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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之妻 23.第二十三章

第一章 阴阳法眼

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

“娘的,透视,竟然是透视,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

床上,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双拳紧握,似激动,似不安,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相信,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片刻后,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

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在这过程中,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左为阴,右为阳,右眼可以透视一切。

“仇老三,你们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敢调戏我姐姐,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小寒,你醒了,太好了,都是姐姐不好,如果不是姐姐,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

这时,出租房外面,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泪眼婆娑。

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扶着她咧嘴笑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小寒,你没事就好了,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对着叶寒道;“来,小寒,先把药喝了,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

叶寒接过碗,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小寒,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上班就不用去了。”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满脸疼惜,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想到这里,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

“好的,姐,我就在家待着,你快去上班吧,我没事的。”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不上班也好,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如果可以,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

“嗯,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叶轻走出了出租房,为了两人的生活,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

在叶轻前脚刚走,叶寒也出门了,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受够了欺凌,金钱,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

走在大街上,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瞪眼一看,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赌摊”,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十足的一个女痞子。

“来来来,下注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这时,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

“我压五百,买大,前面几局连开大,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一人脸色挣扎了下,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其余的人见此,也开始跟着买大,有的压一百,有的压两百,也有的压五百,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

很快...

这时,一个穿着鸭黄色罗裙的姑娘,从亭子里头奔了下来:“哥哥!”

话音落下,那姑娘便到了跟前,竟是半点也不顾旁边还有和珅这么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灵月,休得无礼。”临安伯公子的斥责实在没什么力度。

被称作“灵月”的小姑娘果真不痛不痒,反倒还探头来瞧和珅,嘴上问:“这是哥哥的朋友吗?也是今日来给祖母贺寿的吗?”

临安伯公子斥道:“这位是和侍郎。”

灵月微微瞪大了眼,好奇地将和珅从头打量到脚:“我是认得你的。”

“嗯。”和珅淡淡地应了一声,连半点目光也不曾分给她。

灵月并不识趣,她冲着临安伯公子一通挤眉弄眼道:“荣国府有个姑娘生得着实好看呀……哥哥不总说,要娶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子么?”

当着和珅的面,叫妹妹这样一通出卖,临安伯公子立刻便臊红了脸。

但却又按捺不住真朝亭子那边看去。

这一瞧,临安伯公子的脸便红得更厉害了。

“莫要在此胡言。”临安伯公子实在完全继承了临安伯那毫无威慑力的脾气,纵使是斥责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也成了软绵绵的。

灵月自然是不听的。

她撇了撇嘴道:“我本就说着玩儿的罢……不过瞧她模样好看,偏又不大好接近的样子……”

和珅的脸色立时便沉了下来。

哪怕灵月未曾点名道姓,但和珅也知晓她说的是谁。

灵月并未注意到这一点,她还在同临安伯公子说着话,一面又悄悄打量和珅。

究竟她是真赌气,将兄长请了过来。

还是为的别的算计,便有些不大好说了。

“待会儿我能到前院来么?”灵月问。

“不成。”临安伯公子依旧涨红着脸。

“为何不成?”灵月软声道。

“莫要在侍郎跟前没了形状。”

灵月嘟了嘟唇,正待再开口。

“临安伯府的规矩,倒是叫我开了眼界。”和珅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临安伯公子脸上的臊红立刻退了个干净,反而还有些泛起白来。

灵月也是一呆。

但她到底是在闺阁中,被娇宠得久了,并不知晓利害,此时还笑着道:“临安伯府的规矩好着呀。”

和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但我瞧你便着实不像是临安伯府里的姑娘。”

灵月没听出其中冷意,只对上和珅的目光,不自觉地绞了绞手帕,顺着和珅的话头往下道:“那,那像是哪里的?”

临安伯世子心道不好,但他又不敢打断了和珅的话。

“如此轻浮口吻,拿别人家的好姑娘取乐。倒更像是打女闾里头出来的。”和珅淡淡道。

“女闾是什么地方?”灵月不解地问。

临安伯公子这会儿反应了过来,一张脸又是涨红,又是泛青,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那不是……

那不是取笑灵月……

“我有几句话要同临安伯说。”说罢,和珅也并不给这二人半点颜面,转身便走远了。

临安伯公子吓坏了,心中又懊恼又畏惧,连脚下都有些使不上力气了。

这头灵月盯着人的背影瞧了会儿,这才又撇撇嘴,转身回了亭子里头。

亭子里,惜春已经露出了更讥讽的神色来:“走近了瞧起来,你哥哥倒是更被比下去了。”

这回灵月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是没再反驳。

惜春瞧了她的样子,便也掐准了时机,嘲讽道:“灵月姑娘也觉得旁边那位公子更好了?”

灵月抿唇一笑:“他的确是个好的。”

瞧着倒像是一副心神都跟着人走了的模样。

黛玉倒是神色淡淡,懒得与她说话。

这姑娘是个自己闹了笑话,偏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的。

正想着呢,就又听她抬头问:“你们谁知晓,女闾是个什么地方?”

话一出,对面三春都是一脸不解。

唯独黛玉微微红了面颊:“这话你从哪里听来的?”

灵月笑道:“方才那位公子说我像是打女闾里头出来的。”

黛玉惊愕住了。

那位公子,怎么这样说灵月?

不过想到方才灵月种种惹人厌烦的举动,倒又觉得她得了这个名头,不算冤枉。

灵月催促道:“你快说,这是什么地方?”

黛玉抿下了唇,颇为不好意思地道:“春秋时齐国设女闾七百。便是指,指官办的烟花之地。”

灵月呆在了那里。

随即面上血色褪了个干净,再瞧跟前这几个人的目光,总觉得她们像是在讥讽自己的愚蠢。

灵月满脑子里轰隆隆地响着,一时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他怎能这样说她呢?

她哪里触怒了他?

这时,却有个嬷嬷快步走来了,进了亭子便拉长了脸道:“姑娘快些跟我去见老太太。”

“作、作什么?”

“老太太说今日得教教姑娘的规矩,免得哪日给临安伯府惹了天大的麻烦……”

“我哪里会……”灵月满脸都发起了烧,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旁人的目光。

而那老嬷嬷已经不容情的上前来,强行请灵月下了台阶,往老太太院儿里去了。

待她一走。

探春才忍不住道:“方才还得意着,怎么突然便这样了?”

惜春打了个呵欠:“谁晓得呢,兴许是刚才冲撞了那个公子。”

黛玉抿唇道:“这现世报来得也太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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