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战场的搅局者
“之前与并州军、西凉军甚至是羌人交手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怎么感觉这些擅长骑射的士兵是这么的讨厌啊!抓又抓不住,突破又突破不了,这仗真是没法打了!”
“西北的时候皇甫将军不是命令我们扎好营寨谨慎防御,便是逼着羌人在我们选择好的战场决战,那些后路被断的羌人想要活命自然不能与我们兜圈子,只能硬冲我们的防线,这仗自然就好打。Www.Pinwenba.Com 吧至于并州军,人家将我们当成了后路被断的羌人,而他们是不能后退一步的我们,你说那仗会打成什么样子……”至于西凉军,那些在董卓的影响下喜欢横冲直撞的“野蛮人”就算同样擅长骑射这种技能但是使用的几率已经快要无限接近于鸭蛋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敌人采取这样的手段虽说遏制了我们的速度,但是这不也正说明敌人已经没有余力继续进攻下去了么?否则他们的选择就应该是歼灭我们而非这种不痛不痒的拖延,怎么说我们也该对留在渤海的士兵报以足够的信任吧,虽然或许被公孙瓒那匹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只要他们有了反映的时间,那匹夫总不能将整个渤海郡杀成白地。”
文丑、颜良和高览三个人一边指挥部队与前来袭扰的公孙军弓骑兵部队周旋,一边还尚有余力在马背上讨论战局的发展变化,顺便再杀掉几个不那么开眼进入他们“射程”的敌人。
面对气势汹汹的公孙瓒.刘备联军,虽然魏郡的战事眼看着就要到达尾声。邺城就好像一个已经被剥光了所有可以遮体衣物的绝色少女摆在袁绍的面前等待他的最后一击,但是权衡再三过后,袁绍终于还是放弃了眼前诱人的蛋糕,将主力调转方向投入到了阻击联军的线路上。
毕竟与虽说即将到手但是终归还未到手的邺城相比。作为根基的渤海郡在这个时间段的战略价值显然要高得多,无法拿下前者顶多让袁绍的霸业延迟一段时间,可是无法拿回后者那么对于袁绍而言那他可就真的成了无根之萍,丧家之犬。
袁绍现阶段所倚重的几位谋士虽说已经隐隐出现了某些派系对立的苗头,但是在这个问题上的意见却是空前的一致,让原本心中便已经有所权衡的袁绍此时更加确信无疑。
更何况另外一件事的出现也让他彻底绝了先解决邺城再回师与公孙瓒决战的幻想——虽然在知道公孙瓒.刘备联军横扫两郡的数百小章,反正总觉得应该是非常遥远的事情,遥远到了我都快要忘记有自己这么一号人了。”
对于这种充满了怨气而且似乎还意有所指的话语,那位询问的同伴很明智的无视了这些吐槽,毕竟对方好歹还有大把出演的机会,而自己可是好容易才得来了这个来之不易的龙套机会,如果因为说了什么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啊。
虽说每天的便当不是酸得让人倒牙的酸菜配没什么味道的大头菜就是老的咬不动的茄子配咸的让人舌头发麻的咸菜炖豆腐,想要看到亲子饭之类的高档便当根本就是在做梦,自然更是无法与那些在大会堂食堂吃15块标准的套餐还觉得咽不下去的高级演员相比。
“不过主公让你我二人前去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呢?”所以说还是转移话题吧。
望了望远处的树林,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感受着依然还未散去的酷热,年轻人摸了摸额头上密密的汗珠,不过这样的行为除了让汗液持续带走身体内的水分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用处,无奈之下年轻人只能从随从的手中接过水囊,哪怕水囊中的水温度颇高,实在是起不到多少解暑降温的作用,但是年轻人依然忍不住大口畅饮了一番,才丧气的放下水囊。
“不要喝得太猛,虽然我们身上的饮用水还足够数日之用,但是进入这右北平的地界我才明白为什么那公孙伯圭如此急切要与父亲开战,看来请报上所说的不但没有夸大,反而有些谨慎保守了。若非父亲给了对方放手一搏的机会,或许这公孙伯圭可不战而胜。”
“可是那样的话我们不是要面对为了生存而疯狂的‘猛兽’么,那样损失只怕也不会小吧。”
“有利有弊罢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过去,现在再提这些事情也没什么意义了。倒是看了这里的情况,我对于父亲所交给的任务有了更大的信心呢。”
“你还真是看得开,只是你真的愿意就这么做一个‘隐身者’么,看着那些才干远远不如你只是因为有了一个好出身便可以肆无忌惮获得父辈的宠爱和无穷无尽的资源。”
“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呢?说到底父亲现在正值春秋鼎盛之际,此时此刻也正是我汝南袁氏争夺天下的关键时刻。大雁尚未射下便想着如何争夺,我可不是那争雁的兄弟。”
越过蔫蔫的没有多少生气的树林,眼前仿佛豁然开朗,蔚蓝的天空与壮阔的大海交相辉映,遥远的海天一色间,天与地仿佛融为了一体。近处的海面上漂浮着星星点点的渔船在海浪的冲刷下且沉且浮,渔船的附近则盘旋着发出清脆鸣叫白色海鸟,如此美妙和谐的画面在轻轻吹拂的海风下,就仿佛拥有了洗涤心灵的魔力一般,让人忘却了心中的烦躁,继而心神凝聚,形体消逝,骨肉融化,不知不觉中便随风漂浮,忽东忽西,宛若御风而行……
“终于,到达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了呢……”
ps:
ps:这个星期的星期天过得完全没有感觉啊,这应该算是春节后遗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