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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那宠上天的闺女 22.意外,都是意外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冷飕飕的呵了一声。

现场众人立刻感觉气温似乎陡然间下降了几度,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他的身上。

白修然将眼镜拿了下来,掏出眼镜布擦了擦,擦完了,将眼镜放在茶几上,顺手拿起水果刀,视线落在冯骁身上。

冯骁觉得,室内的温度再次下降了几度。

白修然笑容已经冷的能结冰碴儿了。

“冯骁!”

冯骁立刻坐直了,不过却没有放开拉着章署长的手,“岳父大人!”

章署长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却发现冯骁一瞬间握的特别紧,似乎很紧张,他心中更火大:妈个鸡,你害怕握我的手干什么!

不过这时可没人关注章署长的一举一动。

冯骁摆弄手上的刀子,突然间就暴怒:“你他~妈少叫我!”

刀子直接就飞了过去!

冯骁瞬间一闪,刀子擦过章署长的一撮头发,插入了真皮沙发,纹丝儿不动。可见多么用力!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我是让你带阿罗四处转转培养一下感情。但是可没让你这个时间回来!”

他抄起茶几上的苹果,奋力砸了过去,冯骁一躲,好巧不巧,苹果瞬间砸中章署长的……不可描述之处。章署长面色一紧,死命抽出自己的手,不管姿态,捂住裆部冒冷汗。

这他~妈倒霉的巧合!

“不、不是,我可以解释……”

“你解释个屁,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你个小混蛋!我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是吧?”

白修然似乎根本没发现章署长被误伤,他迅速起身上前,眼看要扯住冯骁,他把章署长往前一怼,白修然差点撞上人,他声音并没有客气多少:“老章,这是我们家的事儿,你别帮着护孩子!我知道你对他一见如故,但是今天不打死这个小王八蛋,他还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白修然一把拉过章署长,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劲儿就那么大,章署长其实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但是这个时候愣是被他阿拽了一个踉跄。

他真是要气死了,谁要维护那个小兔崽子。

他带着些阴沉:“我……”

不等说完,白修然已然不理会他,又去抓冯骁。

冯骁翻过沙发,躲得倒是快,他求饶:“岳父,岳父大人,您真误会我!”

白修然:“你拉着我女儿在外面玩儿这个时间回来就是你的错!”

冯骁闪躲的太快,白修然气喘嘘嘘,转头就来到客厅的一角,直接拿出一把关公刀。他毫不客气,直接就冲着冯骁挥了过去。

冯骁:“我的妈呀……”

他瞬间又往人群里逃窜,现场已经一片混乱,陆少帅果断的拉住亲姐姐,退后了几步,说:“姐,你还没痊愈,去那边儿吧。看起来比较安全。”

陆美丽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她拉住弟弟,担心:“要不你过去帮帮小五子……”

陆少帅果断拒绝:“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他也不冤枉。”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白修然生气的是白绮罗和冯骁在北平饭店同一房间独处。所以,这事儿真不好插手,反正打不死!

大抵是陆少帅都躲开了,其他人立刻也就默默的躲开,生怕迟了一步。

章署长正要找一个角落也躲开,冯骁竟然不知何时窜到了他的面前,他脑袋一热,觉得不好。

果然,白修然的大刀虎虎生威的就挥过来了。

一缕头发,轻飘落地。

章署长:“卧槽!”

冯骁瞬间松开章署长,自己又继续逃窜,不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傻,反正躲来躲去,就不会往外跑。

“阿罗,救命……”冯骁相当没有骨气的叫了起来。

白修然气的头发凌乱,“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找帮手是吧?我今天不揍死你,你就别想……”

“爸!”

白绮罗匆匆出现在楼梯口,一脸不赞同:“您这是干什么啊!”

“阿罗回房,爸教训教训这小兔崽子,别伤着你。”纵然气成这样,白修然对自家孩子竟然还是十分温和的。

不过白绮罗却匆匆下楼,她坚定:“爸,不过就是回来晚一点而已,您干嘛打人啊!”

她瞬间来到冯骁身边,推他:“你赶紧向爸认错。”

冯骁:“我认错了,我也道歉了,我……岳父,我真错了!”

白修然冷笑:“我看你一点也没错,这么不诚心,认什么错?”

他的大刀再次向冯骁挥舞,只是似乎怕伤着闺女,这刀锋便更偏着另一边儿了。

“铛!”

刀锋还没落下,白绮罗一脚踹了过去,她倒是动作麻利,一个帅气的腾空跃起回旋踢,重力导致大刀一下子飞了出去,章署长正往人群那边儿走呢,足有一米五的关公刀呼呼就飞了过去,虽说养尊处优许多年,但是到底也是有点功夫的,他扑通一下趴下,刀子咣当一声砸在墙角的大花瓶上。

章署长刚趴下,大花瓶顿时碎裂,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立刻……鲜血直流。

众人:“………………”

章署长嗷了一声,白修然几人似乎这才发现章署长的惨状。

他脸色一变,立刻:“老章,你怎么好端端的在家里还能摔了?”

白绮罗:“哎呀,小姨夫,您没事儿吧?我来扶您,我来扶您。”

她立刻跑到章署长身边,章署长刚坐起来,正想说这小姑娘不错,小姑娘被花瓶一绊,踉跄一下,一脚踩在了章署长的腿上。

章署长:“啊!!!!!!”

发出宛如杀猪的叫声。

白绮罗眼眶立刻红了:“对不起对不起,小姨夫,真对不起,我扶您吧!”

章署长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断了,他勉强:“我没事!”

白绮罗已经拉住了他的胳膊,“我来扶您。”

冯骁不知何时飘到了白绮罗身边,赶紧拉住她:“这边都是碎花瓶不安全,你快去那边儿,我来扶小姨夫。”

白绮罗:“我不小心踩了人,就该我扶。我哪能让你?你赶紧逃命去吧。”

冯骁:“真没事儿,你让我来吧。”

他使劲儿一扯白绮罗,白绮罗没放手,也使劲儿扯住了章署长。

章署长:“啊!!!!!”

凄惨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修然:“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都给我放手。”

他赶紧扶住章署长:“老章,你没事儿吧?这样好了,我送你去医院,这样不行的!”

章署长已经被血糊了一脸,现在腿隐隐作痛,胳膊脱臼,相当之凄惨。

章署长实在忍不住,打算说点什么!

“老章!老章老章,你可别吓唬我,你别有事儿啊,你可别有什么事儿啊!”陈曼瑜突然就冲了上来!

她一把扑入章署长怀中,章署长没站稳,后退两步,“咣当”,后脑勺一声撞在墙上,瞬间倒地,他如同溺水的鱼,终于不堪忍受,昏了过去!

现场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而其他几个客人都不敢相信章署长的倒霉。

白修然立刻:“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医院啊!”

陈曼瑜哭的梨花带雨:“我送他去医院,我亲自送他去医院。”

白修然:“还是我……”

白绮罗:“爸,家里有客人呢,您看看您闹的。”

她拉住冯骁,果断:“我和冯骁陪同小姨一起把章署长送去医院吧。您还是招待客人,家里客人也是很重要的呀。”

白修然狠狠的瞪了冯骁一眼,强压火气:“小兔崽子,你等我下次再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啊!不过是晚回来一会儿,您有气冲我来啊。欺负冯骁算什么。”

白修然立刻一股邪火又起来了,他回头就找趁手的工具,打算再教训教训冯骁这个小兔崽子。

白绮罗立刻上前拉住她爸,哎呀了一声,说:“好了好了,您看您这是干什么啊,让人看笑话。我知道您不放心我,不过我们真是看电影耽误了,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还不成吗?爸~”

她摇晃白修然的衣袖,白修然原本的不虞很快的消失,不过他还是作势板着脸。

白绮罗举起小手儿,“我以后不惹您生气啦,我发誓……”

白修然立刻拉住女儿的手,毫不迟疑:“不用发誓了,小孩子家家的犯点错误没什么。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我若跟你计较是我修为不够,可怨不着你!只能说,我还要多多修炼。再说,我这么大人还能跟你一个小孩子置气?那未免格局也太低。”

白家人习以为常,而白家的客人表示:你可拉倒吧!刚才那个没有修养没有格局的,不是你吗?你也太双重标准了!怪不得你们家这个作精总惹事儿,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威严呢?

只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倒是不好多说!

一旦不小心闹了个跟章署长一样倒霉的下场,就是无妄之灾了。

众人如何作想,白绮罗才不管呢,眼看白修然果然平和下来,不再生气,她又说,“那您也原谅冯骁,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白修然谦和微笑:“好了好了,原谅了原谅了……”

众人:“!!!”尼玛!

冯骁一听自己被原谅了,赶紧上前鞠躬:“多谢岳父大人!”

他麻溜儿的表现:“我帮着扶小姨夫!”

他一把将章署长扯到自己这边,拖着他就往外走。

章署长的脑袋上的血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宛如凶杀现场。

“冯骁,你能把人背起来吗?这样太不像话。”白绮罗指挥。

冯骁:“行啊!”

他背起章署长,只是也不知是否刚才逃命浪费了太多体力,一下子没稳,踉跄几步就向前冲去,章署长身体随着惯性立刻往前滑。众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砰!”

章署长被“掉”在地上。

“卧槽,老章这可还行!”其中一个陌生脸儿的男人虽然嘴上关心,眼神里还有点点兴奋呢!

管家赶紧的:“来人,来人,快帮忙……”

一行人匆匆出了门。

白修然此时已经恢复儒雅的学者姿态,他有些歉意,说道:“今日实在是让大家看笑话了,搅了大家的兴致,是我白某的错。来来,餐厅坐,饭总是要吃的!”

白绮罗:“爸,我和冯骁陪小姨去医院,等一会儿就回来。”

白修然关切叮嘱:“一定要让大夫好好看一看,老章最近运气真是相当一般啊。”

冯骁和白绮罗并肩站在一起,他笑着说:“听说人要是遇到大好事儿,其他方面运气就要差一些,我原还不信,现在是真信了。”

这话说的,很是意味深长啊。

也不知道是说章署长还是说他自己。

不过,章署长今天运气真的挺差。

北平城里哪有什么秘密,今天章署长的场子出事儿,他们可是多少都听说了。这晚上自己又出事儿,运气果真不是一般的差!

“老章这人也是不信鬼神,上一次我们一起去朝阳寺,我就说拜一拜,他偏是在哪儿说什么不信神佛,只信自己。说恨他的人多了,多少人烧香拜佛恨不能他早死,若是真的灵验,他怎么还活的好好的。你说说,去寺里哪有说这些的?给我急的啊。”

陈曼瑜在一旁叹息,絮叨起来:“你看,这没多久,他就意外受伤。我就说不能在那种地方胡说,我拜财神,他还笑话我迷信。真是……哎呀,你看我说这些作甚,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走走走!”

一行人很快上车,车子急促的开了出去。

白修然看着车子远去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一派笑容,立刻回头:“来来,老徐请,少帅请……真是让诸位见笑了。”

面对一片狼藉的客厅,白修然还能十分淡定,“你看,不幸中的万幸,餐厅没破坏一点呢!”

怎么就那么巧,他们谁都没往这边跑呢!

白修然:“我们先吃,我看老章也不能回来了,他可没这个口福了,这是我从英吉利大酒店定做的全套宴席,味道相当可以。”

“确实不错,老章没口福啊……”徐达这个时候真是再三的感谢自己今天怎么就非要坚持不请自来呢!要不哪能看到这样生动的章秃子大型倒霉现场?

爽快,真是爽快!

不过,也幸好老白没同意他们两家的亲事啊!

若不然,今天在这儿挨揍的保不齐就是他儿子荐鸣了。

因祸得福,相当因祸得福啊!

******

此时医院,白绮罗坚持:“不行,还是全包上吧。伤的这么重,不全包上,小姨不放心的。”

大夫:“可是这也不用……”

陈曼瑜配合着白绮罗,掩面哭:“伤这么重,大夫您就行行好吧?我们给钱还不成吗?我们多给钱,求求您了!”

大夫:“……包包包!”

美女梨花带雨,总是让人不好拒绝。

章署长很快的变成一个木乃伊,只留俩眼睛看人、嘴巴鼻孔出气。

一般人见了,还真认不出!

“这怎么伤的啊?打架?”包好之后,大夫与他们寒暄起来。

陈曼瑜用帕子掩面,依旧带泪:“哪儿啊!他哪是打架的性子。今个儿亲戚家里打孩子,他在一边儿看眼,谁知道怎么就那么凑巧,摔了一跤。人啊,运气不好真是喝水都塞牙,就他摔那会儿,花瓶倒了咣当一声砸他脑袋上了,当时血溅当场!你说邪不邪门?”

大夫惊呆了: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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