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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之上妆 第012章 灯谜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她不觉得自己能与徐渭相比,灯谜不过也就是个小玩意儿罢了,用这来判断一个人的才华,未免有些失偏颇。

度我大师也不在意:“万事无定数,老衲看还说不准。”

谢馥拱手:“那就承蒙大师吉言了。”

后头满月与霍小南对望了一眼:你懂吗?我也不懂。

两个人对视完,同时摇头叹气。

霍小南打戏班子里长大,能认字但是不能写字,更不用说这么文绉绉的话题了。

他尴尬地摸摸头:“这灯谜也出了,是不是可以去放河灯了?”

谢馥与度我大师齐齐一怔,再一看你旁边满月期待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她无奈,指头一戳满月:“好,好,带你们放河灯去。”

满月与霍小南顿时欢呼起来。

旁边挂花灯的小沙弥看了,不解地摇摇头,眼看着谢馥度我大师一行人走了,才嘟囔道:“没见过哪家的小姐这么惯着手底下下人的……”

法源寺的香雪海,在谢馥他们去放河灯的路上。

雪白的淡紫的丁香,小小的花朵,一成片凑在一起,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蔓延开了大片。

风一吹,丁香的花朵都在风里摇曳,姿态翩跹。

放眼望去,像是一阵阵细小的波浪,在大海之中起伏。

凋了的丁香被风吹起来,飘荡在半空里,偶尔沾到行人的衣角上,又是一番别样的趣味。

谢馥着一身雪青色的丁香衣裙,从这花丛之间漫步而去,裙裾逶迤,撒开的那么一点点弧度遮着绣鞋。

青丝如瀑,肌肤雪白,美人面遥映花中,粉黛不施,只单单看一个侧影,已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香雪海的这一头,朱翊钧与李敬修几乎同时停了脚步。

大片大片的丁香发出了幽香,随风飘扬,那一瞬间仿佛美人身上带着的香息,一不留神,就沁入了人心底。

李敬修道:“她果真还是有几分嚣张的本钱。”

说着,他扭头去看朱翊钧,没想到这一位太子爷只把目光一收,转头继续往前面走。

“有,但并不嚣张。”

“……”

不嚣张吗?

李敬修并不觉得,跟上朱翊钧的脚步。

前面就是整个寺院里现在最热闹的地方了。

沿着行人道路,两旁挂满了写了灯谜的花灯,四处一片绚烂,不时有自恃才高的文人对着身旁的人解说灯谜。

“这里就是猜灯谜的地方了。太子爷您要不要去显显身手?”

李敬修抬手一指前面,跟朱翊钧建议。

没料想,身边半天没话。

一回头,李敬修发现朱翊钧静静地看着某个方向,皱了眉头:“是他?”

他?

谁?

李敬修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一怔。

前面那华服青年,不是国舅爷陈望又是谁?

只见陈望背对着他们站在一盏莲灯前面,一群人簇拥在他身边,对着他,对着他前面那一盏莲灯,指指点点。

“可就差一盏了吧?”

“是啊,差一盏就第一了……”

作为国丈爷的独子,陈望人虽纨绔了一些,可肚子里也有不少墨水。

父亲陈国丈老是说他不务正业,半点本事都没有。

陈望一怒之下,就想到今日有灯会,若自己能赢,岂不就能小小洗刷一把冤屈,好叫他爹闭嘴?

所以陈望来了,可现在陈望走不动了。

这是他今晚看到的最大、最漂亮的一盏花灯,也是他见到的最难、最折腾的一个灯谜。

粉白的莲瓣,翠绿的莲叶,比寻常的花灯都要大很多,就挂在一众普通的小灯中,显得鹤立鸡群。

在看到这一盏灯之前,陈望只差一盏灯就能干掉今日的头名,成为第一。

可偏偏,最后这一盏,卡住了。

“他奶奶的,谁他娘出的这狗屁灯谜?!”

陈望咬牙切齿,已经在心里把出灯谜那混蛋大卸八块。

猜谜就猜谜,还要对什么对子,老子又不是来对对子的。

真是头疼。

陈望眼底隐隐有些发红,身旁的小厮拽了拽他的袖子:“国舅爷,要不咱们去猜下一个吧?”

“滚开!”

一把将自己的袖子抽回来,手一挥,陈望将身边这聒噪的狗东西挥开,目光都没有从花灯上离开一下,更不用说回头了。

他还就跟这一盏杠上了。

周围的议论声越发大起来。

为了这一盏灯停在这里实在不值得啊,这一盏猜不出来,去猜下一盏不就好了吗?

“这陈望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啊?”

李敬修两手往身前一抄,着实不解。

朱翊钧朝前面走了两步,显然也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谜面,竟然让陈望止步。

不过他看人,又与李敬修有几分不同了。

“陈望这人,不学无术归不学无术,歪才还是有几分的。况且,也没那么窝囊。”

李敬修诧异地抬眼看了朱翊钧一眼,实在是没想到朱翊钧竟然会这样评价陈望。

他侧头去看陈望的身影,没看出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闪光的点,不由得困惑地摇头。

陈望依旧一动不动,朱翊钧与李敬修已经走到近处,能看见那一盏花灯上写着的谜面了。

在瞧见那娟秀的小字的时候,李敬修就说了:“出这谜面的当是个女儿家。”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

朱翊钧看见了谜面。

打一日常用的器物,还要用一个谜面来对上这一句上联?

出题的也真是够刁钻。

朱翊钧两手一背,禁不住凝眉思考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一下闪过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背在身后的手,手指忽然动了动。

朱翊钧回过头,朝着法源寺那一片在夜色里朦胧的香雪海看去。

那一道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佳人芳踪已不知。

李敬修见他忽然转头回望,正觉奇怪。

不料一青衣小厮快步躬身从道上跑了过来,凑到朱翊钧身前,压低的声音依旧透着一种尖细,还有惶恐:“爷,寿阳公主在外头闹起来了!”

“她不是放河灯去了吗?”

朱翊钧的眉头,霎时皱了起来。

真是带了个麻烦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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