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李娃 4.我们的花烛五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微想了一下对贾兴说:“你赶快先回去说我留他喝酒——务必把十五郎留住。我马上就回去。”

贾兴答应着,翻身上马回鸣珂曲复命。

“亏得十五郎来提醒我。”郑徽向阿娃说“照例,我们来应试的,得在十月二十五到户部投文报到。那是后天的事,还不忙。”他停了一下,笑道:“老远来一道,还从马上摔下来,连慈恩寺的山门都没有看见,岂不太冤?”

“让韦十五郎等久了也不好。我们走马看花绕一圈吧!”阿娃又说:“你还是骑你的白马好了,骑熟了的,不容易出乱子。”

“笑话!你真看得我那么没有用!”不服气的郑徽,话一说完,就从牛五手里抢过枣骝马的缰绳,认蹬扳鞍,一跃而上,足跟微叩马腹,一支箭样地往前蹿了出去。

“慢点,慢点!你可等着我!”阿娃大叫。

郑徽收住了马,也不再逞能,等阿娃过来,两人款款徐行,不一会儿就到了晋昌坊。

慈恩寺占晋昌坊的东半部,南迄曲江,占地极广,溪流萦绕,琅森森之中,以一带迢递的红墙,包藏了一千八百九十七间僧舍——这一座曾奉迎中国第一高僧玄奘在此译经的慈恩寺,不独是长安,也是海内所有名刹的首位。

郑徽在山门驻马,向北遥遥凝望,一缕思古的幽情,渐渐升起,竟有些流连不舍的意思。

“你在想什么?”阿娃问说:“今天一路来,你都是心不在焉似地。”

“你知道慈恩寺的历史吗?”他答非所问地说。

“知道。”阿娃说:“这里,隋朝是无漏寺,贞观末年,高宗做太子的时候,重新改建;那是为了报答他母亲文德皇后的养育之恩,所以称为慈恩寺。慈恩寺的白牡丹最好,一丛五六百朵,是别处再也见不到的。但那要到春天才开,明年三月十五我陪你来看;现在,回去吧!别让韦十五郎等得太久了。”

“你说得不错。”郑徽转马前行“据说慈恩寺正对大明宫,当年高宗早晚都在含元殿向南遥拜。我很奇怪,高宗对母亲如此孝顺,对父亲却、却却不免荒唐!”

“你是指什么?”阿娃一领缰绳,靠近了他,低声问道:“指武后?”

“是啊!你想,父亲临幸过,并且放出官削发为尼的才人,儿子又把她弄进宫去,封为皇后,这不是荒唐?”

“当今开元皇帝还不是差不多?”阿娃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在注意他们谈话,便又笑道:“我说句刻薄的笑话,宫闱之中不堪闻问。看来‘三内’比我们的三曲也好不到哪里去!”

把“三内”——西内太极宫、东内大明宫、南内兴庆宫,比做平康坊的北、中、南三曲,真是荒谬绝伦;然而荒谬得有趣,郑徽忍不住在马上仰面大笑。

“别又摔下来!”阿娃大声警告。

郑徽止住了笑声,迎着慈恩寺内两百尺高的方形七级浮屠——大雁塔,往西出了晋昌坊,李姥出家的太平观,就在对街大业坊,但这时没有工夫去看了。他们转而向北,放马疾驰,进平康坊西门,回到了鸣珂曲李家。

郑徽匆匆忙忙进入西堂,只见韦庆度在院子里负手闲行,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祝三!”郑徽高叫一声,拱着手疾赶上前:“失迎,失迎!”

韦庆度执着他的手,却不说话,只含笑凝视着他,好久才说:“春风满面,想见其得意。定谟,我要罚你,躲在这么个好地方,独享艳福,竟连朋友都不要了!”

韦庆度是说笑话,郑徽却无法不感到是一种责备“该罚,该罚!”他用爽朗的笑声来掩饰了他的窘态。

等他们携手进屋,接着,步声细碎,香风做度,阿娃也掀着门帘进来了。

“十五郎,你好!”她因为穿着胡服,不便敛衽,只好学胡人的样子,弯腰为礼。

“好久不见了。”韦庆度笑嘻嘻地抚着她的肩说“有半年了吧。”

“不止。还是今年元宵,在天门街看灯见过,十个月了。”她又问:“素娘呢,怎么不带了来一起玩?”

“她跟我正闹别扭。”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