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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谋国 第二十七章 沧浪园之会(五)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卫熙再不想答应,如今也只得应承了。

如此三人结伴,便到了卫玠的面前。

见兄长到来,卫玠忙起了身:“卫玠见过二哥。”

“三郎。”卫熙说着,看向身边的陆、乔二人道,“这是陆府的二郎——陆子静,另一位是乔家大郎——乔宇。”

之后,他又言道:“陆兄、乔兄,这便是我家的三郎——卫玠。”

因是引人相见,他便不好再用那胭脂奴的称呼。

卫玠听罢,便对着陆、乔二人行礼道,“卫玠,见过二位世兄。”

见他如此,陆、乔二人也换了一礼。

起身后,陆子静便问道:“我观三郎非比寻常,为何方才迟迟才落笔?”

“惭愧、惭愧。”卫玠苦笑着回道,“在下脑筋比常人慢,直到最后,才想起该如何写。”

他说的是实情,古文与白话多有不同,他初次写这样的文章,不字斟句酌便会错漏百出,故而才迟迟不下笔。

见他如此说,陆、乔二人对望一眼,笑了下,没出声。

而卫熙听了这话,便笑道:“二位见识了吧,这便是我家的三郎。”

他笑容中有取笑之意,陆、乔二人瞧了出来,又互相看了一眼。

见此情状,二人知这兄弟俩或许生有龌龊,便未再多言,告辞走了。

此番插曲转瞬即逝,卫玠复又坐了下来。

过了片刻,李翊回到了这里,他径直便到了卫玠身边。

卫玠见状,便起身道:“先生。”

说着,他拱了拱手。

“公子,无需多礼。”李翊笑着,“在下姓李,名翊,字立德,公子唤我本名即可。公子大作在下已拜读过,实乃天下惊雷,在下读之感佩万分。”

在送诗作去明道堂的路上,李翊便细读了多次那文章。

他本是寒门之人,最能体会寒门之苦,因而对卫玠文章中的内容,他是有体会的。

如今他口口称呼卫玠为公子,而非郎君,实在真心诚意。

卫玠闻言,谦虚道:“先生缪赞了,在下才疏学浅,当不得此言。”

“不然。”李翊拂手道,“在下虽然年长公子许多,也读过不少文章,可如此惊世骇俗之言,实乃在下生平仅见。”

卫玠听罢笑了笑,没再言语。

此处人多,李翊便也没多话,只说道:“公子随我来,使君请公子去后堂。”

“好。”卫玠答应了一句,然后又说道,“不过,卫玠有一事想劳烦先生。”

他说完,李翊便立刻说道:“公子请说,在下定会公子做到的。”

“这些饭食是刺史赐予在下的,在下想带走,还请先生相助。”

李翊闻得卫玠此言,甚为不解。

他望了望,见这一桌菜肴丝毫未动,便皱眉问道:“公子,这是何意,可是饭食不和公子胃口。”

“并非如此,这饭食很好。”卫玠答道,“这是如今苏州灾民遍野,如此饭食,在下实不能下咽,还请先生代我赠予城内饥饿之人。”

圣人立德立言,正是因为有德,所言才有分量。

卫玠如今想说话,自然也要有与之相配的德行。

而这李翊取字立德,便是取了这意思。

听了卫玠此言,他便拱手道:“公子大义,在下甚觉有愧。此间之事就交由在下去办吧,如今还请公子随我速去。”

卫玠见状,便也未在多言,两人便就此离了这翠玲珑。

随后不久,便有一群仆人将这未动的饭食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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