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了
轰轰轰……
天地下,接连四次大地震,爆发四声轰天巨响。!
黄沙震飞万丈高,宛如江河倒灌,朝着四面八方疯狂飞溅,所过之处,皆被淹没。
此番惊天爆炸,足足持续数十分钟。
良久。
唐明收回拳头,浑身澎湃气息,悬浮的三朵火莲,纷纷退去,气息恢复平静。
但是,在他的周围,方圆百里的大漠,彻底被炸成虚无,只留下四个巨大的拳头形天坑。
每一个天坑之下,全都冒着白烟,躺着一具尸体,且被烧的焦黑如炭。
神拳过后,几尊天骄尽皆陨落!
“这……这是真的?”
张帅俊早彻底傻眼,脸盆大的脸完全石化,眼睛嘴巴全都透露着强烈的难以置信。
足有一米八大的肥硕个子,吃惊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唐明倒是一脸平静,转过头来,看着呆呆的张帅俊,淡淡说道
“麻烦都已经解决了,你是要跟我一起进山呢,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说完。
轻轻拍了拍身的黄沙,他继续朝着身后的万丈山峰走去。
“唐明兄,我选择进山,跟你一块儿进山!”
张帅俊立刻一个劲的点头,屁颠屁颠跟了去。
心依旧震惊无,看着唐明那云淡风轻,走在前面的背影,激动嘀咕
“唐明兄该不会是哪位无大能转世吧?否则这实力也太恐怖了吧?”
显然。
唐明的实力,再一次刷新了张帅俊的震惊程度。
“嘭!”
这时,一声爆炸突来。
只见一束寒冰,从大漠深处冲天而起,直冲万米高。
万米高的冰块,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泽,闪耀半边天空。
看到一具人影,破开冰柱,扑通一声,砸在荒漠之。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唐明不远处。
“是……是绝情圣女?”
张帅俊瞪大眼珠子,看清掉落下的身影,当即被吓了一大跳。
此时。
绝情圣女同样非常狼狈,受了重伤。
那件套在身的冰花流仙裙,被炸的破碎眼,腿,手臂,小腹部的衣裙被全部炸飞。
只留下很小一部分仙裙布料,遮挡住重要部位。
其他部位,那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手臂,细滑的小蛮腰,修长翘起,婴儿皮肤还滑腻的长腿,全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再加绝情圣女那张绝世倾城,又高冷的容颜。
这样的劲爆画面,绝对犹抱琵琶半遮面,更让人欲罢不能,浮想联翩。
“唐明兄,快扶我一把,我感觉有点头晕。”
张帅俊瞪大着眼珠子,眨都不舍得眨一下,情不自禁的朝唐明靠去,一副营养跟不的样子。
看到他的鼻子处,一连串的鲜血正疯狂喷涌,泉水还要激烈。
“这幅德行,还敢自称张帅俊。”
唐明苦笑摇摇头,感激输入一股灵力,注入其体内。
同时快速取出一件大长袍,丢到绝情圣女身,将其暴露的身姿彻底遮盖住。
平静道“你果然是刚才那几人,实力最强之人,不会这么轻易死去。”
说完。
唐明便不再理会对方,继续朝着万米高山走去。
因为他的身,那枚三生石的呼唤,越来越激烈,越来越迫不及待,催促唐明赶紧进山。
绝情圣女脸色是又气又怒。
因为他们这几个,来自大教派的天骄联手,居然还无法斩杀唐明,这让她很懊恼。
但在亲眼目睹唐明,刚才那恐怖一拳后,她还是被深深震撼住。
看着不再理会自己的唐明,她鬼使神差的好道:“你不杀我?”
来这里的,都是冲着神药而来。
唐明不杀绝情圣女,无疑等于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多了一层风险。
唐明不曾回头,继续向前走着。
但还是有声音传来“你之前曾好意救过我,我这次放了你,咱们也算是扯平了。”
声音还未消散,唐明便彻底进入山峰之。
“唐明兄,等等我……”
身后跟着张帅俊屁颠屁颠跟着。
只留下绝情圣女站在原地,目送已经不见踪影的唐明。
但很快。
她又露出跟她以往,那幅高高在,高冷表情完全不同的表情。
撅着小嘴,气呼呼跺脚道“谁说咱们扯平了?你刚才看光了我的身子,这笔账我可还要跟你算清!”
气呼呼间,绝情圣女也不离开,也跟着进入万丈山峰。
这时。
她才注意到,刚刚唐明从空间袋里,取出那件披在她身的灰色长袍。
长袍很朴素,但很暖不和,正好将她的身躯完全遮盖。
她微微一愣,发出一声尖叫“呀,这件灰色长袍,好像是他之前穿过的,面还有他的气息,一股男人的雄壮气息。”
绝情圣女乃是仙族圣女,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一般,都没跟别的男子牵手过,更别说是穿陌生男人的衣服。
顷刻间,绝情圣女精致的脸,居然露出一丝羞红。
但很快。
绝情圣女又气呼呼道“哼,暴力男,色流氓,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
一边说着,绝情圣女赶紧将披在身的长袍脱下,重新换自己的衣裙。
原本,她还想将衣袍用一把火给直接烧了,但最后不知为何,并没有烧,而是收了起来,丢进自己的空间戒指内。
之后也进入眼前的万丈山峰之。
“圣女,你来了,咱们在这边。”
没多久,双方再次碰面,张帅俊一见到绝情圣女,眼睛发亮,激动的打招呼,全然忘记对方刚才的凶猛手段。
“哼,这座山高有万丈,传说蕴藏无数宝物,我及时夺不到那株神药,也可以发现一些别的神物。”
“我当然要进来了。”
绝情圣女解释着,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瞥向唐明。
显然,她还是有些小小忌惮唐明,害怕唐明将她驱逐。
“嘿嘿嘿……圣女,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唐明兄之前已经跟我说了,他并不是冲着神药而来,而是另有神物要寻找。”
“那神药,你还是有几乎得到的。”
张帅俊有臭毛病,一见到女人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吐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