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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老师 第五十一章 桃花酒馆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述证词,这个案子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系呢?我堂弟最终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你可是在其中起着关键的作用啊!”

廖书恒觉得包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他问温月朗:“那温校长的意思是什么呢?”

“原本就算你和美静不来我家拜访,我也要登门造访去看看你,现在好了,你们先来拜访我,这是不是很有缘呢?”

温月朗一定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阴险过,可是能怎么办呢?他是校长,他也是亲人哪!人活一世,汤汤水水,牵牵绊绊,有多少的身不由己啊!

廖书恒听出温月朗言语里的意思,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复杂又无奈的笑容,说道:“校长,您是教育人,承担着教书育人的责任,今天晚上实在不该约我来这里说这些话。我也把话和您摊开了说吧,温月清的案子该怎么判,法院自有公平的判决,而我作为证人也必须尽我的本分。至于我家美静,想申请教副科一事,校长看着给教导处一个意见吧,而我也把美静申请教副科的理由和您摊开了说,美静和我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接下来……我们准备去做试管。”

“试管”两个字让温月朗怔了怔,而廖书恒向他微微致意,便迈步离开了包间。

打开包间的竹门,廖书恒愣住,竹门外正站着江新男。看起来,温月朗晚上不止约了他,还约了江新男,此刻江新男正无措地看着他,如一只惊弓之鸟。

廖书恒不知道江新男在门外站了多久,听了多少,他只是将手放在江新男肩头,用力一揽,便将江新男带离酒馆。

一路上,廊前庭下,假桃树上假桃花开,粉红色的灯光铺排渲染,月色悲凉如水。

廖书恒带着江新男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打开副驾驶座车门,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江新男深吸一口气,向廖书恒道歉:“师哥,对不起,是我的事情拖累了你和唐老师,要不,你不用出庭作证了……”

江新男的声音那么卑微,廖书恒没来由就有些生气,他提高了音调,说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是加害人吗?你是罪魁祸首吗?江新男,你是受害者!不管是在你的家庭里,还是在这个案子当中,你都是无辜的,所以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江新男,你就不能做生活的强者吗?”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大概就是此刻廖书恒的心情吧。

江新男眼里有泪雾在闪烁,脸上却露出笑容,她自嘲一笑,对廖书恒说道:“师哥,好,我听你的,无论身处怎样的逆境,我都要做生活的强者。”

廖书恒知道做一个强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叹口气将江新男塞进了副驾驶座。

一路无话,车子默默地开着,只有音箱里不停重复着男歌星用低迷的嗓音歌唱的旋律:心乱的情绪,不堪回首的记忆,是应该放弃,再美也只是梦境,伤慢慢转变成泪水,模糊着眼睛,模糊着眼睛……

廖书恒摇下了车窗,江新男将脸转向车窗外,春天来了,夜风依然如此寒凉,将她默默流下的眼泪吹凉、吹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在了江家租屋的小区落下。

临下车前,江新男对廖书恒说道:“师哥,如果唐老师不能申请教副科,那就申请和我教同一个班,我配班的数学老师这一学期请产假,唐老师刚好也是教数学的,到时候我帮唐老师代课,偷偷的……”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有一瞬的凝固,廖书恒冲江新男微微点了点头,两个人都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个笑容,只不过都是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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