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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师 第六十一章 坎那家族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善保密,别让那家伙接触!”

几页资料从他手边飘落到地上,他也不管,只是一连声发牢骚。

关文相信顾倾城,所以也相信她的朋友,这是毋庸置疑的。况且,眼下行动受阻,前途一片黯淡,谈什么收获和分成之类的,纯属瞎扯。

“高翔,现在我已经对宝藏不抱任何幻想了,如果你有其它想法,最好另做打算,另找伙伴。”宝铃说。

她没给高翔留面子,言辞颇为冷淡。

高翔的脸色半红不白了一阵,强自讪笑:“我们是朋友,你当然了解我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如果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宝铃摇头:“不是想听不想听的问题,因为我们目前面临的事太复杂了,所有人都理不清头绪,我实在是不想耽误你。”

高翔站起来,使劲跺了跺脚,继续用讪笑掩盖尴尬:“不不不,一点都不耽误我。等你平安离开藏地,我肩上的担子也就放下了。”

关文捡起地上的资料,在桌面上铺开。

其实,他也听过坎那家族的名字,很多尼泊尔人和去过加德满都的游客,都或多或少地提到过那个古老的家族。有钱、有势、有名、有才、杰出、历史悠久、荣誉众多……这许多荣耀都是坎那家族所拥有的,其声誉以及超过了尼泊尔的最高政治领袖,远远播散到相邻各国去。

或许是这个家族的人太聪明了,大多子弟根本不走寻常路,而是独辟蹊径,进入各种领域大展拳脚。譬如刚刚说到的卡勒以及之前的天鹫大师,便是最好的例子。

关键是,坎那家族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能迅速掌握技巧,成为那一行里的佼佼者。

二十分钟后,大门外响起车子急刹的轮胎抓地声。接着,恤领着一个身材匀称、jing神抖擞的年轻人走进大门。

“来了。”高翔说。

宝铃没开口,只是沉默地打量着那年轻人。

年轻人有着典型的尼泊尔人特征,黑眼珠,高鼻梁,黑色的头发略微有些自来卷儿,嘴角浮着不易察觉的玩世不恭的轻笑。

“别紧张。”关文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宝铃的手。

“我不紧张,只是对未来感到迷惑,如果有些事连那些叱咤风云的前辈们都做不到,我怎么能行?关文,我总觉得,这是上天跟我开的一个大玩笑。无论是那些循环往复的噩梦,还是尼泊尔朝歌公主转生这样的身份,都是……”宝铃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悲哀,与大步进来的年轻人恰恰形成鲜明的对比。

年轻人在宝铃、关文脸上扫了几眼,先不开口,而是抬起双手,如哑巴划拳一样比划了几个手势。

恤相当知趣,立刻退到一边去。

关文不解那手势的含义,只看见年轻人左手连续伸出了一指、三指、五指三种手势,右手则是分别用大拇指、中指、小指在左手掌心里逆时针画圈。

“很好。”宝铃说了两个字。

“很好是什么意思?”年轻人用汉语问。

“很好,就证明你做的动作我已经看清了。”宝铃回答。

年轻人一笑:“那么,我还需要问什么吗?”

宝铃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只知道,你问的我无法回答,因为那些事连你都不知道答案,我就算随口说了,你也不知道对错。那么,问、答还有什么意义吗?”

年轻人嘴角的笑意不见了,试探着问:“那么,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宝铃想了想,转头看着关文:“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在某个梦中经常看到一只纯黑色的老猫领着一大群小猫在院子里散步?它的眼珠是纯黑色的,zhongyāng的猫眼儿竖线很不明显,与人的眼珠十分相似……”

关文摇头,但宝铃并未停下,而是一直说下去:“它身后的小猫共有二十三只,一黑、三白、五黄、十四花。它们散步的院子是圆形的,墙下和墙顶都修建着猫道,供它们散步。我每次看到它们,总会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它就能带着孩子们跃到墙顶上去玩。墙顶的猫道修筑得非常奇怪,从院墙一直连到正房,也就是说,猫儿们要想绕一大圈的话,必须从院墙跃上屋檐,再从另一端跃下。可是,屋檐比院墙高出两米多,怎么办呢——”

年轻人的脸色变了,满脸冒汗,双腿抖颤。

“还要我说下去吗?不——也许你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因为那个年代太久远了,不是现在发生的事。我熟知尼泊尔的服饰变化,那时握着竹竿守护小猫的女人穿的不是近现代衣服,而是古老的灰粗布夹袄。那种布,是老式织布机一经一纬织出来的,而那种织布机,如今只能在博物馆里见到。屋檐的右端有一道木梯,猫儿们可以在猫道上逆时针绕行,沿木梯上去,从另一头跃下,这是唯一的绕行方式……”宝铃微微地仰着头,茫然注视门槛上方贴着的六字大明咒横幅,喃喃叙说着。

“我有太多太多的梦,大的梦,小的梦,长的梦,短的梦,一环套一环的,无穷无尽,无始无终。长夜漫漫,只有这些梦陪我度过。我甚至分不清现在的这一刻究竟是醒来后的梦呢,还是入梦后的醒——没有人能回答,没有人……”

宝铃的悲哀也传染了那年轻人,他突然向前跪下,向着宝铃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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