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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弟弟 第9章 一岁(六)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个功劳,也不仔细瞧瞧到底是什么,便巴巴儿的端来了!”

贾母气的直敲拐杖:“这么个蠢物,差点害了我孙儿,还不拖出去打死!”

一声令下,便有几个粗使的婆子去拖人。

胡婆子还以为自己申辩清楚了呢,忽的又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

当下喊道:“冤枉啊!”

随着这一声喊出,天上突然降下了一阵雪花来。

此时暮春三月,今日又是阳光和煦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刚一飘雪,院子里便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下人们虽没读过书,但好歹跟着主子看过戏。

“雪飞六月,亢旱三年”的《窦娥冤》还是知道的。

如今虽不是六月,但也绝不是会下雪的日子!

去拖胡婆子的几个人都僵在了那儿。

胡婆子眼珠子一转,想起了被关在柴房时,听到外头人说的话。

当即高喊道:“琡三爷显灵啊!”

又想起句唱词来:“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窦娥尸首!”

话音未落,天上便掉下个三尺长三尺宽三尺高的雪块来,直直的冲着胡婆子砸了过去。

将胡婆子砸了个准!

幸好那雪块较为松散,砸到人便散开,唰啦啦的落了一地。

邢夫人忍笑道:“好了,大家都知道你冤了。”

“只是这药是你端来的没错。你再想想,那日到底还有什么事!”

胡婆子方才都被砸蒙了。

但一地的冰雪到底有些凉意,不一会儿便清醒了。

连带着,方才没说的话儿也想起来了:“有有有!我端药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呢!就像二太太说的,旁边放了张催产药的方子,也不一定就是催产药啊!”

“但当时赖大家的正在厨房的窗边站着呢!我一眼就看到她了,我赶紧的就问她啊!”

“她当时就说这是她熬的催产药没错!”

“赖大家的?你没看错?她给我熬药?”

邢夫人反问胡婆子,眼睛却朝着贾母看了过去。

赖家人在贾母跟前得脸,平白无故的,哪里会来伺候大房?

胡婆子忙说:“我都跟她说话了,我就是能看错,也不会听错啊!哪里会有长得一样说话声儿也一样的人啊!”

正这时,先前派的下人,将不肯来的人绑了来。

如今贾母和王夫人都在大房院子里呢,没人给那几个刁奴做主,一绑一个准。

胡婆子转头就看到了赖大家的,忙说:“赖姐姐!你熬得安胎药,为什么骗我那是催产药?你害得我好苦啊!”

赖大家的深得贾母的信赖,甚至与赖尚荣一落娘胎便被放了出去。

这里头有赖嬷嬷多年伺候的缘故,但她自己也是个聪明的。

这次的事儿,便是她为了讨好老太太,想的一个法子……

赖大家的刚进了院子,便见到老太太隐隐有些焦急的神色,又听到了赖婆子的质问……

赖大家的眼珠子一转,哐嘡就跪地上了。

“太太,这不关胡婆子的事儿,是我不小心!”

“之前听闻太太被琉璃推到了,老太太急的跟什么似的。我见老太太这般着急,便想着要来搭一把手。听说太太动了胎气,我便熬了碗安胎药,想着给太太送去。”

“谁知药还没熬好呢,又说要催产药了!我看了看方子,有几味药厨房里没有,便想着去库房取。却忘了炉子上的安胎药。”

“胡婆子问话时我满心想着催产药呢,随口便应付了几句。我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把安胎药端过去了!”

贾母幽幽的说:“这么看来,就是一场误会啊!两个人都是好意,谁知天公不作美,这才闹出这么一场闹剧来,依我看……”

邢夫人忙说:“虽是无心之失,但做事这么粗心大意,还是得罚!”

王夫人看了半天戏,心知这是贾母的手笔了。

“赖大家的到底是府里头有头有脸的,又有赖嬷嬷多年的情分。胡婆子呢,也是迎春的奶娘,都重罚不得。”

“赖大家的打三板子,意思一下也就罢了。胡婆子打十板子,叫她记得不要总想着抢功劳。”

王夫人是当家太太,说这话倒也没什么不妥。

贾母满意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老二家的做事妥当!”

邢夫人只得答应了。

却又加了句:“左右老天看着呢!心中藏奸的,且小心天打雷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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