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初夏的傍晚,七点半左右,看守所长手里提着两瓶酒,一包卤煮肉,一包花生米,一只烧鸡,来到了重型犯的值班室。当然,这些东西是所长带来,而且是亲自要和田喝酒的。但是,钱肯定不会是所长自己掏的。因为全所上下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如果那谁能够让看守所长自己掏一分钱,请别人喝一顿酒,谁就是老爷。
毕竟看守所长也深谙此道,那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自己管的是人,钱是人挣的,自己还能从人身上榨不出钱来。
看守所长的道行,还是不要看的。今这包东西,就是看守所长让别人送进来的。那是一个即将判刑的,也就是刚刚二十来岁的孩子的父亲送进来的。因为,这个人的父亲是自己的高中同学。他极想让看守所长照顾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让他少受点罪。所以,当自己的老同学接到了所长的电话,一听才这点东西,还是屁颠屁颠地给送来了。
当然,值班室里的田一看到所长要请自己喝酒,居然还真的把东西都带来了,这也是破荒的事情,光顾了自己开心了,也忘了其它的事情。因为田的心里在美滋滋地想着:“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真没有想到,平日里,只喝别人酒的所长,今,要请自己喝酒。这今可不能少喝了,不然这样的机会错过去,再找可就真的很难了。人们都铁树开花,可是,谁知道见到铁树开花的机率比让所长请一顿酒喝的机率的要大的多多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就有了在值班室里的推杯换盏。一来二去的,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了。当然,这酒里肯定是有了猫腻。
看守所长摇晃了田一下,见田再也没有了反应,就走到犯人的监舍。对那个暂时被收押在此处的教主道:“今晚上,我受人之托,要在红杏歌舞厅和你见一面。你老实点,按照我的去做。亮以前,咱们一定要回到这里来。只要这次你乖乖的,今后,我不会难为你。”
教主听了所长的话,点了点头。就听看守所长道:“快帮一下忙,把田抬进来,换上他的衣服,咱们俩先出去。亮了,回来了再和他换回来。放心,我给酒里下药了,到亮之前他不会醒过来。就是醒过来了,他也不敢吭声的。因为重型犯的值班室喝酒是犯大忌的,他也只能吃个哑亏了。”
在红杏歌舞厅,两个身穿警服的人走了进来。虽然看守所长老道地把俩个人的手铐在了一起,用一件衣服掩盖着手铐。
看守所长走进了歌舞厅,一眼就瞅见了呆在老地方的陈景阳,就疾步地向着陈景阳走去。一边走一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和陈景阳打着招呼。嘴里大声地喊道:“景阳老弟,景阳老弟。”
一阵儿寒暄过后,看守所长坐了下来,教主则紧挨着看守所长坐了下来。看守所长此时的心情简直就可以用心急火燎来形容了,因为,在看守所长话的时候只咽唾沫,声音还有点颤抖。“老弟,人我可带来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陈景阳看了一眼看守所长,道:“那领他进去,让他们兄妹见上一面。给他们留出两个时的时间,两个时以后,所有的时间,都归你老兄支配了。”
看守所长,把手伸出来了,道:“不行,今晚上的见面,只能够这样见了。因为这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犯人,真有问题,我可担当不起。”
陈景阳面露难色地道:“那你今晚上可怎么快活呢?”
看守所长听了,嘿嘿一笑,道:“这还能够难得住你老哥我吗?到时候,我把他铐暖气上不就行了吗?”
陈景阳看了一眼看守所长道:“那就让他看着你们俩快活呀?他可是那个人的亲哥哥呀!”
看守所长道:“别的办法可没有了,当然他心里不是滋味了。但那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的心里感觉快活就行了。”
陈景阳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在包厢里,教主兄妹二人叙着离别之情,相思之苦。当然,看守所长是听着他们兄妹的对话而感到心烦的。
那个身材娇,惹人怜爱的舞女道:“哥,你瘦了,里面苦吗?”
教主淡淡地一笑,道:“还行,凑合着过!家里的一切还都好吗?”
“家里有我呢,你就放心!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现在见到了我,就可以尽管放心!”姐柔情地着。
“那你怎么到了这样的地方呢?你不嫌下贱吗?做这皮肉生涯。”教主训斥着自己的妹妹。
“我也是迫不得已呀!一听你出事了,我就急匆匆地来了。但是,谁知道见你可真难呀!钱花光了怎么办呢?也就只能这条道了。好歹在所长地关照下,总算见到了你一面。”
手仍然和教主铐在一起的看守所长,有点儿不耐烦了。大声地道:“你俩的对话,还有完没有完呢?老子的时间可是有限的。”看守所长一边着,一边把手铐打开,咔嚓一声,把教主铐在了暖气上。道:“咱们开始!老子冒这么大的风险,可不是来听你们哥俩唠家常的。”
看守所长的话刚完,就见那位让看守所长牵肠挂肚,魂牵梦绕了一个晚上,一个白的美人儿,立刻满脸堆笑地对看守所长道:“怎么可能呢?如果那样的,我怎么答谢所长大人的盛情呢?”娇的身躯蠕动着,缠绕在看守所长肥胖臃肿的身躯上蠕动着。当然这种蠕动是**的,特别是让看守所长体验到了从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一种冲动。可能是荷尔蒙在血液里的含量急剧增加的原因所导致的,看守所长的呼吸也急促了,动作也笨拙了,话也有点儿语无伦次了。因为看守所长在尽情体验着内心一种感觉特别美妙的的激情的同时,也不知道姐用的什么样的手法,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给褪掉了。
此时,包厢之外的,看似仍然在闷着头喝酒的陈景阳则对着电话道:“一切就绪,按照原计划行动。”
包厢之内的情节还正在继续,突然三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了包厢,用枪把看守所长给逼住了。
看守所长一看眼前的情景,顿时酒也醒了大半儿,神志也完全从云里雾里跌落到了地面上。连忙冲着三个警察摆着手道:“别误会,别误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大家都是自家人。”
只见三个警察之中,年龄较大的一个开口道:“我们是警察,你是什么人?”
看守所长也忙不迭地道:“我也是警察,一个系统的,你们是市局的?”
还是那个警察道:“我们市局督察处的,正在暗访。你真的是警察?我们怎么觉得不像呢?警察有搞****群宿的吗?”
看守所长瞅了一眼正在暖气上铐着的教主,道:“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的。真的!”
仍然是那个岁数稍大点的警察道:“你也别紧张,你还跟我们回市局去解释。如果真是你的那样,咱们是一个系统的,等情况落实了,怎么着我们处理起这样的问题来,也会内外有别的。你放心!好了,配合一下!”
三个警察不由分,把看守所长还有教主和那个自称是教主的妹妹的舞女一同带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当看守所长走出包厢的时候,本想找一下陈景阳,好让陈景阳凑些钱,在外面帮自己活动一下,免得丢掉了自己的饭碗。但是,教主把整个的舞厅看了一个遍,也没有发现陈景阳的影子。
车子向前走着,当然,这些人也真的懂得警察的套数,把看守所长的手机,手表全给没收了。没有了手机,也没有了手表,也就是完全凭感觉。看守所长感觉着汽车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辖区四个时左右的时间,因为此时的边已现了鱼肚儿白。看守所长可能预感到了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味儿,就问道:“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到市局呢?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听了看守所长的话,一个年轻的警察挪到了看守所长的身边,道:“我们有必要向你汇报吗?”一边着,一边打开了车门。嘴里狠狠是骂着,“去你妈的!”一边一脚把看守所长踹了下去。
被踹下车的看守所长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躺在地上再也不动了。因为,这一下摔的确实太重了,虽看守所长也是一个大胖子。但是,毕竟还是**凡身。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把看守所长给晒醒了,看守所长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置身何地。只好拦住了一辆顺路车,先到繁华热闹的地带,找个电话报警。因为,这下被色迷住了的心窃也开窃了,自己的漏子捅大了,恐怕是得把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