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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天子 第49节:第十七章:搬石砸脚(1)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第十七章:搬石砸脚“对长辈要尊重嘛,是不是这样呢?李想?”梁辰收回了手去,向着李想微微一笑道。神色间云淡风云,好像刚才只不过是挥手打苍蝇而已,“你这个……是,老师,您教训得对,对不起,郑叔。”李想恨得银牙咬碎,脸上却不敢表示出半点愤怒,唯唯喏喏地捂着脸说道,可心底下的火山已经快要大爆发了。“啊?你,你打小姐?先生都不舍不得打她……”郑管家却惊呆在了那里,瞠目结舌地望着梁辰,身体哆嗦着,不能置信地道。“重症须下猛药,危病必要一刀,郑管家,不必多虑,如果先生问起,让他找我就是。”梁辰淡淡地向郑管家笑道,负着双手,继续跟在李想后面往外走。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郑管家满头黑线,杀了他也不敢想像,这个家庭教师居然敢这么大的胆子,打自家小姐?想到这里,出于职责所在,他赶紧扑到电话旁边给李厚民打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郑管家便颤着声音说道,“先生,不好了,那个家庭教师居然,居然打了小姐一个耳光……”电话那边的李厚民明显愣了一下,“什么?”郑管家连忙将事情经过如实说了一遍,李厚沉默了一会,转而问道,“小姐什么表现?”“小姐?呃,好像很怕他,居然没哭没闹,还向我赔礼道歉,叫我郑叔。”郑管家说到这里也突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一下呆在那里,“郑叔,小姐居然叫我郑叔?”他抓着话筒,喃喃而道。从李想十岁开始,就从来没喊过自己一个“叔”字,平时将自己整得屁滚尿流的时候也从来没道过歉,倒是经常听到她恶意而放肆的笑声如小魔女般在自己耳畔响个不停。李厚民听到这里,却意味深长地笑了,“那就好,这个小伙子,确实不简单哪。唔,敢打我的女儿,真有勇气。”他这话却听得郑管家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在发狠。“先生,这么晚了,他们,还要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郑管家小心地说道。“不必管了,随他们去。”李厚民仿佛很随意地说道,摞下了电话。“这,这都怎么了?”郑管家抓着电话听筒,愣在了那里,有些想不明白。“去哪里吃?怎么去?”梁辰负着手在李想身后不紧不慢地迈着方步,倒真有教书先生的范儿。走在前面的李想咬了咬牙,不过语气却更加恭顺,“老师,现在不都讲低碳生活嘛,咱们就走着去呗?月色多好啊,也当散步了。况且离这不远的江西街我就知道有一家法国餐馆,做的菜非常有特点,好吃极了。”“也好。”梁辰并不多言,依旧不紧不慢地走在李想身后,两个人就这样走了大门沿着公路一直往山下走。一路上李想不再说话,而梁辰也不多问,就负着手走路,偶尔仰头看看天上的月色,仿佛真是出来散步欣赏夜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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