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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唯恐天下不乱 第四十九章 替嫁王妃不好惹(10)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云潇一下就哭了出来,帮个毛啊,她自己小命都攥在人家手里,不说了,都是泪。

两个女人哭哭啼啼,两个男人却在一旁扯起了闲篇。

陆岑语带恭敬的道:“多日未来探望,不知殿下的伤势是否好些了?”

沈墨下意识抬手蹭了蹭脸颊上的抓痕,已经愈合了,摸起来有一丝丝的麻痒,他漫不经心的道:“无妨,不劳世子挂念。”

陆岑一脸惭愧:“一切都是臣招呼不周,燕云潇她……年少气盛,不懂分寸,虽然殿下您宠着她,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臣寻思着再送殿下一个妥帖的,也好照看着她点……”

沈墨惊呆了,这是丝毫不要脸的当着他的面塞人进来啊!

他指了指和云潇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在一处,两只老鼠般窃窃私语的碧痕,强忍住不发火的问了一句:“妥帖?”

陆岑看着那两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不由的露出慈父的微笑:“依臣看,甚为妥帖!”

“滚出去!”

就这样,碧痕留了下来。

当天晚上就很敬业的去爬了沈墨的床。

当时沈墨正呈大字状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云潇在她脚下的脚踏板上,裹着一卷厚被子睡的也是分为香甜。

谁知云潇一翻身,就看见碧痕穿着寝衣抱着枕头,很悲壮的去扯沈墨的被子,沈墨倏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碧痕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碧痕手腕疼的快要裂开,但是面上却丝毫不变:“奴婢来自荐枕席啊殿下,您让奴婢免遭老侯爷的侵害,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来报答殿下您的恩情……说了这么多,您需要奴婢伺候怎么您啊?十八般技巧,七十二种姿势奴婢都是做的来的!”

沈墨惊弓之鸟般的甩开她的手,像看什么脏东西般咬牙切齿道:“不需要!”

碧痕闻言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好的,那奴婢回去了!”说完噔噔噔瞬间跑了个没影,并从外面传来一声两声悲痛欲绝的哀嚎。

于是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碧痕爬墙失败,被公子恒赶了出去。

云潇揉揉眼睛有些莫名的看着沈墨,完全搞不懂什么情况。沈墨却一拳砸碎了床边的小柜,泄愤般朝云潇吼了一嗓子:“下次不许和她混在一起!”

云潇受惊的小兽般抱着脑袋,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嗯嗯嗯……”

咦!她发现自己又可以说话了!

下人们进来收拾了小柜的残骸,将床单被套全都换过之后,沈墨才重新睡下。院子里守门的侍卫办事不利,被打了五十大板,惨叫声悦耳动听,催的沈墨昏昏欲睡。

云潇被剥夺了睡觉权利,蹲在床边给沈墨打扇子。

后半夜里的小微风,吹拂的沈墨心情也舒畅了几分,有意没有去点云潇的哑穴,嘴上却半点也不饶人:“你说说你,要你有什么用?养条狗大半夜的进来人了还知道叫唤呢,你呢?睡的跟死猪一样!万一小爷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云潇心中有千般不忿,却也只能点头:“是是是,大爷您快点睡吧。”

沈墨哼唧了几下,一阵困意袭上心头,狠狠的瞪了云潇一眼,也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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