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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种田:山里汉子宠不停 第42章 唢呐响起,花轿来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淮阴周家!

当周氏大气地说出“你的祖宗是淮阴周家”,一直浑浑噩噩,沉浸在自己是赘婿之子身份中骆权猛然惊醒。

淮阴周家,那可是淮阴周家啊!

大德朝开国之初,有三公之家,其中,淮阴周家便是三公之首,为魏国公,乃是与国同休之家。

纵然周氏不是魏国公本家,只是本族,也是了不得的事情。

刹那之间,骆权,啊,不,以后要称为周权了!

“娘,你说的是真的?”

惊喜的周权忘了现在所处的环境,迫切地望向周氏。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等你媳妇的怀相稳了,娘就带你回乡祭祖!”

“娘,咱们家真的是魏国公的那个周家?”

“那是当然。你曾爷爷跟魏国公可是正儿八经的堂兄弟,族谱上记着呢!”

周氏如此一说,真正是往周权意出望外。他两步上前,拉着周氏的手,道:“娘,雪花没事儿的,儿子长这么大,还没给列祖列宗上过香呢!”

说着话,周权就把周氏从骆棠的身边带走,无视了众人,进了屋子里。

有了这样显赫的祖宗,周权瞬间决定,回乡。至于这青山村,打死他都不会再回来。有了魏国公这层靠山,他要中进士,要当大官!

周权带着周氏进了屋,骆魁一个人愣在当场。

他现在是真的懵了!

周氏让骆权改回周姓,才是真正的绝杀。

骆魁一辈子的指望,就这样被周氏给掐断了。

“爹!”

骆棠看到骆魁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生不忍。但,若说他有多同情,却是真的不多。因为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骆魁自找的。

而且,骆棠也不信他爹会这样认命。

这事儿,还是有的闹的。

不过,他管不到。

……

听到骆棠喊自己,骆魁抬眼望了过来,没有感激,只有怨恨。骆棠阻止云珏念出那份赘婿文书,骆魁丝毫没领情。相反,他还把这一切都怪到了骆棠的身上,若不是骆棠娶了云裳,惹不来云珏,也就不会闹到分家。

没有分家,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骆魁恨骆棠。

他狠狠地瞪着骆棠,然后走了,进屋。

骆棠站在那里,面色平静。

果然,这才是他爹嘛!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不在他的眼里。

“妹夫,你没事儿吧?”

云珏将骆魁的眼神看了个分明,担心骆棠还在期盼骆魁的父爱。

“大舅哥,我好着呢,前所未有的好!”

骆棠微笑。

而就在此时,唢呐声响起。

一顶花轿从街道尽头慢慢走来。

唢呐吹奏着欢快的调子,越来越响亮。

“李村正,麻烦你喊人帮一下,把这里清理一下,好让花轿能过去!”

云珏扭头,看向那边上因为花轿出现而有些呆滞的李和。

李和愣了下,赶忙答应下来,招呼村民将被骆林拆掉的院墙的砖石搬开,清理出了一条通往新房的宽敞缺口。

“妹夫,我大堂妹便交给你了!”

“若是她过得不好,休怪我打上门来!”

“大舅哥,你不会有机会的!”

骆棠无比坚定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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