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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7章:超度“儿子”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用正常科学三观没办法解释的事,除了别让它们影响生活,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当年回国后和朋友提起,很多人不相信我说的话,也难怪,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别人讲我也不信。信疑随心,本贴说实话是有些加工成份,但大部分内容均为真实,发出来不为非要你相信什么,只是表达我对当年那段奇特经历的感触。

表哥给阿赞蓬包了十万泰铢的红包,又给了方刚两万块,他叹着气说:“当初给老婆打胎的时候,我偷偷问那个医院的朋友,他可能也都没仔细看,就随口说是男孩。要不是阿赞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那其实是个女孩,还一直当成儿子供养呢。”

方刚的眼睛似乎都变成了铜钱形状,居然对到手的钱嫌少:“只有这么两万块吗?吴先生,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啊!”

我很不高兴:“老兄,我把小命差点儿搭上才救了我哥,两万块已经不少了,拿着吧,别忘了我还有生意介绍给你。”

表哥吓怕了,连忙看着我:“我说弟弟,你可得加小心,千万别帮朋友请那种小鬼!”

我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方刚:“为什么小胎鬼不对我嫂子下手?她和表哥可都是孩子的父母啊。”

方刚说:“未出世就夭折的婴灵是男缠母、女缠父,所以只对吴先生有影响。其实那些婴灵也很可怜,它们在冥界每天都要爬刀山,还要被野兽吃咬,除非能再次转世,不然就得永远受那种折磨。”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看到的小胎鬼身上插满了刀,浑身都是血和烂肉。不管怎么说,小胎鬼从此后是真的走了,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有打扰表哥和我,表哥对我很感激,他其实早就害怕了,恨不得早早送走这个其实是女孩的“儿子”。

但我却觉得若有所失,据说至少要在六道的三恶道中轮回十次,才能有机会托生为人一次,可见人生之宝贵。而一个本应该来到世间的生命,却被表哥给扼杀了,它就算继续被人供养,也只是以鬼的形式,这又有何意义?

有好几次我都梦到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孩从某座房子的窗户慢慢爬进去,边爬边脸上带着微笑,我估计她是在寻找合适投胎的人家吧,我也相信她能找到。

从那以后我又连续便了十几天的血,鲜红鲜红的,以初以为是阿赞蓬把我的肠子给掏断了,让方刚去请教阿赞蓬,他说没事,半个月后就真的好了,但之后我只要看到尖锐的金属物体就害怕。

为了庆祝终于甩掉小胎鬼,表哥又带我四处游玩了一阵子,可能是最近遭遇太多,心情不佳,表哥疯狂地吃喝玩乐,几乎是天天喝醉,劝也劝不住。可惜我胳膊上的伤口还没好,不能甩开腮帮子吃海鲜,也不敢下海。不过刚到泰国那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了泰国的大海和海鲜,完全不是国内能比的,那海水比游泳池还清,海鲜也不是国内的味道。

游玩中,我劝表哥再找个老婆,而他也渐渐有了想回中国定居的打算。在距罗勇只有几十公里处的海边晒太阳时,我接到了沈阳那个陈姐打给我的电话:“我说老弟,你不是把陈姐托你办的事儿给忘了?”

我这才把她给想起来:“哦哦,是陈姐啊,你别急,这段时间我出了点事,被人给砍伤了,胳膊开个大口子,还没好利索呢,不信我借个能拍照的手机发彩信给你看。”陈姐明显带着不太相信的语气,但说话还很客气。挂断电话后,我怕她觉得我是骗子,就用表哥的v3手机拍下胳膊上那道仍然在红肿的长条伤疤。发了彩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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