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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487称帝前夕

487称帝前夕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栾奕要称帝的消息让全教区百姓欢欣鼓舞,但也有人为此颓然,忧伤者中以刘协为甚。

自刘协登基为汉帝以来,便在董卓yin威控制下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后来栾奕将其解救,他倒是享受到了皇帝的待遇,可是在刘协看来相比暴虐的董卓,栾奕这只笑面虎更加可怕。

他借助自己手中的权力,以及极具煽动力的圣母教,抽丝剥茧一般,在不知不觉间一步步侵蚀着皇权在文武百官心目中的地位。

随着时间流逝,原本支持刘协的大臣,要么年老病逝,要么被卸去实权,成为朝堂上的摆设,亦或者直接被栾奕搜罗证据,冠以罪责发配边疆甚至处死,还有的为了追名逐利选择临阵倒戈,投到栾奕门下。另有很多人受不得圣母教的诱惑成了圣母教的使徒……

当刘协察觉出权力离自己渐行渐远时已是为时已晚,大汉已经病入膏肓了。时至十七年后的今天,他竟成了孤家寡人,朝中文武没有一个愿意为他所用,连宫里的宦官、丫鬟都不为他的命是从。

他这个皇帝已经名存实亡了。

作为一个聪明人,刘协虽然对汉室倾颓心有不甘,但是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个时候想要挽救是绝对不可能的,任何反抗都是螳臂当车,跟找死无异。

他不怕死,他觉得祖祖辈辈一手创立的江山毁在自己受伤有辱祖先在天之灵。所以,他想死。

但是他清楚,即便死也不能找栾奕的麻烦——他死了不要紧,可怜他的妻儿,还有刘氏宗族里的其他人。他丢了江山,不能再丢却刘家的子孙后代了。

所以,在经过彻夜思考之后,他做出了聪明的决定,撰写圣旨昭告天下,他要退位,将皇帝的宝座禅让给栾奕。

这一次,栾奕没有拒绝,欣然接下了他此生最后一份圣旨,随后转口加封刘协为汉献帝——既亲手献出王朝的皇帝,许其搬往长安宫常住。

收到圣旨,龙袍加身的栾奕在与群臣商议过后,将登基的日子定在了五月初五。

之所以选在端午这天,一方面是因为这是眼下最为临近的吉日,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刘协退位后,栾奕登基迫在眉睫。

另一方面,栾奕也有自己的想法。五月初五端午节由来已久,最初百姓们驱除瘟疫的节日,后来楚国大夫屈原选择在这天投江自尽,人们为了纪念他就把这一天改成了纪念他的节日。

对于这样的做法,栾奕向来不屑一顾。这不是因为他对屈原怀有成见,相反的,他发自内心的对这位中国历史上的之美谓之华”。 《书经》曰:“冕服采装曰华,大国曰夏”。 《尚书正义》注:“冕服华章曰华,大国曰夏”。 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华”字有美丽的含义,“夏”字有盛大的意义。确实可以展现出大国风度。

“好个神圣华夏帝国。”荀彧连连点头。

郭嘉乐开了花,“就他了!”

商定完国号,接下来是年号。在这方面栾奕不准备推陈出新,而是要继续沿用圣元纪年。

文武百官和各地百姓用惯了圣元纪年的月份牌和台历,自然不会反对。反正圣元年代虽从汉献帝时期便已开启,但真正的开创和奠基者终归还是栾奕。沿用下去无伤大雅。

除了国号,栾奕还提议将神圣血红十字大旗定为国旗,赤金圣母女娲象定为国徽,《唱一首天上的歌》定为国歌,将由栾奕作词、蔡琰谱曲的新歌《精忠报国》定为军歌。

对于这些问题,满朝文武摆出淡漠的模样,连道:“一切全听陛下做主。”

栾奕见百官对国旗、国徽、国歌不屑一顾,告诉他们不要小看这小小一张布、一块徽、一首歌,这些事物虽小,起到的作用却功在千秋。

自古以来,华夏文明提倡家、国、天下,家字居先,国自家后。之所以如此,有一点原因至关重要。那就是在百姓看来,家是实的,国是需的。家切切实实摆在眼前,不大一方院子,院外不远处几亩薄田,年迈的父母,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热炕头的婆娘,在这些元素的共同拼合下,家这个词汇被充实起来,看得见,摸得着。

与家相对的,国则是虚无缥缈的。对于一名普通百姓而言,他不知道国有多大,或者说在他心目中国实在太大了,大道无边无际,大道让他觉得渺小,以自己的微薄之力不可能为这么庞大的载体做出任何贡献,于是他选择无视“国”的概念,把心思都放在经营自己的小家上。

这样的思维换做是谁都在所难免,却也是身为执政者的栾奕不希望看到的。

所以,为了扭转百姓的固化思维,为了让百姓心中的家?国,变成国家——有国才有家。

栾奕要通过设立国旗、国徽、国歌、军歌的方式,让“国”的概念在百姓心中充实起来。让他们知道城头插着国旗、飘扬着国歌旋律的地方便是神圣华夏帝国的领土,让他们知道挂着国徽的建筑便是华夏帝国的官署,在这些地方,华夏帝国的军队将誓死捍卫他们的权力和财富,华夏帝国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同时,栾奕还要让华夏境内各地官署和教堂在显耀位置挂上大幅《圣神华夏帝国》地图,让百姓知道华夏的界碑并非在天涯海角,而是触目可及的边疆,任何人做出的哪怕微弱的努力,都会为华夏的强盛起到巨大贡献。

说完这席话,栾奕吧嗒吧嗒干裂的嘴唇,抿了一口茶。

高台下的文武则呆愣愣看了他半晌,齐齐跪地,山呼“陛下英明”。

接下来,栾奕又与群臣讨论了皇帝、文武百官以及百姓自称的问题。自秦代以来,华夏各地各阶层的人自称词汇缤纷复杂,比如皇帝自称为“朕”,诸侯、王则称孤道寡,下臣对上臣称下官,上官对下官自称本官,百姓中武人多道“某家”,文士多谦称“在下”。此外,还有“咱家”、“不才”等等。

如此数量众多的自称既显得混乱不堪,又借称呼体现出人的出身和等级差异,与圣母教平等、友善的观念背道而驰。所以,栾奕决计将之取缔,自神圣华夏帝国开朝以后,由他以身作则,日后无论百姓是士、农、工还是商,一概自称为“我”。

百官不解问:“陛下为什么单选一个‘我’字,而非其他?”

栾奕笑了笑,道:“‘我’字,左边一个‘手’,右边一个‘戈’。字面意思为左手压住右手的戈,既表示了礼遇,又体现先礼后兵的含义。我之所以选这个字为自称,为的就是提醒天下百姓,帝国以刀戈立国,未来还需要刀枪来守卫国土,所以在修文筑德明礼的同时,切莫失了野性。”

众文武连连点头。荀彧道:“明日我便拟制,陛下过目后便可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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