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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 风月正情浓(19):你可以任性,我许你任性!

风月正情浓(19):你可以任性,我许你任性!(5K)

华栖回来后,脸色很不好,桑柔看看叶广泽,想想就知道该发生了什么。她带着华栖去换衣服。

雨没过多久就停了,大队上路。

桑柔在人群中找寻了下,没见到那银面女子,也就是项子莘。她不明白项子莘为什么会和顾珩牵扯到一起,曾经她还一度以为项子莘也是喜欢穆止的。

深爱穆止却参与顾珩太子妃甄选的项子衿,放着大家小姐不做却给顾珩跑腿做暗卫的项子莘,这项家的两小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煎。

还有项子莘为何去了穆式商号的店铺,而且那老板好似是她的熟识……

顾珩,项子衿,项子莘,穆式商铺,穆止……

桑柔心里猛地一跳,一个想法突然蹦出来……

**戒*

晚上,人马在一处村坳落脚。

上镇的官员早就在他们出发前送了信给沿途的乡村市镇,叫他们准备好接待事宜。

顾珩一行人也无需低调,直接被迎着住进了驿站。

晚膳后,顾珩却突然叫桑柔陪他出去散散步。

桑柔低着头,踢了踢地上的石子,想,我可以说不吗?

顾珩没说话出了门去。村长在前方带路,成持尾随。

桑柔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

三面环山的村子,在黄昏中尤显得静谧,半暗未暗的天光星辰,忽隐忽现的灯火人家,似有似无的人语鸟鸣,若有若无的民歌山谣,让人恍然觉得此处该是桃源,落于凡间,远辞嚣嚷。

晚风微凉,桑柔拢了拢外裳,顾珩的声音蓦地从头顶传来:“冷?”

桑柔一惊,抬头,不知他何时站到了自己跟前,原先那位村长也不见,而成持远远低跟在后方,在渐浓的暮色里只见一个幢幢人影。

“村长已经回去了,你找他?”顾珩眼里有点笑意,他手中提着一个灯盏,蜡黄的油纸包裹的竹笼中燃着一只白烛,火光跳动,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这人简直好看得令人发指。

桑柔不知为何,伸手接过顾珩手里的灯,将它背到身后,她的身子挡住了本微弱的光亮,抬头便只能看清顾珩的轮廓。

她仍旧经常做有关穆止的梦,但是能完整看清他人的次数很少,每每梦里只有一个简单模糊的轮廓,站在她触手可及的距离之外,任她如何呼唤,也不肯走近一分。

而记忆中的梦里的那个景象,与此时此刻眼前的这幅模样,太像。

桑柔背后的手开始颤抖,呼吸有些重,心口位置的疼痛在四野寂静的空寥里显得尤为清晰,浓烈地似要将她淹没。

她有时候会想,那么容易轻信顾珩,到底几分是因为他与穆止相似。于这凡尘天地间,已经是如何都寻不回那个人了,那就离与他相似相近的人和物近点儿,不可救药地解救心中枯竭的希望。

关于穆止与他的关系,她心头仿若揪扯一团浓云密雾,看不真切,想不明白。最大胆的一个猜测便是,穆止一早便是顾珩的人,于燕国开拓商业,入定平侯府做俞啸的幕僚,其实一直做着顾珩的眼线。确切目的,她不清楚,但摸清燕国官政情况,怎么说都是有利而无一害。

如果顾珩在身为质子人身受桎的情况下,就做了这样谋近裨远的布局,那他真的太可怕了。

那穆止的死……她看着他,忽然想质问,穆止的死是否与他有关?

时间正好对接,顾珩回国,穆止身死……

“桑柔?”黑暗中,顾珩唤了一声,声音有些沉。

桑柔压了压心头的纷杂情绪,摇头说:“哦,没有!灯盏我来提吧!”说着径自提着灯走到前面去,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没动静,停下来,问,“怎么?还要往前走吗?”

顾珩就那样看着她,半晌说:“不用了,回去吧。”

“嗯。”桑柔又快步转回来,仍旧走在他前头,为他引路照明。

一路无言,四下无声,周围群山的阴影厚厚压过来,长长田间阡陌上,只见一点渺渺的灯火,缓慢移动。

临,如此殊荣,村长叩首拜恩。

但太子走了不久后,篱笆外便少了人看守。夜里有人潜进篱笆地,盗走了几株苗子,并且情况屡禁不止,各家各户纷纷各自的地里培育起新种苗。而那块荒地,大大小小被人开垦了出来,种上了菜蔬。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顾珩他们已经到了连庸郡。

李瑞行问题桑柔何意判定此行可通时,桑柔简单地回答:“一,找到人做出头鸟。二、给足出头鸟好处,欲遮还羞却又要让人尽皆知。三、将此举名正言顺之,斩断他们的后顾之后。”

对应那些布置,大家稍一思量,便领悟过来。

李瑞行笑说:“没想到姑娘还有为官治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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