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一级大内总管奋斗秘史 第0049章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p;“你说,怎么排?河水都比这里高了。”阿木热布恼火地道,“我们在山脚拦的土夯都被冲垮了。”

“笨呐,”乔梓歪着脑袋白了他一眼,“堵不如疏,这道理都不懂,还是大王呢!”

趟着水,几个人一路到了最高地,透过倾盆的大雨,乔梓大概摸清了这内涝的走向,为今之计,只有将水往低处引。

夷寨位于群山之中的平坦谷地,寨子的后面绕上几个弯就是一片断崖,原本先人选中此处就是看中这样易守难攻的地形,现在正好,沿着山脚左右各打通一条沟渠,便能将积水引入断崖。

夷寨中的近千号人全部出动了,约莫半日功夫终于挖通了沟渠,山上冲下来的水都往后引了,虽然暴雨还一直在下,夷寨中的积水却没有再涨。

阿木热布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转眼看去,乔梓浑身湿透,手里却还捏着两团泥巴往萧锴身上糊,萧锴恼火地左躲右闪,旁边有几个小孩也加入了战团,一时之间,这哗哗的雨声居然被欢声笑语给盖了过去。

这名汉人女子倒还是挺有趣的,长得虽然并不健壮,倒也还挺耐看。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

“大王,”乔梓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你让大家小心点儿,千万不要喝生水,被水泡过的手脚都要用沸水擦洗干净,若是家里有酒的话,用酒把水泡过的东西都擦一遍。”

“这么麻烦做什么?”阿木热布不以为意,“我们可不像你们汉人一样弱不禁风。”

“你不听我的可要吃苦头的,我是汉人神医的徒弟,你去北边打听一下,提起鬼手医何清的名号谁人不知哪人不晓。”乔梓吹嘘道。

阿木热布将信将疑,吩咐人把命令传了下去。

“鬼手医何清……”萧锴站在她身后喃喃地跟了一句,“这名字……好熟。”

乔梓吓了一跳:“去去,你偷听什么。”

萧锴捶了捶脑袋,显然很是痛苦。

“萧二哥你别想了,你头痛我看着难受。”乔梓立刻软语恳求,笑话,萧锴要是现在想起来了,还不得把她一刀劈死,最好等过上一两年,她和木槿安定下来了,再想法子把萧锴送回京城去。

萧锴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总是这样,一旦他问起前事,乔梓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把话题岔开去,这让人越发好奇了。

雨“哗哗”地又下大了,早已被冲的七零八落的土夯终于承受不住,彻底瘫倒,发出“哗啦”的响声。

“不好!”乔梓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大王,快,带我们去恒河看看他们修的大坝!”

恒河距离此地约莫上百里远,策马飞奔需要一个时辰,现在大雨瓢泼,更是行路艰难。

幸好,乔梓发现这□□的马的确如萧锴所说善于山路行走,也很是耐劳,一路走得居然分外平稳快速。

饶是如此,他们到了南中府城也已经是申初了,不知道是不是怕乔梓逃走,阿木热布也同行一起来了,还带了数十名部下。

恒河的发源地在邻国大梁境内的高山,一路经过夷族部落的连绵群山,沿着山势水流越来越湍急,汇聚了无数小河流,一直从南中府的中部穿过,奔流向东边的大海,几座热闹的城镇都依江依山而建。

流经南中府的这一段,水流湍急,河面开阔,在夏季分外丰沛,几乎每年都会发一两次洪灾,而秋冬的时候却河流干涸,沿岸的农田灌溉都成困难。

今年南中府在京城派来的治水大臣的指引下,花了数月的时间建好了这座恒渠,前两次水势都被阻在了大坝外,平安无事,当地百姓都拍手欢庆,都说当今陛下做了一件为国为民的大好事。

只是现在大雨倾盆,站在山头往下看,恒渠一头的洪水在翻滚,而恒渠中有水柱排出,哗哗地流下。靠近府城这边已经成了地上河,有水已经漫过了河堤。

“不好,这坝有可能会垮塌,这城中数万人只怕危矣!”乔梓焦急地道。

阿木热布冷笑了一声:“谁让那些汉人折腾出这样一个东西来,只怕就是这坝堵了水的去路,让我们的寨子都遭了灾。”

他顿了顿,轻哼了一声:“堵不如疏,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是什么汉人的大官,我看也不过如此。”

这算是把乔梓的话全都还回来了,乔梓却没有笑,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大王,我一直认为你是个顶天立地、武艺高强的英雄好汉,好汉不屑于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更不喜欢背后捅刀子暗算,你仇恨我们汉人,认为我们汉人占了你的土地,有本事就明刀明枪地和我们干一场,不管输赢,我都敬你服你,可你现在要是想看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遭无妄灭顶之灾,那你就是噬人的恶魔,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休想让口服心服!”

雨珠从斗笠中滴落成串,乔梓的语声铿锵有力,眼神倔强而坚毅,和那个嬉笑俏皮的女子判若两人。

阿木热布呆了呆,忽然生硬地别过脸去:“只怕是来不及的,你要通知谁?一户户去敲门吗?”

旁边有人叫道:“大王,你看,河提旁有人!”

乔梓翻身下马朝着前面疾走了几步,的确,河提上有一群人正对着河水和大坝指指点点,她揉了揉眼睛,忽然呆了:风雨飘摇间,中间那个身影转过脸来,不正是容昱墨吗?

他一界文臣,怎么会千里迢迢到了南中府?

他就站在河堤上,会不会被洪水冲走?

她和萧锴不能露面,该怎么通知他这座城有危险?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