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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的葬礼 第五章 玉缘(2)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千古遗恨!”然后,放下宝船,抱拳长揖,泣不成声,“亦清兄,你我多年知交,今日永别了!虽未能完壁,也请受愚弟一拜!”

这完全有别于伊斯兰教的拜法,却也不能不感动白氏,她流着泪搀起蒲绶昌:“蒲老板,我们娘儿几个,替亡人感谢您了!”

蒲绶昌缓缓地站起来,抹着泪说:“梁太太!人死不能复生,碎玉不能重完,毁了就毁了吧!我能说什么呢?”

白氏感动不已,请蒲绶昌到堂屋里坐,吩咐壁儿沏茶。

蒲绶昌拐了一口茶,叹了口气,缓缓地说:“梁大太,梁老板一殁,家里成了这个样子,让我不忍心啊!依我的心,应该尽着力帮您一把才是!可是,常言道‘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有我的难处……”

“那可不!”白氏说,“您开着那么大的字号,树大荫凉儿大,哪儿哪儿都得花钱!蒲老板,有您这句话就成了,您不必……”

“世窄无君子啊!”蒲绶昌又是连连叹息,“就说这宝船吧,依我的意思,过去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什么订钱吧,条款吧,都不提了;可是不成啊,我不跟您提,还有人朝我提呢!我当初跟梁老板签了合同,跟人家亨特先生也签了合同,这不,三年到期了,人家问我要货,我拿不出宝船,得赔偿人家三年的经济损失,这……这叫我该怎么办呢?”

白氏的脸霎时变得煞白:“蒲老板的意思是,要我们……?”

“说起来也真不好意思,我跟梁老板的账还没清啊!当初合同上写得明白:依图琢玉,三年为期,全价两千,预付三成,任何一方中途毁约,赔偿对方的经济损失。”他从衣兜里掏出那张合同,“恕我不恭,现在这合同,就算被梁老板毁了,按照双方签字画押的条款,他得交还那六百订钱,三年累计,连本带息一共是现洋一千八百五十九元整!”

白氏一听这个数目,顿时目瞪口呆!

蒲绶昌两眼望着她说:“梁太太!买卖行里有句老话: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人死了,账不能死!不然,恐怕梁老板的在天之灵也会不安。我呢,要不是亏空太多,万般无奈,也不会觍着老脸朝您开口!”

蒲绶昌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合同,静等着白氏的答复。这是他今日此行的真正目的。其实,宝船的损毁,梁亦清的暴卒,他都早已知道了,他是干什么吃的?耳朵真那么不管事儿?刚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白氏泪如雨下,朝着索命天仙似的蒲缓昌苦苦哀求:“蒲老板!您知道,亡人没给我们留下家业,那六百订钱早就填到日子里去了,我上哪儿去给您凑这一千八百多块大洋去?您发发善心吧,可怜可怜我们这孤儿寡妇吧,我求您了!”

壁儿早就忍不住了,这时擦着眼泪说:“妈!甭这么告饶儿,拿自个儿不当人!父债子还,该多少钱咱还他多少钱,哪怕砸锅卖铁、典房子,咱娘儿几个就是喝西北风,也得挺起腰做人!”

“嗯,您家大姑娘倒是个痛快人!”蒲绶昌笑笑说,“不过呢,我蒲绶昌决没有那么狠的心,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玉器行里的人,我哪儿能把你们扫地出门、斩尽杀绝呢?梁太太,这么着吧,您一时拿不出现钱来,我也不让您为难,您就凑合着拿东西顶账吧,我瞅着前边儿还有些活儿,甭管是完了的,没完的,还有那些还没动工的材料,两张水凳儿,归里包堆就这些,够不够的,咱们账就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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