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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 第20章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回到家,顾冬把他跟顾延俩人滴水的雨衣挂起来,喝了两口热水,身体从里到外都暖和起来,他才想起顾成出差了。

雨势越来越猛,一道闪电劈下,轰隆巨响,顾延脱了有点潮湿的鞋子,去把茶几上的电话线拔了。

把书包里的书全拿出来铺开,顾冬看向捧着杯子喝水的顾延,“上次用的蜡烛在哪?还有打火机都准备好。”

打雷下雨停电这几个字连在一起一点都不突兀。

见对方一声不吭的盯着自己,顾冬摸摸脸,半开玩笑,“怎么,发现你哥变帅了?”

顾延嘴唇扯了一下,放下杯子去厨房,越过顾冬的时候伸手在他左边脸颊摸了一下,弄掉那块小碎纸片。

厨房弥漫着热气,出发前就把米放进锅里,这会粥刚好开了没多久,他拿了一个西红柿洗干净切成一片片,打了个蛋到碗里搅拌均匀,然后一前一后放进去。

跟进来的顾冬负责切葱花,磨蹭了好一会才满意的扔锅里。

撇了眼他放的调料,鼻尖有香味萦绕,顾冬轻笑,“以后等你长大了,谁跟了你,肯定很幸福。”

顾延看似漫不经心,“你真这样认为?”

爱干净,勤快,房间整理的跟博物馆一样,厨艺精,面条炒菜熬汤都一流,智商又高,记忆好,事情说一遍就能记住,包括小细节,而且打架技术独具一格,顾冬总结后点点头。

既然这么好,你应该自己留着,顾延把这句话在嘴里咀嚼了几遍,最后还是吞下去了。

人一生病就容易想太多,可能是出门淋了雨,有些发烧的顾延靠在床头,嗓子隐隐灼痛,身边的人正以一种把自己闷死的姿势趴在床上,单薄的身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刚要靠近,趴着的人突然翻过来,手脚随意舒展,毫无防备的睡姿暴露出来,顾延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像平时一样偷偷亲了一下就离开,见对方迷迷糊糊的撑开眼皮,手抓着他的胳膊,顾延猛地僵住脊背,深吸一口气,因为紧张,语气有些冷硬,“别靠这么近,会传染。”

“要传染早就传染了。”顾冬又闭上眼换了个姿势,在厨房里都用过同一把勺子。

顾延脸色一变,眼底沉沉的,刚才的事被发现了吗?他心里惊涛骇浪,手心都起了层汗,引以为傲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会被骂变.态吧,然后关系恶化,躲避……

顾延呼吸急促,像是一个罪犯在等待判刑,可耳边只有绵长的呼吸声,他低头一看,眼前的人睡的正香,这会他才发觉自己浑身是汗,侥幸还能有几回?

小年后,腊月二十六学校最后一批苦守的学生才解放,顾冬中午回去就加入打扬尘大工程。

顾成负责楼下和院子,顾冬和顾延负责楼上,擦玻璃擦桌子拖地,拿棍子绑了扫帚清理墙角的蜘蛛网,忙了一下午,累的够呛。

顾冬瘫在床上不想动,任由顾延把他鼻头上的灰擦了,他眯起眼睛,“太阳城那会见面,记不记得?顾延,没有人是垃圾,活着都有不同的价值。”

“三观差异太大,我以为我们合不来,现在看来,好像还挺不错。”顾冬打了个哈欠,侧头压着枕头,声音里带着困意,“记得过半小时叫我,得做份卷子……”

看着已经睡着的人,把被子盖严实,顾延揉揉他的头发,凑过去用嘴唇轻碰了一下,“哥,我在改了。”

二十八那天天擦亮,顾带着顾冬和顾延去了青城枫桥镇老家祭祖,把老人的坟头上长满的枯草全砍掉了,摆好香烛,燃香焚纸,父子三轮流上前磕头。

张文清也来了,风尘仆仆的赶到这个偏僻的小村落,身上的羊毛大衣被杂乱的树枝划拉着,脚上那双高跟皮靴染了泥土,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妈,冬冬快高考了,你要保佑他考上大学啊。”

顾冬看着她在坟前铺了层塑料袋,又在上面铺了层纸巾才跪下来,眼角抽了好几下,听到这句话,连面部肌肉都轻微抽.动。

边上的顾成偏头,下巴收紧了些,顾延冷着脸,没什么表情。

冷风呼呼的吹,树木大幅度摇曳,林子里寂静的有些死气沉沉,张文清不经意扫了眼墓碑,眼皮一跳,连忙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后退好几步。

婆媳隔了阴阳,有些矛盾和发生的争执过往依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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