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红楼]权臣之妻 56.第五十六章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不如请里头一并坐着说话?”宣通道长开口道。

“好,侍郎请。”

“员外郎请。”和珅又是一笑,同贾政并肩走了进去。

贾政初时还略有些别扭,毕竟对方年纪着实年轻了太多。但念及对方的才华,便又觉得,正该如此,该由才情来衡量才是。

读书能读出今日成绩,是个大本事!

三人室中落了座。

贾政满心念着对方的状元之名,茶也不品了,也不同宣通道长论道儒了。

他开始同和珅聊天,说的尽是四书五经。

和珅也不惧。

和珅这人,既又实干之才,又能通书本上的深浅。而他也恰好完美继承了这些。

贾政说一句,他便能接上两句。

兼之和珅给人洗脑的功力着实厉害,上辈子他就靠着这个本事,手底下的员工都踏实得很。因而,才一盏茶的功夫,贾政便已经忍不住要将和珅引作知己了。

和珅暗叹贾政实在好哄骗。

果真是应了名字,贾政,假正。

待到一番意犹未尽地说完话,贾政瞧了眼天色,问了小厮时辰,才不舍地告辞。

而告辞前,还邀了和珅前往荣国府,一边饮茶,一边笑谈,该是一件快意事!

这事快意与否,和珅不知。

但去荣国府一趟,瞧瞧黛玉的近况,该是快意的。

贾雨村一走,宣通道长的屁股下就如同着了火似的,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道:“公子要来,怎么不让人先传个信来?倒是怠慢了公子,我心中难安极了。”

自他入了这道观,和珅便从未踏足过这里,两人仅靠书信维持往来联系。

宣通道长也着实没想到,今日和珅会突然前来,一时措手不及,此刻正心中惴惴,回忆着今日种种行径,可有将和珅得罪。

“无事,今日也不是为了你来。”

宣通道长讪讪地笑了笑。

又听和珅道:“日后这样便很好,不必刻意迎合我。当心漏了你的底。”

宣通道长一个激灵:“是是是,公子说的正是。”

“我今日来,是求宣通道长给一道药的。”

宣通道长一愣,心说,我的药方不全都是你给的么?怎么还问起我要药来了?

但见和珅神色淡淡,没有要改口的意思,宣通道长这才斗胆猜测,公子作此行径怕是要糊弄旁人的。

宣通道长便也拿出了往日的派头,点头道:“那便请公子等一日,明日我让道童送往公子居所。”

和珅满意了,起身走了出去。

宣通道长努力克制着亲自送人的冲动,站在门内,目送着和珅远去。

直到和珅上了马车,那马车也渐渐远了,宣通道长才松了一口气。

希望今日没有揣摩错公子的意思才好……

话说这头贾政回了府,还满心激荡,难以平复。

正因为这等心情按捺不下,于是一时热血上头,要好好教导宝玉读书。抬腿便往宝玉的院子去了。

还未进门,却就听见宝玉同丫鬟嬉闹的笑声。

什么读书声。

翻书声。

那都是梦里才有的。

梦想破灭如此之快,令贾政眉毛一扬,脸色一怒,对身边跟着的小厮道:“取我那棍子来!”

小厮呆了呆,结结巴巴地道:“二、二老爷……”

“去!”

小厮忙去取了棍子,但也一边悄悄与丫鬟说了。

那丫鬟忙又去寻了王夫人,又报给了贾母知晓。

这宝玉乃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这二老爷打了,顶多被说上几句,但他要是取了棍子,不往外头传一声,最后说不得就会被打个半死,赶出府去,还要在头上钉个“恶仆”之名。

不出半个时辰,院子里便响起了宝玉“哎哟哎哟”的痛呼声,一干丫鬟在旁边都哭成了泪人,但谁也不敢上前。

贾政如今正是荣国府当家的人,除了贾母能喝住他以外,连王夫人在他跟前,也不过是个挨训的份儿。

谁敢打这个头呢?

过了好一会儿,贾母才赶来了。

这时再一看,宝玉的屁股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他正抱着那长板凳,丝丝抽气。

贾母气得落下泪来,指着贾政好几声责骂 ,但最后到底也没如何,只搂着宝玉,一口“心头肉”一口“心肝儿”地叫着,将人带走请大夫去了。

王夫人也忍不住哭了,但她却不敢驳贾政半句,只是暗自抹泪,低声道:“宝玉尚小,老爷日后教导他时,下手轻些……”

“小?何曾小了?”贾政摔了手头的棍子,脑子里来来回回滚着今日与那少年状元聊的那些话,更觉怒不可遏:“你虽处后宅中,但消息也该灵通!你该听说了,今科状元中了时,也才不过十六!正小着呢!”

“再瞧瞧你护着那儿子,什么模样!”

王夫人微微傻眼,只好埋头闷声,只顾着哭。

心里却忍不住作了别的盘算。

那薛蟠是娘家侄子,终究更亲近些,若他是个好的,能带得宝玉好生读书,那便好了……

什么十六的状元郎。

她儿日后说不得有更大成就。

见王夫人不吭声,贾政怒气更甚,将王夫人左瞧右瞧,都觉得不甚顺眼。

于是当天院子里吵吵嚷嚷,好半天才歇了下来。

最后贾政还去了赵姨娘的房里,将王夫人气得在房里好一顿发作。

这事儿,黛玉也听说了。

是鹦哥同她说起的。

毕竟宝玉被打,向来都是府内的大事,惊动了自老太太往下,每一个主子奴才。

“姑娘该要去探望探望?”鹦哥问。

黛玉抿了下唇,睡了下去:“我身子骨不大舒服,今日就不便去了,正巧今日围着表兄的人也不少。我便明日再去吧。”

鹦哥张了张嘴,原想劝两句,但最后还是闭了嘴。

府中上下都道林姑娘不是个好亲近的,目下无尘,她若多了嘴,日后恐怕难讨林姑娘喜欢了。

黛玉拢好了被子,心头想的却是,明日又该如何推拒掉呢?

……

第二日。

荣国府还当真来了个小厮请和珅前往,和珅自然不会拒绝,当即上了软轿,让那小厮在前头领路,便往荣国府去了。

贾政为示看重,还特意嘱咐了府中上下。

贾母听闻,倒是也不对和珅心生芥蒂,反倒夸奖贾政做得不错。这等有才干,年纪轻轻已是贾政同僚的人物,是该好生结交来往,不能有所怠慢。

于是府中人,一时都好奇起了这位,害得宝玉挨打了的人物。

薛宝钗到了荣国府也有许久了,之前宝玉与黛玉说不上话,便会挑上些时候往宝钗跟前扎。

这会儿听见宝玉同谁都是这样亲近的口吻,宝钗便不由得多瞧了一眼。

黛玉抿了抿唇,实在接不上话。

她同宝玉虽是表兄妹,但关系却到底不够亲近,这样的话说来,岂不是有些轻佻?黛玉的目光悄悄扫了一圈儿,却见旁人都没什么惊诧的神色。

竟像是常态了!

黛玉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扶住了鹦哥的手臂,准备找个藉口先行离开了。

外祖家的姑娘们都是好的,但这个宝玉,却总无端叫人觉得害怕。

此时宝玉的目光又落到了鹦哥的身上,道:“鹦哥从前跟着老祖宗,如今跟着林妹妹,可有将妹妹照顾好?”

鹦哥脸色怪异了一瞬。宝玉的话实在问得不该。

但鹦哥还是笑了笑,得体地回了话。

宝玉的性子惯是跳跃的,此时便又听他道:“鹦哥这个名字不好,不好!既是已经到了妹妹身边了,那便应当换个名字才是。”

宝玉说着又看向黛玉,道:“袭人姐姐从前也是老祖宗身边伺候的,那时叫珍珠呢,后来老祖宗做主改了名字,给了我……”

宝玉似是很喜欢,这样的小细节上同黛玉有了相似之处,说着便自己笑得更灿烂了。

黛玉只是缓慢地眨着眼,并不接这话。

鹦哥是老祖宗给的人,她初来贾府,又怎能擅自做主给鹦哥换了名字?旁的不说,若是叫人误会她对老祖宗有什么不满,那便不好了。

但宝玉来了兴致,道:“鹦哥过于沉闷,没甚灵气。不若今后便改叫作‘紫鹃’?”

宝玉素来得老祖宗宠爱,他说的话,只要不是牵扯上是非大事,便都可做算的。鹦哥瞧得透彻,于是当即笑道:“那便要多谢二爷赐名了。”

鹦哥说话实在规矩过了头,宝玉听在耳中,觉得乏味,便也没了往下说的兴致。

黛玉这才换了称呼,道:“紫鹃,我身上有些发冷。”

紫鹃对上黛玉的双眸,先是一愣,随即便灵巧地悟了黛玉的意思,于是皱着眉道:“出门前还好好的,姑娘怕是不要再吹风了。”

别的几个人,连同宝玉都着急了起来,忙道:“不若先回去歇着吧……”

“正是,正是,日后同样能聚的。”

最近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