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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阿莞 25第二十四章:意外来客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人问:“爹,她谁啊?咋在我们家。”

陶李氏的心肝都要颤出来了,心里直叫:我的祖宗诶,这小宝贝咋这时候起来了。她赶紧把小宝抱了起来,“大冬天的咋不穿鞋就溜出来了,该打。”说着装模作样地拍了两下小宝的屁股,哄道:“饿了跟奶奶吃饭去。”

“奶奶,她谁啊?”

陶李氏赶紧捂了他叽叽喳喳的小嘴巴,厉声道:“还想不想吃饭了?”

小宝作惊吓的模样,一下用小手捂上嘴,小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走,咱吃饭去,你姐你弟醒了没?”陶李氏的声音渐渐变远,躲在被子里的张细花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捂着被子一抽一抽的,还不敢出声。

陶大友皱着眉,低叹一声也就走了出去,他可不想跟着骚浪娘们多呆一刻,想起这婆娘干的那档子事他就心里不痛快,活生生就跟被强了的人是自己似的。

他走到灶房边,听见里面何花正在跟阿莞说话,听着似乎在说什么鱼干,于是迈进门槛问道:“鱼干咋了?”她们娘俩鼓捣了一夜鱼干,还把院子整的都是鱼腥味,可把他可恶心惨了。

何花正在把锅里烧好的热水舀到脸盆里,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他,嘴里说:“这回你快活了,咱家院子里晒的鱼干昨晚被人偷了,连竹竿都倒了。”

陶大友眼睛一瞪:“啥?”这大冬夜的哪个脑袋被驴踢了的小瘪三敢上他家来偷东西。

“我就说你们整这玩意做啥,看,现在什么也没做成吧,倒是让我给隔壁家张嫂狠狠说道了一顿。”

“她说你了?”何花问道。

“可不是,昨儿下午我找张哥喝酒硬是给张嫂拦了下来,把我好一顿说。”

昨儿早上给了她两条鱼,下午居然还在说闲话,真是里一套外一套,何花斜眼往张家的方向瞟了一眼,猜测:“不能是张家人吧?”

陶大友连连摆手,“不可能,我跟张哥铁着呢,他家是啥人我还不知道。”

何花在心里不置可否,就他这大老爷们大老粗的能仔细瞧人?就连前阵子去镇上买二匹花布也给人讹了,他也好意思说,这花布买回来一洗就褪色,还说给她做新衣裳呢,美得他。

“大友哥,张姊起了么?我给送热水去。”

陶大友冷了脸色,“你送热水给她做啥?咱家没这人。”

何花捶了一下他,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呢,虽然丈夫对她独好让她挺开心的,但另一方面丈夫这么绝情地对待他的妻子多多少少也让她有点寒心。“粥煮上了,娘刚刚来过,今儿我起迟了,待会我让阿莞给她送去,你去把小宝接过来不?娘的病还没好全,别把病气过给小宝了,小孩子比不得大人壮实。”

陶大友点点头,转身出门去了陶李氏的屋。

陶李氏见陶大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冲他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边。“大友,我瞧着你媳妇还不知道这回事,你也就别跟她说了,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外面怎么传是外面的事,别人也只是半道听来,多少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只要咱们家一口咬定那婆娘跟着她大哥去外地经商了,外头也不能说咱们什么。”

陶大友有些为难:“娘,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这么多年了,咱家好歹有些起色了,可不能回回攒了些钱就把钱送到别人口袋去,我过得实在憋屈。”

“你懂啥,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咱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是咱们家遇到了丧门星,可咱们的根在这,还要一代代在这活下去,我可不能眼瞅着老陶家的脸全丢在我老婆子身上了。那婆娘骚贱,别人还不说是我这当婆婆的没使狠劲管好?到时候你让娘这张老脸往哪搁?你叫你死去的爹在九泉下咋能安息?你爹一辈子清清白白的,可不能让一个偷姘头的媳妇毁了他的好名声。”

小宝看着奶奶说话语重心长的,坐在陶李氏的腿上很是乖巧,睁着大眼睛看着两个大人略显沉重的表情,眼珠子瞟来瞟去,最后实在没憋住,才吭哧一声:“爹,我饿。”

陶大友掐了掐他的小嫩脸,道:“你阿大在灶房做饭,你去瞅瞅。”

小宝得了父亲的准可一下就跟灵活的泥鳅一样从陶李氏膝头滑了下来。

“小宝,鞋!天冷!”

小宝笑嘻嘻地听着身后奶奶焦急的叫喊,恶作剧地吐了吐舌头继续往前跑。他跑到灶房看见自己大姊围着大围裙在煮豆腐,扑上去抱住她的腿,小猫一样出声:“大姊。”

陶莞低头一看,这混世魔王居然没穿鞋,小白脚冻得红红的,陶莞一下就把他从地上拎起来丢到小板凳上坐好,摆起脸色对他说:“陶成宝,下回再不穿鞋乱跑就别想吃饭了。”

小宝一本正经地在凳子上坐好,还煞有其事地跟小大人一样点点头,陶莞一下就被他逗乐了。

小家伙好动,在椅子上坐了没多久又骚动起来,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这边陶莞刚要把豆腐盛到碗里他就无辜地大声说:“大姊,我要屙屎。”

陶莞绝倒~

她夹着小宝一路疾跑去茅房,谁不知道这可恶的小家伙说尿就是屎的,屎尿不分,说自己要嘘嘘结果是上大号,说自己要嗯嗯结果搞了半天就是撒了一泡尿,而且是打了招呼还没去尿桶边上就尿裤子了。每回都这样,陶莞可算是怕了这小家伙。伺候完小祖宗去尿桶便便完,陶莞就回到灶房洗手,看着锅里已经空了,就估计是何花已经把菜端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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