她,她必须受到惩罚,不然救不了你们!”顾表姐老公发愣的功夫,她已经冲出屋门,我们几个随后也跟出去,看到顾表姐已经脱得精光,在路上边跑边大叫着什么。一些人纷纷从房子里打开门看,很多骑摩托车路过的人也都停下来看热闹。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