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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阿莞 4第三章:定亲风波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势刚柔并济的道理与手法,她用来还算是得心应手,这一年多来她忍气吞声实在是因为陶莞的身体太差,如今到了危急关头,怎么也要让陶媛媛的真身出来发发威。

洗好一盆的衣服,陶莞道别了河边一众洗衣服的姐妹婶子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进门把木盆撂下,又在院子里架起晾衣服的竹竿准备晒衣服。

“这是陶家吧?”

陶莞伸出头去看,篱笆外站着的是一个年纪约摸五十来岁的婆子,衣衫整洁,连看着这布料也是寻常人家穿不起的绸面,绣着几朵湛蓝的大寿花,模样精致的很。老婆子到这个年纪还抹点口脂擦点白粉,一朵布簪花别在黑白掺和的发髻上有点风韵犹存的意味。

陶莞在衣裙上印了印湿手,搓着冻红的手走了出去,“嗯哪,这是老陶家,您是?”

老婆子咧嘴一笑,“可算找着地方了,你就是阿莞吧?模样怪俊的。”

陶莞立即会意过来,这个老太婆可能就是给大府买卖丫鬟的人伢子,当即黑了脸色,道:“阿婆你改日再来吧,今儿我家大人不在。”

老婆子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心想:倒是个厉害的丫头,不过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说陶家的是个后娘,但好歹也是个长辈不是?这倔丫头的事还得她说了算,管这丫头片子乐不乐意。再往近里说,这做了通房丫头跟着小少爷穿金戴银的,要是命好得了个孙少爷,那就可了不得,赶明儿做了妾室自己还得叫她一声奶奶。

老婆子又赔上笑脸,道:“我这巴巴儿从王家府邸赶来给大奶奶捎句话,也不能叫我白瞎了这一趟不是?”说着也不管陶莞堵在门前扭着屁股一下就把她挤到了一边,她走进去直冲的里屋喊:“陶家的,在不在?”

张细花正搁屋里纳鞋底,听了声音似是前头跟自己谈好的吴伢子,连忙撂了手头的针线活穿上鞋走了出来,“嗳!吴太太,搁这儿呢!”

她叫她一句太太也全是看着吴伢子家里有些底子又给王家做活跑腿的份儿上,这王家可是浦头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光是这门面铺子在镇上就有百来家,更别说有多少亩良田了,那绿油油的一整片都望不到边际呢。都说富不过三代,这王家靠走水货发家传到现在可是足足有六代了,且有越发做大的意思,往上数三代又捐了个小官,没想到王家还有读书治国的料,这一代一代官也越发做大了,真乃红顶商人是也。

吴伢子听着张细花的客套话受用的很,飘飘忽忽地也就摆起了架子,“你家这可让我好一顿找,赶了十多里路我老婆子可是受了多少罪!”

她这是明摆谱要起跑腿费来了。张细花转眼一想,王家向来出手阔绰,这跑腿费还能少了她去?这吴伢子就是黑心,那边得了大钱还记挂着她这边的小钱,等到交易落成了,吴伢子指定还要从里面挑几分利钱。可如果大买卖做成了,她也就不差那几个小钱,于是张细花好脸好说地道:“嗯哪,太太多劳累了,赶紧着进屋坐坐罢,阿莞给太太泡些瓜子仁茶来。”

吴伢子淡喜着挺直腰板就随张细花进了东屋。

陶莞看着她们二人一副各自为利的惺惺模样,她这个当事人都没发话,她们倒是有商有量起来。她转身进灶房烧上一锅热水洒了些陈瓜子仁进去泡了一壶茶就端到了张细花的屋里。

吴伢子兴致正高涨,看见陶莞走进来愈发起劲地对她一阵狠夸。陶莞绷着一张脸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吴太太您慢着点喝。”小心呛死。

吴伢子乐呵呵地应了句“嗳”,对张细花道:“这丫头瞅着就水灵,脑子也拎清,到了王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也是个有心眼的,我瞧着一准儿是个奶奶的命,你呀,好日子在后头呢!”

陶莞觑了一眼她那个谄媚劲儿,再看看她原本瘪瘪的口袋现在鼓胀着,顿时就明白过来张细花已经把跑腿钱给了她,难怪说话跟抹了蜜似的。

张细花嗤嗤笑了一下,“那是,我家阿莞在十里八乡没有哪个不夸她俊的,还日日惦记着给家里做活,乖巧的很。这也多亏她亲娘模样生的好,我做姑娘时就听过她娘李巧儿的大名儿呢,说是个响当当的美人胚子。”

吴伢子惊讶道:“原来是李巧儿!十来年前我还给她说过亲,没成,没想到竟说给老陶家了。”吴伢子这会细看陶莞,似乎还真有那么几分李巧儿的模样,这样的农庄出了一二个美人稀罕的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难怪吴伢子还记得李巧儿当年的模样。想着想着,吴伢子就嘀咕出声:“这都是缘分哪!”

听了吴伢子的话张细花和陶莞不由干干笑了笑,被她说亲能好到那里去?美名是说亲,其实就是给大府挑姿色中上的丫鬟,卖了得几个钱罢了。这亲娘的说黄了,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说到女儿的头上了,真是给伢钱昧了心肝阴魂不散,算哪门子缘分,孽缘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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