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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女儿 第二十九章 自责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他们家门口走。

“门口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村里人都能走。”宁光不服气的辩解了一句,赵利国上来就给了她一拳,质问她滚不滚?不滚的话就抓着她头发扔宁家院子里去:“别人怕你家太婆,我可不怕!”

宁光听着院子里沈安怡尖利的叫嚷,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同龄人,抿着嘴,正迟疑的时候,赵富梁家院子里又走出了赵建国,看了眼对峙的双方,犹豫了会儿,到底过来劝:“宁光你还是回去吧,你上次让安怡帮你干活的事情,我姑父那边都知道了,都很生气。要不是安怡的牙牙嫲嫲那儿离不开人,估计都要村里找你家算账了!”

又说赵利国跟赵琴,“别跟她计较,不然叫安怡知道了又要生气……到时候跟小霞姑姑讲,小霞姑姑肯定也不高兴。”

赵利国跟赵琴对沈安怡或者还有点羡慕嫉妒恨的不服气,对赵霞却是不敢造次的,闻言顿时松开揪着宁光的手,只是眼神仍旧不善:“你赶紧的滚吧,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宁光被赵建国劝着到底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开去。

片刻后,赵建国独自到村外的水坞寻着她,遮遮掩掩的给了她一把糖果,说是沈安怡托自己给带的。

“你别再找安怡了。”他很直接的说,“因为你的缘故,叔公跟婶婆对安怡发了好大的脾气,刚才安怡打电话跟小霞姑姑告状,小霞姑姑跟婶婆吵了半天……叔公知道了就说现在把安怡赶出去,看小霞姑姑来不来得及回来接走安怡呢!”

这话听的宁光心下一惊,差点一棒槌拍自己手上:“那安怡现在?”

“我表叔表婶还有阿伯姆嫚赶过来劝住了,安怡哭的差点晕厥过去,现在被我婶婶姆嫚陪着在楼上休息。”赵建国语气里不无埋怨,“你说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谁都知道安怡对你最好了,你怎么就是看不得她好?”

他抱怨了好一会儿,包括要不是为了宁光自己也不会大冷天的跑出来传话,还要偷渡糖果,又质问宁光上次为什么没在草垛里过夜,害自己后来白跑一趟……可宁光都没听进去,心里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句“你怎么就是看不得她好”。

她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良久,最后轻声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害安怡了。”

赵建国没把这保证放心上,仍旧嘟囔了好一阵,才踢踢踏踏的离开。

而宁光接下来边流泪边洗衣服,不住的瑟瑟发抖,不是冷,而是觉得心寒。

她长到这么大,对她算得上好的也就两个人,一个是苗国庆,一个是沈安怡。

前两天苗国庆才为她的缘故喝了农药,虽然抢救了回来,却差点被宁家苗家双双抛弃,如今纵然回了宁家,一天到晚的难听话也是没断过——当时在医院里宁光就懊悔的很,觉得自己害了阿伯,没想到现在又坑了沈安怡?

宁光不是很清楚赵富梁老两口对赵霞的忌惮,也不知道赵富梁的话其实只是私下跟孔花妹讲的,无非是发泄,实际上不为赵霞的态度,冲着沈安怡那对高级知识分子兼干部的爷爷奶奶就这么一个孙女,他也不敢将沈安怡逐出家门。

她以为自己真的差点害这唯一的好友流落在外了。

这天宁光在水坞畔哭了很久,到暮色初临才怏怏回去。

回去之后少不得被打骂一顿,因为她洗一篮子衣服居然就用了一下午,耽搁了很多应该她做的事情。

这顿打只是家常便饭的那种,宁光挨完就去干活了。

之后她没再往赵富梁家那边凑,要洗东西都是去村外。偶然几次碰见了赵家人,揶揄她,主动跟她说沈安怡的话,她也不作声。

还有次碰见了戴振国,戴振国迟疑了会儿才说:“隔壁的美头很惦记你,上次还跟家里吵闹,要去你家找你。”

宁光捶衣服的速度慢了点,但没多久又恢复了原本的频率,只做没听到。

戴振国理解她的难处,也没说什么,将自己的东西洗完之后就走了。

时间很快到了除夕,这是一年之中最喜庆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宁光最忙的时候。

以前这个日子她就不期待,今年尤其的伤心。

因为苗国庆已经可以勉强起身了,可除夕团圆饭的时候,他才坐到桌子上,宁福林就不冷不热的说:“一天到晚老爷似的躺着,什么活也不干,吃白饭不说,还吃的这么利索勤快,我跟姆嫚还没坐上来呢,倒是先来了……这日子,啧啧,我跟姆嫚想都不敢想,有些人倒是先过上了。”

本来想跟他问个好说句吉利话的苗国庆臊的面红耳赤,饭也吃不下了,直接站起来就往房里走。

然后宁福林又阴阳怪气说:“可怜啊没个儿子,一把年纪了还要看别人家儿子的脸色,这还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别人家里,怕不早就要被赶出去讨饭了?”

才出来的褚老婆子听见,皱眉:“大过年的说什么晦气话?”

但稍微问了问,也是不喜,骂宁月娥不中用,“这是除夕夜,你男人也敢这么对你阿伯,你就这么看着?”

宁月娥立刻站起身,正要说话,忽然身后“哐啷”一声,将一干人都吓了一跳,齐齐回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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